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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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去了村妇家。村妇家在柳溪河南岸的一个山湾里,一座人居的小木屋和后山一个堆草的小茅屋,房前一条小溪横穿而过,三五只鹅在溪里游了叫。

    房后几块菜地围了竹篱笆,种些碗豆胡豆及菜蔬之类,地边十来株桃李,桃花谢了,李树却还缀满一身白。后面就是长满杂树的山,山外一片湛兰的天,天上飘着棉丝般的云。

    夏雨来到溪边,正要过桥,一条大黄狗从屋角扑来,直冲着自己咆哮。正在惊慌,村妇提把弯刀,从屋里出来,喝住了狗,见是夏雨,惊奇的问:“你来了?”

    夏雨说:“来了。”

    村妇说:“我正说上山砍捆柴,凉干叫女儿给你背来,你来就不去了。”

    夏雨望着虎视眈眈的狗,心有余悸的说:“还是上山吧,看它好吓人的。”

    村妇笑着说:“狗只咬生人的,来的次数多了,它就不咬了,还对你摇尾巴哩。”

    两个一前一后爬到后山半坡上,那柳溪河、杂柳林、以及对岸学校的cao场、教室和芭蕉树后自己的小屋,象画一样映在眼底。村妇驻了脚说:“这几天我天天站在这里望,见你上课、拉胡琴、还洗衣服,以为你忘了我,不会来了?”

    夏雨没回答,好一阵才问:“你女儿呢?”

    村妇说:“打猪草去了。”

    夏雨红着脸说:“那天你到学校,把我吓了一大跳,以为是来找我算账的哩。”

    村妇笑着说:“有脱了裤儿算账的吗?只是女儿太小。你要搞,就搞我好了,老着脸皮来找你,我还担心你会怪我是坏女人,不和我来哩。”

    夏雨没作声,村妇又说:“咋不把夫人调了来,一个人过日子也怪可怜的。”

    夏雨恼着脸说:“人家是天上的王母娘娘,和我这个乡巴佬合不到一块儿。”

    村妇笑了说:“她不来,你不晓得找个年轻漂亮的陪陪呀?柳溪穷是穷点,却也好山好水养出了不少好女儿,先前一批批朝学校跑,帮你烧水做饭,我看她们对你就挺有意的。”

    夏雨红着脸说:“没离她,我敢吗?”

    村妇笑着说:“有啥不敢的?拉到床上困了干了,萝卜扯了坑坑在,吃了萝卜还你菜,只要你不说出去,有谁去管?这里的女儿们,你不惹她们,她们也要来惹你,只要你舍得点头。”

    说得夏雨也笑了,转过身问村妇:“你男人呢,经常回来吗?”

    村妇黑着脸说:“他死了,死在外边了。”

    两个便不说话,来到一条溪边,那里长着许多杂树,村妇去砍,夏雨帮拖,拖了一阵,一片树叶上的“活辣子”(一种长有毒刺的虫)擦着了手背,那手背就象刀割了一一下,接着就肿起一个红红的包。

    村妇一见,抓过手说:“山上辣子毛虫多得很,我是毒惯了的,不象你吃笔墨饭,rou嫩皮薄经不得毒,今天不砍了。”

    把嘴去含了包儿吸,吸了一气,两个去溪里洗手洗脸,洗的毕了,绿幽幽水中便托出两张白俏脸来,就象天上飘着的两朵白云儿。

    夏雨瞧着水里说:“你真白。”

    村妇笑着说:“你也白。”

    两个就搂着亲嘴,啧儿啧儿一阵都倒在茅草里,就只见了天,不见了山…

    两人回来时只扛了一小捆柴,大黄狗果然摇着尾巴去迎接。村妇把柴堆到屋角,端出茶几凳子,叫夏雨在地坝里坐着喝茶,进厨房做饭去了。

    夏雨喝着茶去看溪水对面的另一个山湾,有几家瓦房,在靠边的一处有座低矮的茅屋,屋外一个瘦猴似的人在逗一只狗儿玩,样儿很象“鸡胸”正在吃惊,见春梅赶着鹅回来,远远的盯了自己笑,忙拿手招过来,红着脸说:“你告诉你妈了?”

    春梅就哩哩的笑,笑了一阵,冲着屋里大声说:“今晚别走哇,和我妈一床困,困起安逸哩!”

    夏雨骂声鬼精灵,要去掐屁股,春梅笑着去护,夏雨放了手问:“想读书不?”

    春梅说:“想的。”

    夏雨说:“明天到学校来,我给你书。”

    村妇从屋里出来,拿围腰揩着手说:“春梅,还不快谢谢老师。”

    春梅就毕恭毕敬鞠了一个躬,喊了一声“老师”

    村妇进屋去了,夏雨拉过春梅说:“到了学校,就不能亲你了。”

    把她抱到膝上,亲了几下小脸旦,又隔了裤去摸,摸得裤面湿渍渍的,春梅就哼哼着来反抱了老师。

    那晚夏雨和村妇睡做一床,春梅睡在隔壁。他听得出,那女孩儿彻夜没睡稳,把小床弄得吱吱呀呀的响,头脑里又闪现出那个红孔。

    夏雨教的五年级有个秋莹,是柳溪村长的二千金,容貌说有多美就有多美,那智慧也是要她咋聪明就咋聪明,秋莹喜欢唱歌跳舞。夏雨懂些歌舞知识,又会一手二胡,便常拿些新歌新舞教她,把她当作宝贝儿似的培养。

    一次放学后,夏雨拉着二胡教新舞,一教教到天黑,秋家在柳溪河北岸的一个小山头上,离学校两里山路。夏雨不放心,亲自送她回去。

    秋父秋母见老师送女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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