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缉新郎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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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4页)

孕妇胃口特别好。”他好笑地挑眉。点了一份奶油鲑鱼,将菜单还给服务生。

    *****

    进餐期间,他与她天南海北地闲聊,谈政治,谈运动。谈新上映的电影,就是不谈两人切身相关的话题。

    直到服务生送上他的义式浓缩咖啡与她的鲜果汁,他才停止阔论高谈著。常常地凝望她。

    “你恨我吗?”他忽然哑声问。

    她愣了愣,没料到他会这样问。

    “我不肯认你,你是不是恨我?”他看她的目光,锐气四射,

    她微微眯眼。“你不是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弟弟的。他当时是假冒你的身分。”

    “你真的相信?”他苦笑。

    “你不是希望我相信吗?”

    “挽香…”他轻轻叹息,握住她柔荑,欲言又止。

    她抽回手,冷冷地掷话。“你不是叶圣恩。”

    “什么?”他震憾。

    她扬起眸,定定地迎视他“你是叶朝阳,对吧?”

    “你在开玩笑吗?”他苦涩地问,眼眸忽明忽灭,阴郁著复杂情绪“你真那么恨我?”

    “你是叶朝阳,”她很肯定。

    他神色一变。

    “为什么要假冒圣恩的名义约我出来。?”她质问。

    “你--怎么知道?”他狠狠瞪她,面具下后,脸部肌rou一阵怪异的扭曲。

    “是我哥说的吗?他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她果然猜对了。

    朱挽香凝眉,告诉自己现在是关键时刻,必须步步为营。“他不能跟我说吗?”

    “当然不行,他答应过我不会跟任何人说!”叶朝阳愤慨地低吼,握拳敲桌在,眼灼烧著恨意。

    他恨自己的哥哥。

    朱挽香深呼吸,敏锐地察觉绝不能在此时加重叶朝阳对自己兄长的疑虑。“他什么都没跟我说,是我自己猜出来的。”

    “你自己猜的?”他惊骇。“你是说,你认得出我不是圣恩。?”

    她点头“你的确是眼神不一样,他看我的眼神,不是像你这样。”他看她的眼神,即便满蕴著情感,也还是深沉内敛。不论温柔或严厉。都不会过分张扬。“你演得的确很像他,但有点过火了。”

    “就凭这眼神,你就认出我不是他?”叶朝阳不敢相信,几乎失声。“这怎么可能!我学他学了那么多年,连我爸妈都认不出来--”

    朱挽香可不管他多么迷离怅惘,率直地逼问:“圣恩之所以坚持不认我,就是因为你吧?”

    他一震,著火的双眸锐利地瞪她,好片刻,才逐渐恢复冷静。“你果然是个很难缠的女人,朱挽香,怪不得你会有勇气闯进订婚宴,怪不得我哥会看上你。”

    她默然不语,等他自己道出来意。

    他也很快就摊牌了。“不错!我哥哥就是为了帮我收拾残局,所以不能认你,因为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那四个月留在台北的人是我不是他。”

    “为什么不能让人知道?”

    “因为这是个游戏。”他语气阴森,盯著她的眼神也阴森。“我们说好了交换身分,由我顶替他,那他就可以放下一直扛在肩上的责任,去逍遥自在了。”

    “他就为了得到自由而跟你交换身分?”她不相信,她所认识的叶圣恩,不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

    叶朝阳仿佛看出她的疑虑,冷冷撇唇。“当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这是他欠我的。”

    “就因为你的家人爱他比爱你多,你就把矛头都指向他?”

    “这不关你的事!”他狂暴地低吼,像一只被碰触逆麟的龙。

    她识相地保持沉默。

    他似乎也惊觉自己反应太过火,暗暗深呼吸,好片刻,总算平静浮躁的情绪。“朱挽香,有件事我很好奇。”

    他要出招了。

    空气中隐隐汹涌著暗潮,朱挽香不禁绷紧神经。“什么事?”

    “你真的以为我哥爱你吗?”

    她神色不动。“什么意思?”

    “我打听过了,你的过去很精彩啊!”他凝定她,似笑非笑。“听说你以前有个未婚夫,你为了得到他的遗产,坚持拔掉他的呼吸管,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将双手藏在桌下,握紧裙摆。

    “你不适合我哥。”他凌厉地下结论。“我也不认为如果我妈知道你有那样的过去,会接纳你这个儿媳妇。”

    她暗暗咬牙。

    “你知道,我妈一向最疼我哥,我哥也最孝顺她。”他继续说明。

    “mama的乖儿子。”她黯然低语,忆起自己在白绮莉的沙龙会客室里,看到那些奖牌与相片。

    “就是这样,你很清楚嘛!”他不怀好意地揶揄。

    “那又怎样?”她倔强地瞪他。

    他耸耸肩。“我一直想不透,我哥从来不是那么冲动的人,因为不会不征求我爸妈的同意,就自作主张跟你结婚?我想了很久,后来总算弄明白了,原来我哥是同情你。”

    “同情…我?”玉手在桌下握紧成拳,指尖陷进掌心rou里。

    “听说你们镇上的三姑六婆,把你的事告诉我哥,她们劝他离你远一点,结果他不但没有,反而向你求婚…啧啧!”他故作感叹地摇摇头!“你说一般正常男人会做这种事吗?也只有我哥做得出来。”

    她没反应,既不答话也不反驳,她的神智已涉临溃散,某种情绪的狂潮在心海泛滥。

    “我哥他这人啊,总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把什么都当作自己的责任,你救了他,又收留他,他很感激你,看整个小镇的人都排挤你,他会觉得自己有义务照顾你--他就是这种人,很温柔,可他这种温柔是不带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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