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花怨东风(H)_第56章蹬出了裂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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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蹬出了裂口 (第1/1页)

    第56章 蹬出了裂口

    “知道那么多做什么?”酒气窜过四肢百骸,翁沛脸上热起来:“…也是。”她忽然站起来,走到阳台那里把遮光帘拉上。

    “开始吧,”她边走边把身上衣服脱掉,站到陶珞跟前,已经是一副不着寸缕的女体“我是来找你上床的。”“你这样子倒像是来嫖我的。”陶珞单只手抓起酒杯,往沙发上靠了靠,神情萧散。

    他看着手上那半杯酒,说:“我没有在你身上发泄,请你也稍微克制一些。”牙都没长齐,就想来咬我。

    ***这番话到底是令她陷入难堪,抱着手臂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想弯腰捡起衣服,却又被他制止了。陶珞从沙发里懒洋洋地站起来,饮过酒。

    他眉目平添一抹醉意,衬衣的领口松松垮垮拂在锁骨上,休闲裤下是赤裸白净的双足,踩着深色的地砖,慢慢朝她走近。“第一次怎么做的,”他的手指插进她浓密的头发里“还记得吗?”

    稍微用力按下她的头,他语气淡淡:“重复一遍给我看。”地板砖冰凉,硌得膝盖发疼。koujiao的过程中。

    她的手按在陶珞膝盖骨上,像是按着一座山的嶙峋石壁,后者岿然不动,连鼻息都未变。心里不服输,她吞进那根粗东西又吐出,在语言上刺激他:“你能不能再硬一点?”“要多硬?”仿佛真的在讲某种可以调控的产品,他的指尖沿着她的眼角来回描摹。

    “MAX。”陶珞饶有兴味地笑了笑:“作为交换呢?”翁沛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揉了揉自己发麻的膝盖:“我没什么东西了。你那么聪明,应该看得出来,再说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次卧的门被打开。她走进去,房间里只有黑暗。“不开灯吗?”她问。陶珞随手关上了门,从背后抱住她。

    在她耳边说:“这个地方从来就没有灯。”他的手掌从她的小腹摩挲往下,肌肤与肌肤蹭压着。

    更敏感的那一方率先软了腰,那两根手指夹住柔嫩阴蒂的时候,她分明加重了喘息,反手去碰身后男人的胸膛。

    手指没有继续探入,而是停留在耻骨下方,开始捻揉。陶珞抱着她,说:“这里好漂亮,沛沛。”

    从前只有母亲这么叫过她,现在换成他,简单的两个迭字,世上多少同名同姓的人,若不是酒精浇燃起的欲望,又怎么会撩拨得她如此动情?那只手覆在阴阜上。

    她受到耻于言表的刺激,双腿渐渐夹紧。这个动作使得她两条大腿内侧筋挤压着他的尾指和食指。然而贴近两片yinchun缝隙的中指指尖,却明显勾到了一丝湿滑的yin水。

    “别着急,”陶珞在黑暗里抚摸她的身体,把yin水涂抹到她的两侧花唇上“怕疼吗?”翁沛用微弱的力气点头。

    又想起身处漆黑环境,陶珞不一定能看得见,刚要开口,一个小夹子就咬上被冷落的乳尖。

    “你…呃…”她的手指抓起陶珞的衬衣下摆,攥紧了绞着。另一只手被他握在手里,举起来。

    放到唇边亲了亲。原以为是他进来了,可是那东西即使做得再真也终究是赝品,才顶进去一个头,她就挣扎抗拒:“不要这个!”陶珞拢住她身后长发:“是你要我更硬一点的。”她被迫扬起脖颈,紧抿的嘴唇里逸出一声惊叫。

    那根狰狞硕大的假阳具一下子顶入大半。陶珞身上衬衣的扣子被她扯掉,落地骨碌碌滚了一会儿,在某处“啪嗒”倒下。室内太静,那声脆响就显得突兀。

    她找回自己的呼吸,随即被陶珞按到在一张小床上,大腿根直打哆嗦,手臂撑着床垫,床垫却是奇怪的一张薄纸,总要随着她膝盖和手肘的擦蹭而滑动。伏跪的姿势让血液往头顶涌去,眼眶发疼也发潮,那按摩棒退出大半,又猛地插进去。

    “啊…”身体被翻过来,最大限度地敞开腿,假阳具还在体内震动,暴露在空气里的小花核却遭到了另一样东西的碾捣。翁沛的眼泪流下来,往后是一堵墙。

    她逃避无路,只能抬起手去抓陶珞的手腕,拼命恳求:“不要这样弄我…”陶珞吻住她,一边用那个木夹子夹住她红肿的小蜜豆,一边将她破碎的哭音堵回去。下面那根按摩棒插得又狠又快,仿佛是真的jiba干了进去。

    “学长…学长别弄了…别弄了啊…”她仰倒在床上,抓不到他的手,瞬间只触到他比常人体温偏低一些的手指“不要插了…太快了、流出来了呃…”rou壁一阵绞紧,又高潮了。却又不同于往日的高潮,她感觉到自己下体像是失禁一样,温热的体液持续喷涌好几股,将身下的床垫都弄湿,她潮吹了。

    翁沛浑身颤抖,大腿内侧的水痕斑斑,双腿夹起来又是一阵酥麻,像是被一群蚂蚁咬过,又像是四肢与脊背贴紧天花板,四周无一安全防护,动辄坠落身亡。

    陶珞抽出那根假阳具,扔在一边,在她花唇翕张的xue口摸了一把,摸到一手滑腻的yin液和水渍,他把沾着yin液的手指放到唇边,舌尖在指腹上添了添。

    眼角的泪水被吻走,他身上莫名的凉,挨近身时,她将手掌按在陶珞的心口。衬衣早被解开,手掌之下即是裹着他一身血rou筋骨的肌肤。

    “摸到了什么?”陶珞摘掉她身上的小夹子,手握着yinjing,让火热的guitou在那个小洞入口处磨蹭,润湿顶部后缓缓进入那个狭窄幽深的甬道。

    “心跳,”翁沛趁他还未动作,喘着问道:“你之前,也这么对你的床伴吗?”陶珞压下来,胸膛贴着胸膛,她丰盈的乳rou似裹着奶油的雪酥球,他是见过的,不止一次。

    “没有。”“…所以是专门来玩我?”“你要求的,”他在她的胸口画了个十字:“怎么,不想玩了?刚开了个头,还以为你会很有兴趣。”

    “不想玩了…嗯你慢点…”yinjing浅浅抽出又狠狠cao进去,似乎很满意她从嗓子里发出的呻吟低泣,陶珞抓着她的一条腿折到她胸前,又死死按住另一条腿:“刚才水喷的那么多,现在又说不想玩了…果然任性。”

    小花唇随着动作扯开了些,他整根没入又抽出,她只能给予不成音节的回应,恍惚中觉得自己要被他捣碎了…在这无休止地cao干里。

    后来换了个姿势,她躺在他身上,两个人都汗涔涔的,她背后蝴蝶骨贴着他宽厚的胸膛,也仿佛蝴蝶溺死在这片看似平静的沼泽里。高潮之后,阴户嫩rou都湿软酸胀,轻易让他再次闯入。挺身贯穿她的同时。

    他勾着她脖子的手臂逐渐收紧,问:“尝到当弱者的乐趣了吗?”后脚跟在塑料纸一样的床垫上乱蹬,蹬出了一个裂口,她的两只手掰着陶珞锁在自己喉咙上的手臂,脸涨得通红:“陶…陶珞。”像是要死了。

    xiaoxue里进出着火热的阳物,喉咙上横着铁铸的手臂,全身上下都被掌控,随他给予的风狼颠簸,欲仙也欲死。剥离清明意识的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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