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蕾丝之塞雷娜之歌_第八章重金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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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重金属 (第5/9页)

 那么接着…手在丝绸衣服下探寻着,找到裸露的胴体,摸索着它的轮廓,它的肌理。他可以把还未写成的第三乐章的主题与第二乐章的主题结合起来,使它更深沉,更隐晦撩拨人。绸服滑落到地卜,发出沙沙的声响。黑色的花边系在美好的,富有生气的肌肤上。善解人意的手指变幻莫测地游动着。

    《拥抱》!

    他的注意力又回来了。

    他下意识地屈曲着双手,让震颤的感觉穿过手指,完全是不知不觉的,机械的。

    他听到音乐开始响起来,缓慢sao动的情欲在皮肤和琴弦上滑动,他们越靠越近,大腿贴着大腿,肚子贴着肚子,yuhuo愈燃愈旺。脊骨上掠过一阵销魂的,令人激动的震颤,余音蚀刻在他的脑海里。白色的亚麻床单缓缓地掉在床角下,温暖的裸露的身体相遇了,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中间部份还是模糊不清,晦涩难解。情欲在裸露着的身体上游动着,长长的烈的吻亲抚着滚的皮肤,rou棍变粗了,颤动着,它不愿把自己变成乐曲的音节和琴弦。

    他满腹失望,把铅笔摔在一边,漫步走到窗前。

    太阳正在落下去,闪光的红色的圆球渐渐沉进厚厚的灰色的云层里。这是一轮不同寻常的惹人注目的落日,火焰似的,艳丽无比,几乎像是带的太阳,而不是他所熟悉的日内瓦的太阳。它悬在天际很久很久,似乎是瞪眼注视着米卡,最后它慢慢躲到云彩的后面。

    光线柔和晦暗了,天色开始阴沉模糊起来。他想一如果他要排练那段乐曲,一定要在这幽暗迷离,没有烛光的光线里拉奏,耐心地等待着黑夜的降临。在这间屋子里,他的小提琴里在丝绒里。她一定也是穿着丝绸衣服,象牙一样滑爽的丝绸,长长的,像瀑布一样,从喉部直拖到地。

    衣服的后面缀着数百只小巧的钮扣,在背部排成整齐的一串,随着拨奏曲的旋律,他解开一粒粒钮扣,音乐的节奏加快了,他的手也狂动起来,背部已露出一线温暖爽滑的肌肤,他迫不及待地扯开衣服,珍珠钮扣哗啦啦散落一地。

    长长的音节,琴弓轻轻地落在弦上,几乎是踌躇地,他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他,他把衣服从她的肩头拉下,让它滑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是的,他想,他搓着他的手。这样音乐听上去就有味了。不过那么…有一狂放不羁、调皮淘气的东西。它让人隐隐联想到放荡sao情的烟花女子,颤音沉沉的,缓缓的。

    黑色的胸衣里着她柔润的rufang,粉红色的奶头在胸衣下依稀可见,腰间围着黑色的网纱,上面托住自嫩的丰满的rufang,下面连接着曲线柔美的臀部。黑色的吊带袜显出奶酪似的修长的大腿,窄小的黑色丝带覆住她的阴阜。黑自相间,对比鲜明。卷曲的火红色的阴毛环绕在墨黑色的丝带四周。

    他兴致勃勃地回到桌边,几乎没有意识到弗兰卡的形象已逐步改变了《塞雷娜之歌》的轮廓。

    马克斯独自在玫瑰花园里抽着雪茄,望着天空。

    他和弗兰卡刚才悠闲地吃着午餐,欣享着阳光,欣享着美酒,彼此愉悦着。

    她看上去很放松,无拘无束。

    然而当她说起《吻》的时候,他还是能感觉在她的心底涌动着欲望的潜流。

    他若有所思吸了口雪茄,利用萨莉电传到别墅来的合约草案,他千方百计地吸引弗兰卡进入DISC——O公司的运行轨道。这个合同的签订不同于常规,一般情况下,对于初进录音棚的新手,不用讨价还价,可尽量压低他们的酬金,而弗兰卡则和其他人不一样,她已在这场商务谈判中占了上风。

    但是当她听马克斯提出合作条件时,只是简单地浏了一下合约,合约上写明签约五年,只有百分之十的纯收入。马克斯很奇怪她居然欣然同意了,没有任何异议。

    她是不是因为想做米卡学生的愿望太迫切,所以愿意接受一切苛刻的条件?

    马克斯觉得这个理由有点站不住。也许这里面还有更多的奥妙。他能感到当她盘间他米卡的情况时,语调显得很迫切,这不仅仅是对艺术大师的简单崇拜。

    也许塞雷娜在这里面…

    不。他很不情愿地又把思绪从塞雷娜那儿拉了回来。

    但是他的商业本能告诉他必须尽快与弗兰卡把合约落实下来,就在今晚,在她深思熟虑之前。他马上就给萨莉挂电话,赶在公司关门之前,他要她电传两份最后合约的文本,附上全部利润的细节,这是最关键的。

    那么米卡,他的期望是什么?他曾说过:“令人讨厌的生意细节…”这话徘徊在他脑中,让他不快。

    他努力回想着与米卡的合约中的精确措词。他可能是太聪明了,合约中详细说明DISC——O公司拥有米卡的所有作品,包括他谱写的曲子,公司为此付出一年五十万美元的酬金。但是在过去的十八个月里,公司一无所得!他一想起来就怒气冲天——米卡没有理由期望得到更多的东西。

    他的思绪流动着,又转到了复杂的北美市场上,把目标对准多伦多公司。夏娃的报告正如萨莉在电话里所说的,已经相当精确了,但是仍不放心她的结论。

    最后一组数据和他所预想的不一致,他开始有点怀疑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或者至少是不准确。

    雪茄差点着他的手指。他站起来,把烟蒂扔在盛开着玫瑰花的温暖的泥地上。

    花的芳香是那样强烈、馥郁、甜蜜,他伸出手去抚弄石榴红的叶子,每一片鲜艳的花瓣如天鹅绒般滑软,他想起了塞雷娜甘美的yinchun。

    昨晚在她离开他的床之前,他们又做了一次爱,慢慢的,柔柔的,和她在玫瑰花园里粗暴的、狂的交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缓慢爬上快感顶峰的节奏中,他猛烈地驱动她,就像他在玫瑰丛中一样,他对自己有自信。

    “我想单独待一会儿,马克斯。”她冷冷地说着,披上白色的睡袍,像一个幽灵似的溜出了他的房间。他用肘支撑住身体,目送着她离去,心里隐隐作痛,几乎不能相信,他的那东西仍然硬梆梆的、湿湿的,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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