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H)_第46章得想退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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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得想退缩 (第1/1页)

    第46章 得想退缩

    “我远嫁和亲之时,你尚且独善其身,如何我离开后你又受了这种罪?”顾轻舟平静地问道。

    福恩只答道:“娘娘知道奴才从前,是个口无遮拦的,祸从口出,全是自作自受,实不值当再提。”“是为了顾…”

    “奴才不为任何人,只为自己而已。娘娘不必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福恩说着。给用完晚膳的顾轻舟送上一碗漱口的茶水。

    顾轻舟端起茶盏以袖掩面,漱完口后又说道:“你不该留在这里,若是你想,我可以想法子让你出宫过你想过的日子。”福恩却又说道:“如今,奴才也未必没有得偿所愿。”

    顾轻舟抬头望着站在自己身边神色平淡的池州里,想他现在是身残至灭万念俱灰,只能等他自己想通再做打算。

    额托里进来之时,见到的就是这幅两两相望的场面。冷冷出言:“看样子,是朕来的不是时候。”

    顾轻舟转头看向额托里,自己倒不甚在意,只不想无故连累池州里,便说道:“皇上来的的确不是时候,晚膳我已经用完了。福恩,撤下去吧。”

    额托里如何看不出顾轻舟有意支走福恩,心中对顾轻舟的袒护生出许多不满,直到福恩要退下之时才又开口道:“今晚就由你守在外间值夜。”

    顾轻舟听出这话内里的意思,不免白了白脸色,强撑着语气好似不在意般道:“皇上要奴才值夜,芳若倒是更细致贴心,何必要他这么个笨手笨脚的。”

    “朕倒是觉得,他从前领兵打仗时耳清目明观察入微,如今做了内侍,也必然如此。如若不是,朕倒不如命他去净房做事,省的笨手笨脚的碍眼。”顾轻舟紧闭的嘴唇内侧被咬出铁锈味,福恩则是领命退下,留下顾轻舟与额托里四目相对,似在争锋。

    ***这样的僵持局面,最终还是以顾轻舟败阵告终。“我的刀伤还是疼的厉害,皇上要是觉得这样也无所谓,我还能拒绝吗?”顾轻舟轻笑一声,扭头就往床榻处走去。

    额托里当然知道顾轻舟那后背狰狞可怖的刀伤有多严重,如若不然,他何需忍她各种言语讥讽挖苦?

    顾轻舟坐到梳妆台前,伸手去抽发髻上的珠钗,额托里走到她身后,一手包裹住她的柔夷,另一只手接替她,去为她拆尽所有点缀。乌黑柔顺的长发倾泻下来,发尾几缕若有似无地扫过额托里的脸,让他隐隐有些发痒。

    “朕不会叫你疼,只会让你舒服。”额托里看着铜镜之中顾轻舟娇艳的面庞,转过她的身子,单手穿过她的膝弯,如抱稚子一般将她抱起。顾轻舟被他高高抱起,垂落的长发覆住两边,留下额托里仰面与她对视。

    与额托里急躁难耐的情欲之色相比,顾轻舟仿若断情绝欲的落凡仙子,只是她的不情愿,不被额托里这个俗人看重。

    额托里到底还是记挂顾轻舟后背的伤,只是自己靠着垫高的枕头坐在床榻之中,又分开顾轻舟双腿跨坐在他腿上。额托里一手扯落顾轻舟的衣衫,露出那桃红色的小巧肚兜,和她纤弱身形不相匹配的盈乳就藏匿其中。

    额托里瞧着顾轻舟不可抑制地霞红了脸颊,笑道:“怎伺候了朕无数次,还是这般容易脸红害臊?”

    顾轻舟并不理会额托里在床榻上的调笑,她现在只要一想到池州里正守在外头,可以轻易听到她与额托里行欢的动静,她就忍不住觉得羞耻,身体都紧绷着无法放松。

    额托里伸出手隔着肚兜微薄的布料,去揉弄顾轻舟的乳,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后,眼神暗下,心下狠了些,两指在那顶端用力搓揉。顾轻舟吃痛,两手就去掰那肆虐自己奶头的大手,半点不能撼动。

    “朕是你的谁?”额托里两指掐住顾轻舟的娇嫩奶头,另一只胳膊搁置在床围上,神情睥睨。

    他如今是天下之主,更要是眼前这个女人的主宰。顾轻舟不愿出声,她不想让池州里这个故人知道,自己如今成了一个以色侍人的下贱模样。“不说?”额托里见她矜持,半点喜悦之意皆无。

    “福恩。”顾轻舟被他喊得一哆嗦。“奴才在。”福恩的声音从外间清晰地传了进来。

    “你到底要作践我到什么地步?!”顾轻舟羞怒至极,松开抠着额托里手掌的双手,直接卡住了额托里的脖子,赤红着眼低吼。额托里并不把顾轻舟这点力气放在眼中,掐着她奶头的手松开后,直接从后方扣住了顾轻舟的脖子压向自己。“作践?你认为这是作践?你要朕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作践吗?嗯?”

    额托里拉长的尾音让顾轻舟胆怯,卡着他脖子的双手慢慢从他脖子上落下,最后紧紧揪住额托里的衣领,眼泪从眼眶里滚下来,在他玄青色的常服上,晕开一朵接一朵的深色。“轻轻,朕不想作践你,但你也得识时务,懂吗?”

    额托里不愿见她除了因为欢愉之外落泪,一直搁置的左手捧起顾轻舟还没他巴掌大的脸,拇指抹去她眼眶里即将坠落的泪水,却还是不肯放过她:“朕是你的谁?”***“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顾轻舟用力摇头,恨不能生了翅膀从额托里身边远去。“轻轻不知道,朕告诉你。”额托里勾起一边嘴角笑了笑,道:“叫夫君。”

    顾轻舟在床榻之上,就是连“爹”都被逼着叫过,却从未想过额托里是自己夫君这件事。“轻轻叫来听听。”额托里并不在意顾轻舟的错愕,只催促着顾轻舟按他意愿叫自己。“…夫君…”顾轻舟泪眼婆娑地叫了。额托里满意了。

    便压着她的脖子让她整个身体都贴近了自己。“乖轻轻,你记着。快的话,一年,李植和李蓁,一个都跑不掉,都得死。”

    额托里说完又去亲吻顾轻舟的唇,顾轻舟并不反应,只是木然地任由额托里亲吻亵玩着自己。

    额托里尚且不知道,自己在顾轻舟这里,已经全无信任可言。杀李植和李蓁的事,她再不奢望依靠别人。顾轻舟闭着眼不想外露情绪。

    额托里已经两年多没有沾过女人的身,他急躁地扯下裤子露出已经顶部渗出yin液的阳具,两指去探顾轻舟是否足够湿润,却发现远远不够。可他自己已经是忍到极限,等不及。

    他便用两指含进自己口中,沾满了唾液就抹进了顾轻舟紧闭的花xue内。顾轻舟低头看到那狰狞的硕大,不由得想退缩,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清楚,远不到可以自如接纳这粗长丑陋的阳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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