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少君主的第一百个年头_第11章又想按上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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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又想按上去 (第1/1页)

    第11章 又想按上去

    ***楚惜皎之所以叫楚惜皎,是因为她妈生她的时候是在除夕,正在下饺子,突然脚上一软跌坐在地,羊水破了。

    她爹开车慌慌张张把她mama送去医院,登记户口的时候,取名废的老爹就给她取了个“除夕饺”的谐音名字,变成了怜惜的惜,皎洁的皎,坑女儿的老爹还为此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取得颇有文采,却不想让“除夕饺”这个绰号伴随着她从幼儿园一直升到高中。

    她的好朋友,都是吊儿郎当的叫她“除夕饺”“饺子”绰号这东西,一个人开头坚持喊,后来所有人都会跟着喊。从未有人像萧子珩这样温柔的唤她“皎皎”有时候声音很低很轻。就像在唤“娇娇”

    一样,让人心都软了半截,她想,可能自己是真的有点喜欢上萧子珩了,他攀上她睡裙的领口,那里漏出一抹透着红粉的白,他没有像刚才说的那样粗暴的撕开睡裙,反而手指摩挲几下她的锁骨,轻声让她坐上来。

    “坐哪儿啊?”楚惜皎有点摸不着头脑。“上次不是约定好了吗。”青年未束发,懒散的躺着,黑鸦鸦的墨发在床榻上四处披散,松山水画般清隽冷淡的眉眼难得含了几分艳色,朝她笑。

    “给meimei添xue。”“…”猫妖少女添了添自己的小犬牙,冷漠道:“是你单方面的约定吧。”

    她说着,俯身下去,恨恨在他颈间咬下一口,犬牙刺入肌肤,他微眯了眼,难以抑制的低喘出声。眼尾都染上了绮丽红痕。猫妖少女娇气、单纯、直率得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

    他给了她足够包容的态度,反而让她放松下来,小猫不再警惕的弓着身,对“最亲切的人”露出了“最真实的面目”羞恼就直接羞恼,生气就直接生气。比如说萧子珩现在这个样子,就让她很想咬他一口,她也遵循本能照做了。

    “meimei咬得我好紧。”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慵慵懒懒给她梳发。就像是在跟炸毛的小猫顺毛,带着促狭的笑意:“让我想起meimei下面xiaoxue的滋味,也是一样的紧…”

    “一天不说sao话你会死么。”她埋在他颈间,本来松了口,闻言又愤愤的咬了上去,又咬又吮,誓不给他吸种出草莓不罢休。

    他轻声吸了口气,声音有点发颤:“啊…皎皎不要往上咬了,再往上衣衫都要遮掩不住了…meimei让哥哥怎么在人前行事…”那抹红被她揉开了,桃花似的染上仙人的脸庞。

    “你抹点药不就好了么。”她咬着他的颈rou,像是小猫叼着自己的猎物,含糊不清的开口。

    “不抹。”他说着,低垂着眼睫,几番蝴蝶振翅般颤动,故事的最后,黑色斑丽羽毛的蝴蝶停下不动了,它安静的为她留在了此刻,她没控制好力道,见到了殷红的一点血。鬼使神差的,她伸出舌头去添舐它。

    但血添了又冒出来,添了又冒出来,一粒红宝石般勾动着小猫的馋筋,她最终含上去吸,她是妖,他是人。

    妖天生便是想吃人的,后天的结契、驯养压抑了妖野蛮的兽性,他没有阻止她,任她有点抑制不住本性的动作,等她理智回笼,用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看到红渗渗一片时,才惊叫出了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他笑了。伸指压住了她的唇,让她接下来想道歉的话胎死腹中:“不用道歉,我很喜欢这样。”

    手指轻挲她的唇瓣,采了一缕殷血,垂眸品尝,黑鸦鸦四散的发,雪白凌乱的里衣,血婆娑花从他颈处绽放,沾染、扩散、干涸…他比她更像是一位诡丽妖邪。这位奇诡而艳丽的妖邪,长睫掀动,眉目含情,邀请她与他一道,共同沉沦向黑暗。

    ***黑暗中,只有衣料和被褥摩挲、窸动的声音。猫有夜视能力,但是周围的黑暗并非是由夜带来的暗,而是一种禁制,她道行浅,在禁制下是基本看不到什么的。

    “咳咳…萧子珩。”她骑坐在他身上,忍不住出声:“我都没有看过你…你把禁制解开吧。”她不害羞了,真的,这一片小空间内恢复了光明,傍晚入睡没留灯,只点了凤烛,是落日余晖般的橙红浅晕。

    罗帐上金线绣着月桂花,楚惜皎霎时觉得他身上的清寒香比桂花的香气还要好闻,是冷调的香,与沉水药香有几分相似,平日里并不突兀,也不出奇。

    但与血腥味相撞后,立即显露出了特别…好似大雪覆住了猩红血rou,风花裹挟着玉霰琼雪,寂寥冰面最深处,淮艳的压上了一枝梅,她的手探到雪衣领口,小猫兴奋的添了添唇瓣上的瑰丽血痕。

    “我可以撕开吗?”她问他。猫咪是外表无害天性残忍的生物。它们捕抓到猎物后,不会急于将其杀死,而是慢慢的玩弄,折磨猎物,享受它濒死的恐惧。衣料破碎,如雪般堆积在青年身侧,衬得他鸦鸦乌羽的墨发更加的黑。

    玉石深潭般的眸子只有无机质感,妖异血昙被撕裂,露出下面的诱人躯体,不见日光让其变得似雪似玉般的白。

    但胸肌和腹肌的线条一样优美分明,富有爆发的力量感,她近乎痴恋的抚摸他光裸的肌肤,不得不承认,她第一次看见有男人的身体生得这么诱人。

    她骑坐在他身上蹭,很快腿心就濡湿了,从凌厉的鲨鱼线一路往下,她握住了他偾胀的欲望,rou粉色的粗长yinjing,前端已经渗出透明的腺液,她曲指擦刮一下,引来青年情动的喘声。

    “…meimei。”他在她身下,喘了好几声才平复了呼吸,他望着她,漆黑眸子,颈上血痕,一切都透着难言的蛊。

    “坐上来。”妖邪开始蛊惑人心。她没有再犹豫,由欲望驱使,自己褪去了小裤,然后骑坐在了他脸上,慢慢身体往下伏,整个身子趴在青年胸腹上,揉弄青年的rou茎。

    “…坐下来一点。”温热的吐息丝丝缕缕扫在她的下身,他伸手压了一下她的腰,腰塌下去,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花蒂处被他鼻尖蹭过,羽毛划过般酥而痒,让她闷哼了一声,他在给她添屄。

    萧子珩很会找她的敏感点,分开蚌rou,舌尖安抚的扫过两片小花瓣,顶上阴蒂处,力度控制得很好,不轻也不重,一下一下的在给她勾舌添弄着。

    下身很快就变得汁水淋漓,她难耐的扭动着身体,既想躲开,又想按上去,他的手指也插入了花xue搅弄,配合唇舌对花核的添吮,舒服得令她脚趾蜷起,如坠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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