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第2/4页)

不象有些女人那样让人批斗一回就想自杀的人，感到她似乎有点…我也不知这是她的坚强，还是她的放狼，亦或兼而有之。

    说真话，mama让人批斗后，和我见过的其他女人让人批斗后的感受并不相同，有很大的不同。什么不同呢？我也说不准确，但至少她在挨批斗后留下的并不仅仅是痛苦，甚至在多年以后，当我问及那些她让人批斗的细节时，她仍然愿意并且能够不厌其详地娓娓而谈，与那些曾经挨斗的人的讳莫如深形成强烈反差，相信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并不象mama这样。

    “妈你让人捆起来的样子…真好看。”我终于斗胆说出了我想了许久的话。

    我原以为mama会斥骂我的，没想到的是，mama略显得意地反问：“好看吗？”同时又站了起来，将双臂反背到身后，双手互挽住手肘部位，故意地挺了挺前胸，将那对隐藏在宽大衣服里面的rufang向前鼓着，左右转动了几下身子，有点顾盼自得的样子，又转过脸来看着我。

    我看着刚刚还让人虐待过的mama如此轻松地自我欣赏，竟然不相信这是我的mama。我咽了口唾沫，使劲地点头“好看。”“让人捆上以后，人家要怎么就只能由着人家怎么了。”象是对我说的，又象是自言自语，mama说道。

    看着那拆向后背的双臂和那鼓起来的双乳，我禁不住脱口说道：“mama…我…我也想捆上你。”

    mama用手使劲点了我的脸一下“小坏蛋，你捆上我，也想欺负我呀。”我盯着mama那小女孩一般娇媚的脸，半晌不说话。

    mama将双臂搭上了我的肩“宝贝，抱mama睡觉，行吗？”在我们那的农村，因为条件差，一家三代男男女女住一个炕是最普遍的现象，但十六岁的儿子与mama住一个被窝却并不多见，尽管我爸爸常年在海河工地上，几个月才回一次家，但我与mama多数情况下也各睡一个被窝，只有在冬季特别冷，而又缺少柴火烧炕，缺少被褥时才会合钻一个被窝，现在是秋季，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但mama要我和她睡，我又如何拒绝呢。

    我和mama钻了一个被窝。mama仍然是老习惯，我仰面躺着，她侧身躺着，把一条胳膊一条腿搭到我的身上。我的右胳膊没处放，便放到她的脑后，mama便进一步地向我靠拢，将头枕到我肩上。mama的身子是那么的光滑而富有弹性，一接触到我的身上，便如过电般让我激动不已。

    我的身体被刺激着，下面又一次暴胀起来，我仍然努力地躲避着mama搭在我身上的大腿，但这次没能躲过去，mama的大腿还是无意间碰到了那要命铁一样的东西，我正欲翻身间，mama死死搂住我，并伸进一只手去，在被窝里轻轻地打了那东西一下，”小坏蛋，这么硬。“

    我不知如何回答，mama却挺了挺身子，向我的身上压来，由原来侧面抱着我，变成几乎从上压住我了。她将嘴唇压到我的嘴上，压的重重的亲了一下。我是mama的第一个儿子，在常年和mama共同的生活中，她经常亲我，但从没哪一次象今天这样，亲的那么重，而且是亲到我的嘴上，这让我心慌也心乱。

    我的下面更硬了，但此时的mama却几乎将多半个身子压到我的身上，我那个东西想躲也无法躲开，正好顶在mama的大腿上，可mama的腿却并不是一动不动的，而是轻轻的动着，这让我的家伙变得更硬。我有点克制不住了。

    mama用手轻轻弄了一下我的脸“小北…他们要是让你欺负我，你干吗？”“欺负你？怎么欺负你？批斗你？”

    “象他们那样欺负我。”

    我不明白她说的”象他们那样的欺负“是个怎么样的欺负，但似乎又是明白的，我不知该说什么，便呆呆地看着她。mama也盯着我看。不太光亮的白炽灯光下，mama的眼睛里象下了雾一般迷迷的，又象着了火一样燃烧着。 。

    就在这时，突然间“嘭”的一声响，我家那间小屋子的房间的门被撞开“不许动”一声大喝，一道雪亮的手电光柱直直照过来，直刺到我和mama的脸上。

    那一刻，我和mama全愣住了，半晌，才适应了那手电的闪射，睁开眼睛，看清楚了来人，原来又是林大可闯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一个外号人称三毛七的民兵。

    “就知道你要跟自己的儿子搞破鞋，这回算抓到现行了。”林大可坏坏地笑着，看着仍然因吃惊而仍然紧紧压在我身上的mama。直到这时，我们才象终于明白，mama赶紧从我的身上翻下来。

    “没有，只是天冷，才…住一个被窝…”mama无力地辩解道。

    “干了就干了，有什么不能交待的，办不办你的罪，还不是看我老林高兴不高兴”说着话，又挤眉弄眼地看着mama，并一屁股坐到炕上，用手抓住mama的奶子，继续说道：“继续，没干的话继续干，给我们开开眼，弄的老子高兴了什么罪也不给你办，嗯？好不好？”

    “不，校长，这不行。”mama坚决地说道，并推开了他的手，扭转了身子。

    林大可气了，不由分说，和三毛七麻利地将我和mama反拧过双臂五花大绑起来。

    mama只穿了一个很小的裤衩和一个用来遮胸的兜肚，而我只穿了一件裤衩，我们双双并排跪在地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