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育畜高中篇_第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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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第2/3页)

且慢,我刚才说得不够全面,这男人不仅仅是个luanlun的伪娘,更是博古通今,状元之才,在其高中『长春一中』已连续多次年级第一,且风流倜傥,文采出众,更兼一副侠肝义胆。愚侄当时被几个流氓欺侮,便是此人搭救。”

    “哦?”黄虎一下子来了兴致“你说他是个优等生?”“岂止优等,简直是人中龙凤,其母亲张木白更是风姿绰约,美艳不可方物,是我今年来最成功的作品,黄叔如果不看一下——恕愚侄大言不惭——可是会遗恨终生的。”

    “哈哈哈哈!”黄虎大笑了起来“是老夫糊涂了,若水调教出来的人,我怎么能不欣赏呢?既然贤侄这么说了,老夫可是要上眼了,来来来,把二位请出来吧。”

    李若水松了一口气说:“这母子就在那个小屋中,黄叔准备好了就拍拍手,他们听到了就会出来。若水知道您做这事不喜欢旁人在场,愚侄就先告退了。”黄虎点点头说:“那就有劳贤侄了。”

    李若水离开之后,黄虎靠着沙发,闭上眼睛好久都没说话,像是在思考最深刻的问题,大概过了两分钟,他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叹了口气,然后“啪啪”拍了两声。

    他对面的门应声而开,映入他眼帘的是背着手,跪在地上的我和mama。我们的膝盖微微叉开,使黄虎刚好看到我们的下体;挺直了腰,清楚地展示我们的躯体;头部略低,既有耻辱的羞涩,又能完整的展现我们的五官。

    我穿着黑色的全身网袜,鸡鸡和屁眼处掏了两个洞。我故意用冰水泡了半天jiba,使它处于最小的状态,然后自然地垂下,这个状态的jiba不足5厘米,看起来像阳痿一样。上半身是花哨的蕾丝,从胸部以下大面积的镂空,胸部以上则什么都没有。我带着长长的假发,吐着艳丽的口红,皮肤白皙,五官姣好,与女人无异,只有那小小的jiba和平平的胸脯能昭示我的性别。

    mama则简单得多,黑色的开口丁字裤,使自己的逼彻底的展现,屁眼处也就是一条细细的线,轻轻一拨就能看见。上半身穿了个什么都遮不住的镂空内衣,雪白的奶子一览无余。

    我抬头和黄虎的目光对视了一下,然后迅速地低下了头,字句清楚地说:

    “贱奴陈子业携贱母张木白叩见黄爷爷。”

    说完,我和mama一同下拜,跪倒在黄虎的脚下。

    “果然厉害。”黄虎赞叹地说“若水只说你们是对luanlun的母子,可没说你们这么贱啊。”

    mama保持着跪拜的姿势,扭过头来对我说:“臭小子,我就跟你说我们别这么夸张,你偏说越贱越好,怎么样,黄爷爷嫌弃我们了吧?”我挺起腰来,冲着mama雪白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由于是真的用力,mama不由得“啊”了一下,我说:“说得像你平时不这样似的,『育畜高中』最低级的角色,见个人就得磕头,现在倒抱怨起来了。”

    “精彩精彩!”黄虎拍着手说“你叫陈子业,你mama叫张木白?”“是的。”我说。

    “南朝宋的前废帝刘子业可是你祖先?”黄虎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我万没想到会有这个问题,但既然被问了,就不得不回答:“不是,刘子业姓刘,贱奴性陈,当然不可能是祖先。”

    黄虎失望地摇了摇头:“刘子业不仅凶残暴虐,残杀大臣,还曾命宫女与侍从赤裸相交,据说连猿猴都参与了进去,搞得宫女们下体溃烂撕裂,不知多少人因此丧命,有人说他是历史上最昏庸的皇帝。”说到这里,黄虎一咳,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说:“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强jianian自己的母亲!他也没有做出这种连禽兽都不耻的事情!禽兽尚且知耻,你陈子业何德何能,竟如此下作!”

    黄虎的语气中透着一种杀伐之声,让人听了从内心里恐惧。我看了看身边的mama,她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我听身后传来了一声微弱地“啪”像是水滴的声音。回头看,发现竟然是mama尿了,虽然只有几滴,但能看出来她是真的害怕。

    “黄…黄爷爷,别怪子业,是…是我自…”只听mama哆哆嗦嗦地说。

    “黄爷爷。”我打断了mama,并挺直了腰板说“刘子业确实人神公愤,最后被他羞辱过的『猪王』杀死,也算得了报应。但贱奴以为,这与luanlun无关。中国帝王中,唯一有记载与生母luanlun的就是宋孝武帝刘骏,然刘骏在位期间爱护百姓,亲临审讯,是南朝不可多得的一位好皇帝。一个人能突破如此森严的伦理界限,去爱自己的母亲,难道他会不爱别人吗?我以为luanlun不仅不是禽兽行径,反而是大爱无疆。”

    黄虎笑了,笑得很温和说:“不亏是状元之才,老夫用这个问题问过许多luanlun的小子,你是第一个答上来的,孺子可教也。然而刘骏虽然上蒸生母,但其更是对生母尊敬有加,而你刚刚对你妈这么暴力,更加以言辞羞辱,这可不像是爱的表现啊。”

    我说:“《庄子至乐篇》中有云,海鸟止于鲁郊…不敢食一脔,不敢饮一杯,三日而死。此以己养养鸟也,非以鸟养养鸟也。说的是硬要给鸟吃rou喝酒,即使再用心,鸟也会死,这才是真正的谋杀。而贱母张木白天性下贱,一日不骂则浑身不适,一日不打则筋骨疼痛,一日不cao则奇痒难止,贱奴只是对症下药而已。”

    “哦?张木白,是这样的吗?”黄虎更开心了“你儿子说你天生下贱,是真的吗?”

    mama刚从之前的恐惧中恢复过来,听到黄虎问自己,灵机一动,跪着往后退了两步,然后伏下身去,深处舌头,竟添起了自己刚刚尿出的尿。把地板添干净了之后才抬起头对黄虎说:“回黄爷爷的话,木白确实天生下贱,多亏了儿子平时的教育和鞭策,不然无法解决自己的发sao问题。”黄虎点了点头,招手让我们俩过去。

    我和mama走了过去,黄虎两腿分开,然后拍了拍大腿。我们会意,一人坐在了黄虎的一条腿上。

    黄虎先是看了看mama说,然后搂着她的腰,把脸埋进了她丰满的rufang中嗅了嗅,然后用舌尖在奶子上游走了一圈,离开的时候还吮吸了几下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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