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鼎下堂凄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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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4页)

“云水堂炼制了一些寻常毛病能服用的月药,为此我订了一批薄铁罐子,我想你帮我挑些适合的布来包装罐子。

    “我挑?”

    “你眼光独到,一定能选到适合的花样。”他兴致勃勃地说:“孩子最厌恶服药了,若是在药罐子上动点手脚,吸引他们的目光,或许服药就不再是麻烦的事情,再者,有些人服药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在罐身上做些花样,即使拿出药罐来也不觉顾忌或是难为情,你说对吧?”

    听完他的话,沐月甚觉有理,频频点头“你这想法好极了,这事就交给我吧。”

    “你真的愿意帮忙?”他喜出望外。

    “说什么帮忙?”她一笑“我家的布,你得买才有,你可是给了锦绣庄一笔买卖做。”

    “那我明日将罐子拿来,我们好好研究研究?”

    “嗯,就这么说定了。”她说着,忽又想起嫁衣一事“那这件嫁衣…”

    傅天抒脸上的笑意一敛,淡淡地道:“不急,你慢慢来。”

    返回傅家大宅,傅天抒立刻前往别院找花散舞。

    一到别院入口,便听见花散舞的声音一她正在骂人。

    “你这笨手笨脚的丫头,连梳个头都能扯我头发?给我滚出去”

    “是,奴婢这就出去。”捱骂的丫蓑垂头丧气的走出来,外面另一个丫蓑立刻提上前去。

    “你也提骂了?”

    “明明是她自己突然动了,我才…算了,谁教她是主子。”

    “口亨,什么主子?咱们是丫鬓,她是清信,地位比我们高到哪见去?再说,她没名没分,在傅家根本什么都不是,要不是仗着少爷宠爱,哪能由她在这儿嚣张?”

    “好了,你别嚼舌根,被听见了,有你受的。”

    “还以为大夫人难伺候,没想到她更…啊?”两人说着说着,这才赫然发现傅天抒就站在门柱后面。

    看见他,两人像见鬼似的跳了起来,惊慌失措地喊“少爷。”

    “没你们的事,下去吧。”傅天抒淡淡的说着,迈开步伐往寝间走去。

    两个丫蓑看他没追究,心想他大概是没听见,不禁一脸庆幸放心,拉着手急急离去。

    傅天抒走进寝间,只见花散舞坐在镜子前,细细描绘着两道柳眉。

    看来,她刚起床不久。

    从镜中发现他的身影,花散舞立刻转过头来,笑颇绽开“天抒”

    听见她刚才骂人那股凶狠劲儿,再看她现在这人比花娇的笑颇,真教傅天抒有种错乱的感觉。

    她在他面前,从没露出那凶恶的模样,可在他没看见的时候,却变了模样…

    他赫然发觉,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如此的陌生,甚至背着他,多次找过沐月。

    他不禁怀疑,除了这些,她对他还有其他隐瞒吗?

    “天抒,”花散舞走了过来,一把握住他的臂脍,将身子贴近他“我昨个儿上街时看见一支簪子,回来后一直想着它,吃不能吃、睡不能睡,人家真的好想要,你买给我,行吗?”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买给人家嘛,我会好好伺候你的。”她眼神暖昧的凑上嘴唇,在他耳朵上一亲,悄声说:“我们已经好久没…”

    未等她话说完,傅天抒拿开了她缠着自己的手。

    她一怔,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你今天…”

    “我今天去了锦绣庄。”他直视着她“听说你订做了嫁衣?”

    花散舞心头一颤,面露心虚“呃…那是…”

    “你还找过沐月,说我要你去拜托她成全我们?”他目光沉肃“这些事,都是真的?”

    眼看己瞒不了他,花散舞干脆耍赖“是啊,都是真的,她又不嫁你,却一再拖延婚期,我可是为了咱们的将来才硬着头皮去求她的。”她镇瞪他一记“谁教你什么都不做,就只是…”

    “花散舞。”他连名带姓的叫她,教她吓了一跳。

    “怎么啦?”她一脸委曲害怕“你这是在干么?我哪儿做错了?”

    “你不该瞒着我做这些事。”他浓眉一纠,神态懊恼“我讨厌别人对我说谎。”

    “我没说谎,只不过没告诉你。”她狡辩着“你不爱她,我只是昔你摆脱掉她,这样也错了吗?还有,你替我赎身,不就是要娶我?我去订嫁衣也是…”

    “句;了。”傅天抒沉声打断了她。

    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她,是他印象中的那个花散舞,是她变了?还是他一直没发现真实的她?其实这个温柔多娇的可人儿、解语花,竟是个满嘴谎言、豪奢虚荣、狐假虎威欺负下人的女人!

    他为她赎了身,他想照顾她一辈子,可她却瞒骗他。一直以来,他究竟有没有睁开眼睛好好的看清楚她?

    “天抒?”见他真生了气,花散舞立刻收敛并示弱“你别生我的气,好吗?”

    她还没从他身上捞够好处,而如今云水堂也有了起色,她无论如何都得靠着这条船,紧抓不放。

    她握上去,轻揽着他的腹,柔声道歉“是我不好,我cao之过急,可那全是因为我爱你、在乎你啊。”她挤出了几滴眼泪,幽幽道:“你可知道我没名没分,在这宅子里多么可怜委曲,就连那些丫鬓都因为我的出身而欺负我…”

    丫鬓欺负她?不,他听见的可不是这样,她还是谎话连篇,且说得一点都不心虚。

    “你跟了我,我对你有责任。”他拿开她的手,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她,语带警告地“不准再骗我,也别试探我对你的感情及耐性,明白吗?”

    “我知道。”花散舞可怜兮兮的点了头,举手发誓“我对天发誓,绝不再对你隐瞒什么。”

    不知为何,他仍无法相信她所说的话,但他并不打算戳破她。

    转身,他欲离去,花散舞连忙拉住他“你不留下?”

    “铺子里还在忙。”他稍稍使力的挣开她的手,旋身而去。

    花散舞倚在门边,目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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