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第1/4页)

    第08章

    郭二麻子这一派的“从头越”造反战斗队一时间还不能将林大可这一派的“全无敌”造反战斗队打倒，尽管已经暗暗地较着劲，但“全无敌”仍然占据着优势。

    又一个夜晚，阴天，天黑的早，刚刚吃过晚饭，mama又一次被喊到“全无敌”的造反战斗队去接受批斗。那年头没有电视，我家也没有收音机，我一个人在家便十分的无聊寂寞。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便想象着此时的mama可能正跪在某一个民兵的裤裆前，被审问，被耳光，被刁难，被摸弄，甚至被jianianyin、被轮jianian，心中便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感觉是屈辱，同时也是…激动。

    想象着那我曾看到过的和没看到过的画面，下体便硬棒棒的控制不住。终于，我猛地挺身坐起来，快速地穿好衣服，朝着大队部跑去。

    大队部前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并不全是象我这样的半大小伙子，还有比我更大的，甚至有三四十岁的，全都拥挤在门口，和门旁的窗户上，通过门缝和窗户缝往里瞧着。

    我也挤上去，扒住几个人的肩，透过一个又一个的脑袋，往里看去。

    屋子里原来只有mama一人，批斗者也只有林大可一人。林大可面对着门口坐在椅子上，mama则背朝着门口面朝着他跪着，双臂仍然象以前那样反绑着。听不清说什么，但知道是林大可在审问着mama。每问几句，林大可便扬手打mama一个耳光，然后再问。挨了打的mama却仍旧老老实实地跪着。

    因为是重叠的，看不太清楚mama距林大可的距离有多远，但感觉mama的向前倾着的上身是紧紧贴着的林大可的大腿的。

    我的心异样的激动着，想不看，想跑回家去蒙上被子睡觉，但又想看，又想看他们是如何批斗mama的，两种截然相反的念头在我的心中打架，我矛盾着，但我没有离开，和其他的人一样，兴致勃勃地看着屋子里发生的一切，我的全身激动着，我的下面难以抑制的又硬了起来。

    “让开让开，让我进去。”是卫小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赶紧转身，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身后躲藏，我不想被他发现。

    “咦！鲁小北？”卫小光还是发现了我。

    我低下头往回走，但他追上了我，从我的身后抓住我的肩膀，将脑袋凑过来，声音不大地对我说道：“我就知道你想看你妈让人玩，妈的你比我还变态。”我推开他的手，想离开，却被他死死抓住，他更近地凑近我，仍然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叫我声爸爸，还让你上了你mama”没容我说话，便又加了一句“我知道你想上。”

    我使劲推开他的手，跑回到家中。

    重新躺在炕上，因为卫小光的话，让我十分沮丧，就象是一个说谎的人被人拆穿那样的沮丧，就象是剽窃他人的作品被人拆穿那样的沮丧。但我也有另一种感觉，只是这后一种感觉我自己无论如何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继续想下去。

    一直到很晚，估计全村的社员都进入梦乡了，mama才疲惫地回到家中。

    mama回到了家，坐在炕沿上“儿子…”

    我抬头，和mama的眼睛对视在一起，那双好看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有一种异样的光芒。我看着mama，mama也看着我，大概有两分多钟，谁也没说话，最后，还是mama开了口：“坐过来。”

    我坐到了mama身边，mama伸出手臂搂住我，想将我搂进她的怀中。

    “长这么大了，mama搂不过来，”说着又松开手臂，将身子靠在我的身上，象个撒娇的小女孩般“搂mama。”

    我伸出手臂，搂住mama，轻轻地，生怕搂疼了她。mama大概一米六多一点，但腰细腿长，所以坐在那里显的十分的娇小，搂在我的怀里，更显柔弱。

    半晌，mama依偎在我怀中，抬起头，脸仍然贴在我的胸上，说：“儿子，你恨mama吗？”

    “干吗问这个？我不恨。”我看着怀中娇柔的mama，很纳闷她为什么要这么问。

    “mama是破鞋，你也不恨吗？”我不知如何回答，手臂却仍然紧紧搂着她。

    说真话，在七十年代，作为破鞋的儿子，在村子里是很难抬头的，但在当时，只要出身不好又长的有些姿色的，有几个不被打成破鞋呢？好多作风正派的地主家的老婆和女儿都被打成破鞋，但实际上她们十分的规矩。但我同时也知道，mama不一样，怎么不一样呢？说不清楚。

    mama的小脸紧紧靠在我的怀中，偶尔扬起头，又问道：“那你喜欢mama吗？”“喜欢。”我丝毫没犹豫地回答。

    mama看着我，眼睛一眨也不眨一下，象是要把我烧化一般。

    “mama…”我看着mama，欲言又止。

    mama也看着我“什么？说呀。”同时将她的身体略略调整了方向，更正地对着我，两个鼓鼓的奶子便紧紧地压过来，压得我心都跳快了几十下。

    “你让人批斗…难受吗？”我支吾着问道。

    mama叹了口气“难受也得让人斗呀，总比送群专队去好哇”停顿后又接着说“女人…还不就是让男人欺负的。”欺负，这两个字，在此时、在mama的嘴里被赋予了独特的含义，我听明白了。mama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