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留下的梦_第二章春心初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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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春心初前 (第2/7页)

情的年龄设限,甚至条件、家世、学历——什么事,一谈起了条件,也就谈不上什么纯真了。

    十七岁的我,有一颗太苍老的心。因为看得太明白,了解得太多,我只求那份真情真性。唐明不自量皇和杨贵妃的爱情。让我质疑的,不是因为年龄的差距,而是他们彼此心里是否存在着那份真。

    话虽如此,美的事物总是令人赏心悦目的。尽管是一时的迷惑,成熟、俊美充满男性魅力的男老师,总能轻易地蛊惑缺乏任何色调、纯洁、寂寞、少女芳心。何况,我们那长大到可以谈恋爱的年龄了。就算不敢明目张胆,偷偷的幻想总可以吧?

    所以,我很了解,也谅解冬瓜和玫瑰的心态。她们既不像我,漠视成人世界一切禁忌规范,又抵不住本能感情最原始的呼唤和波动——劳勃瑞福和裴健雄真的是好看、又深具魅力的人。那么,在心底偷偷喜欢又何妨!

    但女孩子,明明只能爱一个人、嫁一个人,她还是希望天下每个男子都倾慕她、宝贝她、注意她。玫瑰和冬瓜不见得把劳勃瑞福和裴健雄的份量看得重-一玫瑰也许更喜欢李奎,冬瓜也许更倾慕令她绯红了脸的那个人-一可是她们心里还是希望他们能注意到她们,多看她们一眼。

    很奇妙吧?女孩子微妙的心理!这很难有合理的解释,大概算是天生的虚荣!——虚荣?那我呢?我对于他们又是怎样的心态?…

    “闵怀椿——”玫瑰的叫声,将我拉回现实来。

    “你在想什么?叫你好半天了,应都不应,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没什么!”

    不是的!我对他们不是那种虚荣的心态,我不是——

    “还骗!脸上的肌rou都僵成好几条了,不说就算了!”

    玫瑰祭出这招杀手锏,我倒真不知如何应付。当然,我可以不理会她的撒泼,可是,今天因为心里真有秘密,我无法无视她的不满与埋怨;何况冬瓜也以一脸疑惑的表情对我。

    可是,该怎么说呢?难不成告诉她们,我们对劳勃瑞福和裴健雄的心态,都只是女孩子一天性的虚荣!我不是!我不爱裴健雄,也不爱劳勃瑞福,我只是——天!我倒底只是什么?

    “好吧!老实告诉你们?”我摊开双手,耸耸肩:“我刚刚在想的是——老师在吹哨子催大家集合!”

    说完,我一溜烟就跑开。玫瑰愣了一下,然后也跟着跑起来,一边跑,还一边咒骂。

    整好了队,点过名,下课钟还未响,老赖就早早放牛吃草。

    cao场的地势比教室略低,中间又横隔一条柏油道,其间的两道阶梯,遂成为双边必经的桥梁;教室又远在四楼边境的厕所旁边,怪不得玫瑰每次一踏上这些天梯,总要高声朗诵一遍孟子天下篇。那实在是rou体的一种苦难!

    教室所在这栋大楼是长方形建筑,每层楼两端各有一个大型漱洗室,两边也各有楼梯出入,此外,正中央尚有一个楼梯出入。各级办公室则集中在一、二楼中间楼梯的两侧。

    现在,我们正走向左侧面对校门口这个楼梯口,也就是邻近体育馆这个楼梯。高二、三班好死不死就在四楼左侧的厕所旁!玫瑰突然叫道:“劳勃瑞福!”这些同学三三两两,有的已经上了楼梯,有的还在我们身后,听到她的叫声,好些人回过头探个究竟。只见劳勃瑞福意态悠闲、从容地从体育馆的方向走入阳光里。那些人这才知玫瑰指的是谁。劳勃瑞福是我们私底下对他的称呼,同学们当然不知。不过我想,总是有几个人知道吧!这种事又不是秘密,平常我们言谈间自是不会多加遮掩。

    劳勃瑞福可能是察觉有多双眼睛正注视着他,朝我们的方向看来,然后走近身,展露一个迷死人的笑容。我回头时,正好撞上他的笑脸,心头一惊,他已经来到我的眼前。他停顿了一下。许多人和他打招呼,然后,沿路打着招呼,就这样穿过我们之间。

    我暗吸了口气,催促冬瓜和玫瑰两人回教室。

    第八节辅导课一下课,我急忙整理书本,抓起书包就要离开。妈咪明天就要回来了,这些日子,我听任自己放肆得有些离谱,家里一片散乱,我急着赶在妈咪回来前整理好。

    才到门口,服务股的大嗓门就在身后响起:“闵怀椿,你想溜啊!清洁工作请先做完才回家!还有,别忘了!你今天是值日生,同学打扫完了,要负责把垃圾倒掉。”

    老天!屋漏偏逢连夜雨。清洁工作不是上节课就做完了吗?值日生?真要命!

    我抓起扫把,快速将份内的工作做完,然后环顾其它打扫的同学——天啊!简直悠闲得让我心焦。

    别班的同学差不多都走光了,我那些亲爱的同学才总算将打扫工作做完了。我拎起垃圾筒,飞步跑下楼,果真欲速则不达,才不过踏空一格阶梯,整个垃圾筒就啼哩哗啦的滚下去。

    结果,我重新扫了一遍楼梯,同学一个个悠闲地打我身旁经过离开。“鸡婆”还故意走到跟前说:“值日生!好幸苦哦!”然后才得意开心地笑着离开。

    我急着收拾残局,无心和她计较。玫瑰走过来,帮我把垃圾筒摆好。“闵怀椿,冬瓜有事先走,她说下次一定补还你这次的份。”

    什么?我听不懂玫瑰在说些什么。

    我看一脸不解的样子,玫瑰笑了:“值日生啊!你忘了,你和冬瓜是一道的。”

    值日生,哦!对了!难怪我老觉得怪怪的,像少了什么似的。

    “东方秀呢?值日生!哼!”“我说了啊!你没在听。”玫瑰陪着笑:“冬瓜说她有事必须先回家,请你多劳累一下,下次她一定补还这次的份。”

    “那你——

    “对不起啦!我也没办法帮你。我妈今晚有事要出门,特别交待我早点回去看家、煮饭。”玫瑰一脸抱歉的表情。

    玫瑰的mama,我见过几次,标准的贤妻良母,和玫瑰的人来疯相差十万八千里。

    “没关系,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来就可以了。”都这个地步了,心胸不宽大点行吗”

    等玫瑰下楼后,我草草地将灰尘扫散了事。反正该回家的都回家了,也没人看见。经过这一折腾,再加上等车、坐车回家的时间——我不敢再想了!拎起垃圾筒,三步并两步下楼,往垃圾处理场的方向跑去。

    不是我要批评,学校真是故意折腾人,好好个垃圾场,故意和教室距离个三千五百里,相隔南北极,远在围墙最偏僻的那一角。我们戏称它“好望角”

    平常还好,遇上这种节骨眼,急得我怨声载道。

    等我总算倒好垃圾,穿过cao场,爬回四楼,进入教室将垃圾筒放好时,早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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