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锅下堂凄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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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床躺著,任天塌了她也不管的,为了这幅画她竟肯整夜不睡,这可是头一回呀!”

    赛玉-自顾自的说著,一点也没把一旁孟小蝶想把他碎尸万段的目光放在心上。

    “赛郎,时辰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去店里头看看?”这么明显的赶他,他若再听不懂就莫怪她不客气了!

    “等等,还早呢!宝贝。”他特意起了个大早根本还没玩够呢!“哇!这是什么,小蝶你竟然画…啊!”孟小蝶突地冲上前,紧紧倚在赛玉-的胸前,玉手这么用力一掐,给他小小的教训一番。不必等他说完,她也知道他那张狗嘴将会吐出什么来,多嘴!

    “什么?”傅昕-狐疑的望着神情古怪的他们。

    “没事,我是来找你商量一桩买卖的。”赛玉-忍著痛抚住胸前脸仍挂著笑。

    “什么样的买卖?”傅昕-小心的收起画,心里泛起一股甜甜的滋味。

    “我最近想开个钱庄,你是知道的,这赛府里上上下下数十余口要吃饭,光是靠著那家破画坊攒不了几个钱,所以我打算开个钱庄,这论到要开钱庄…妹婿你可就是个行家喔!”赛玉-见不得别人高兴,故意亲呢地搂著孟小蝶。

    见他大方地搂著孟小蝶,那双手看在傅昕-的眼中是这样的刺眼,有股想狠狠的将他的手拍掉的冲动,等等!他凭什么拍掉赛玉-的手?他才是正主儿,孟小蝶不过才照顾他几天,就想横刀夺爱!

    “这个嘛…小弟不才,虽在京城中是有几家钱庄,但对于整个钱庄的运筹帷幄,还不敢说有十成的把握;如果赛兄不嫌弃的话,不如资金就对半,由赛兄执事如何?”一谈到生意,傅昕-的眼不自觉的闪著光芒。

    他也对赛家竟会有如此傲人的家业感到困惑,他至今仍搞不清楚赛玉-到底是做什么的,经常见到他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如果光是靠著卖孟小蝶的画,是不可能有今天这番局面的。

    姑且不论是为了什么原因要邀他加人,为了能常常见到孟小蝶,这些都是宛如天赐的良机,也正好一圆爹爹的吩咐,努力拓展傅家钱庄的版图。

    “不!我对合伙唯一的条件就是执事得由你来做,你是知道的,我是经营画坊的生意,可不能沾染到一丁点的铜臭味,这钱庄要是由我来执事,只怕日后没人还会跟我买画。”他的话说得还真是漂亮,让接话的人找不著推托的借口。

    “这个嘛,容我考虑考虑。”

    看傅昕-面有难色、犹豫了半天,赛玉-只好向孟小蝶使个眼色。

    孟小蝶心不甘情不愿的接手“是呀!要是玉哥为了钱庄而将画坊的工作荒废,到时候我的画乏人问津,那我还有什么心情再拿画笔呢!”也不管这个理由听起来有多么地牵强,孟小蝶还是郁闷地说了出来。

    美丽的人儿就连蹙眉都像幅画,她淡淡的哀怨神情还是一样令人心荡神驰,那一丁点的若有似无的烦忧更是揪痛了他的心。

    “好!三哥,一切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

    “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这段期间还请你留在寒舍小住几日,有什么事情我们也好可以马上讨论。”赛玉-迳自为他的去留做好决定。这美人一开口就是不同,胜过他在旁说得天花乱坠的。

    亏她还特地动脑想了数十种的理由,没想到她才一开口傅昕-就首肯了,他也不想想以他们的财力,开个小小的钱庄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吗?也罢!反正他们的目的只为了要留下傅昕。

    “三哥说的是,开钱庄这种耗时又劳心的大事,是得花些时日好好讨论。”

    傅昕-猛点著头,表示赞成。

    “呃!我还可以顺道和小蝶继续讨教讨教。”傅昕-也觉得以钱庄当理由有点迁强,便随意编了个借口。

    又是为了她的画!一想到此,她的嘴角便再也弯不起来了。

    赛玉-脸上出现了一抹了然的笑,这咀砦讨意不在酒的动机也太明显了吧?她这头恐怕还以为傅昕-只是对她的画有兴趣,有趣!还真有趣!

    赛玉-故意将脸靠在她的脸颊边,一见到有人的脸马上青得如草般的绿,这等趣味可不是外人所能体会的。

    傅昕-内心痛苦地挣扎著,他们两人不经意流露出的感情是如此地浓郁,如果赛玉烦对她有一丁点的不好,他还有借口可以接近她,偏偏他对她又是如此地宠溺;真搞不懂她为何会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料,他们之间真的只有普通的照顾情谊吗?难道她不知道他已经一天天的沦陷下去,越陷越深了!

    书斋里,孟小蝶又完成了一幅壮观的山水画,其雄伟的气势让人看得目不转睛。

    “小蝶姑娘还真是才华洋溢呀!”傅昕-由衷的赞叹著。

    又是画!这类的赞赏她听到几乎能倒背如流,以往她郡会一笑置之,唯独对于傅听妊祟拜的目光,让她感到十分丧气,多希望此刻吸引他目光的不再只有画。

    “对你而言,我的画和人哪一个比较重要?”

    “啊?”她的话让傅昕-的心差一点停住,难道她不知道这么露骨的问法,会让两人这阵子原本有点暧昧的相处,变得更加混沌不明吗?

    “如果有一天,我的画和我的人同时要你选择,你会选哪一个?”孟小蝶负气地想知道,画和人哪一个在他心底的分量较重。

    “对我而言,你是三哥的妾,绘画的功力又在我之上,所以画和人都不容许我做出什么逾矩的评价。”傅昕-苦笑。

    “我只是想问问你心中真正的感觉,撇开礼教和世俗,只不过是说说又不会少块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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