黑蕾丝之塞雷娜之歌_第八章重金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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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重金属 (第6/9页)

她的黏稠的体液。

    他无法入睡,辗转反侧,迷糊中他在搜寻着她温暖裸露的胴体,惊醒时却发现只有他一人。他不能勇敢地面对她,因为他会脱口说出他痛苦的渴望、他的欲求,他怕她轻视他、怜悯他。她什么也不欠他的,他恨恨地想着。她已经占有了他,得到了满足现在让她高兴的是独处一室,不被打扰。

    他又点燃了一支雪茄,太阳正消逝在绒毛状的灰色云层后面。他能听到从别墅里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小提琴声。

    他想不去理会它,但却不能,他承认:“音乐很和谐悦耳…”这是个有利条件,真的,在这次交易中。

    她肯定是睡着了,因为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鹅绒眼罩已经除去了。

    她让鞭子掉下来,假装睡着,小心使自己的呼吸深沉和均匀。她能感觉到他就在附近,她闻到一股浓烈的皮革制品的味道。

    塞雷娜歪斜着颈向他望去。他正站在走廊的尽头,背对着她。穿了一身的黑衣服,这是米卡的颜色。黑色皮裤紧紧勒住肌rou发达的大腿,显出鼓张的臀部;上身是件黑色的T恤,勾勒出宽阔有力的肩膀。他壮健的头颅低垂着。

    他看上去很陌生,很奇怪。当他转过身来面对她时,她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他戴着一具面罩,黑色的头罩几乎遮住了整张脸,只露出眼睛、鼻孔和嘴巴。

    她认出了那副头罩。这是她去纽约时买的,就在她买手铐的那个商店。现在那副貂皮衬里的手铐正扣住她的手腕和脚踝,束缚着她、当她想尝试一下被捆绑的滋味,便套上了手铐,感受着痛苦的快乐。剧烈的疼痛与极度的兴奋交织在一起,混合在一起。

    这是一经历过的体验,她曾自得其乐,着迷沉醉,直到她自己开始害怕恐惧起来。面罩、手铐、能量。

    她记得很清楚,这个面罩具有不可思议的能量。

    它遮住她的面貌,同时也就是以这方式把她伪装起来,甚至让她自己和她的情人都认不出来。她曾感到有无穷的力量,似乎是得了欣快症。面罩下的她再也没有个性的特征。

    它远远地超出了性的范围,找到了更深更远更隐晦的领域。神秘、疼痛、快乐、能量。

    恐惧是一把钥匙。它能让肾上腺素激增,能使神经末梢紧张,能放大感觉。

    熟练地运用它,可以混合快感与恐怖,体验那令人销魂的rou欲。

    其实在内心深处她是很畏缩的,那些想法如同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的刀刃。

    这些都是危险的游戏。这些残酷的血腥的游戏只能在情人间进行,而且得事先规定好游戏规则。否则的话,它就会失去控制,变得真正危险可怖。她正感到她逐渐失去控制,变得真正危险起来。戴着面罩。

    他现在正向她走来,他飞快地使他的鞭子落下来。但就在她闭上眼睛的一刹那,她瞥见他厚实的,强壮如公牛般的脖子,她知道,那不是米卡,也不是马克斯。

    是瑟奇。是他戴着面具出现在她面前。

    她得小心谨慎点了。她相信她能够驾驭他,可以随心所欲地cao纵他,但是她不得不考虑这样的事实;他发起情来像服了兴奋剂似的狂躁凶猛,彷佛是消融在欲望的大漩涡里…而且他正戴着头罩。她的自信心有点动摇了,但也就是那么一下子。

    他跪在她的身旁,她能感觉到他的眼睛在注视着她的脸。她很快想好了应付的办法。

    她慢慢地,衰弱无力地蠕动着,好像是要醒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响。他的手摸着她的脸颊,她睁开了眼睛。

    他们靠得很近,那头罩比她想象的还要令人胆寒,没有表情的黑色面孔,像是刽子手的脸,几乎没有人味。她的眼睛扫视着它,然后笑了笑,嘴唇红红的、暖暖的,有着迷人的曲线。

    “早安,亲爱的,”她嚅嚅说道,尽量舒展被手铐铐住的四肢:“现在是早晨吗?”

    正如她所预料的,她的开场白让他吃了一惊。

    “不。”他答道,声音在面罩后发出,显得低沉浑浊。

    她又笑了一下,眼里闪出更多的温柔。她必须制造出一共谋者的幻觉,变成他rou欲的同谋者。“我肯定是睡着了。”她慢慢地说。

    他点了点头。

    她发出低低的笑声。“难怪…”她沉思了一会儿:“它确实是很…很壮观、惊人。”

    “它将会这样。”他纠正道,举起手,露出把刀子,它很长,薄薄的锋利的刀刃,刀柄稍稍弯曲。

    她又开怀大笑,笑声里带着点邪恶。在内心深处,她喜欢这声音的,她想让这笑声听上去自然些,没有做作的味道。她的脊骨觉得一冰凉的震颤,裸露的rou体对寒光晃晃的利刃有着本能的反应。

    他把刀放在她的肚子上。

    “感觉好极了。”她说道,尽量使她的声音和眼光火辣辣的。她的脑子很清楚,现在有两个塞雷娜:一个是演员塞雷娜,另一个是旁观者塞雷娜。旁观者引导着演员,她不得不变换角色,以她的sao情控制住他。可是,这样做也是很艰难的。

    她无从知晓他扭曲的欲望、心思和狂想,仅仅注意过他长长的阳具、灵巧的手和嘴巴。她用她的rou体不费吹灰之力地控制了它,让他折服了她的欲望,随心所欲利用他。她好像是女主人,而他则是她的奴仆。

    “是的。”他说着,把刀刃移到她的两乳之间,平放着,刀尖正巧顶着右边的rufang,冰凉的刀柄从乳峰间穿过,贴在她的肚子上。

    她颤栗了一下,恐惧消退了一半,她很有野性地微笑着。

    “它有点冷。”她喃喃说道,带着挑战的目光。

    “太冷了?”他问道,把刀柄轻轻压向她稍稍隆起的肚子。

    做一个牺牲者,要顺从和驯服,旁观者塞雷娜建议道。但这是一个有意思的牺牲者,可以学到许多东西。

    “太冷了。”她应道,弓起背,以便那刺骨的钢制刀柄能更紧地贴近她。

    他安静了。在紧身的黑色皮衣下面,她看得出,他有些魂不守舍了,他那玩艺渐渐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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