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爱拖一天就是错一天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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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5页)

想喝一杯水。”

    “之珊,你不会再觉得口渴。”

    他的声音越平静,之珊越是害怕。

    “你这次又是怎样进来?”

    “一把百合匙。”

    之珊忽然讪笑。

    “你新男友保护你不力。”

    之珊问:“告诉我,王晶晶在甚么地方?”

    “我不知道,去问你父亲,我不过趁那机会逼他退出杨子。”

    “是你叫梅以和回来?”

    “是,我并无作出承诺,纯是合作关系,她又一次误会。”

    “你丝毫没有悔意。”

    “不是我的错。”

    一定是生命脆弱的错。

    之珊略动,他的枪嘴又伸紧一点。

    之珊不觉得痛,但是她发觉有浓稠液体流下面颊,伸手一摸,发觉是血。

    她的耳孔已被戳伤。

    “之珊,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之珊,你令我恼怒,你到底听不听话?”

    之珊不出声,双臂抱胸前,咬紧牙关。

    “过来,之珊,躺下。”

    之珊不想触怒她,但到了这个时候,她不得不说:“不。”

    她一直以为甄座聪不会真正伤害她,她错了。

    她听到第二声枪声。

    之珊惊见左手臂穿了一个乌溜溜的洞,血像自泉眼喷出·噗噗有声。

    她仍然不觉得痛,但是左手完全瘫痪,再也不能动弹。

    甄座聪的双眼充满红丝,他一定服过葯,凶暴莫名,朝之珊的腿再加了一枪,他要逐寸逐寸杀害她。

    之珊懊恼地想,呵,就是今日吗,真没想到。

    她想起父母亲,还有周元忠,作最后挣扎。

    她蹒跚奔进书房,眼前已经发黑,甄氏追住她,撕裂她的衬衫。

    之珊蓦然回头,甄座聪刚好扑在她身上。

    忽然他喉咙发出咯一声。

    他的眼珠凸了出来,但同时四肢渐渐放软,终于,他伏在之珊身上,不再动弹。

    他大力扑向之珊,没看到之珊手中握着一把薄而扁,细而长的裁纸刀,约十寸长的利刃全部插进他的胸膛。

    他有甚么样的感觉,是否一阵凉意?

    之珊已经用尽全身力气,甄座聪的身体压住她下半身,她推开他,但不够力气。

    她用右臂取到电话,但是线路已经剪断。

    她整件黑衬衫已经湿透,之珊喘着气,闭上眼睛,呵这样流血很快会失去知觉,她不愿与甄座聪死在一堆。

    之珊用脚蹬开甄座聪,找到手袋,取出手提电话。

    她按紧急号码“我中枪,自卫杀人,请速来救我。”

    之珊没听到对方回答。

    她倒卧在桌底。

    之珊并无完全失去知觉,她听到救护人员破门而入,奔到她身前蹲下,给她吸氧气,把她抬上担架。

    “你有知觉吗?你会说话吗?”

    讲话需要极大力气,之珊没有回应,她只点点头。

    她闭上双目,昏睡过去。

    醒来时觉得剧痛,她呻吟,急忙去看手臂与腿,发觉它们仍然与躯体连接,知道没有失去一肢,不禁安心。

    她记得每一个细节。

    但是她情愿像一些人说:“不记得了,完全不知道那件事曾经发生过。”

    周元忠第一个进门来。

    他握住之珊的手,默默流泪。

    之珊轻轻说:“我杀死了人。”

    “他没有死,仍在急救中。”

    之珊诧异,他明明倒在地上,胸插利刃,动也不动,怎会有救?

    “他比你还早苏醒,已经可以落口供。”

    之珊为自己冷酷吃惊,她希望他死?

    她浑身颤抖起来。

    “之珊,别害怕,我再也不会离你半步。”

    之珊身体突然痉挛,医生连忙进来诊视注射,周元忠被请了出去。

    之珊觉得前所未有的孤寂恐惧。

    “元忠,”她叫他名字:“元忠。”

    医生告诉周元忠:“她伤势并不严重,复元后需做物理治疗,但是肯定受到极大惊吓。”

    “她怕那人会回来加害她?”

    “那将是无可避免的持久恐惧。”

    周元忠内疚。

    “你尽量开解她,给她一点时间。”

    警务人员到了。

    “真令人讶异,两人伤重至此,却又都活命。”

    他带着一只微形无线电视,让周元忠看新闻报道,记者说:“杨子律师行频频发生惊人意外,今次一男一女二人浴血,传说是情侣关系…”

    有人伸一只手过来关掉电视。

    他是杨汝得。

    他镇定地进房去探视女儿。

    接着,之珊的母亲也赶到了。

    中年的她乘搭长途飞机后疲态毕露,由飞机场直接来到医院,已经耗尽力气。

    她走近女儿,与前夫一人站病床一边。

    之珊昏昏入睡,看不到父母如同陌路。

    周元忠发觉他们两人完全视对方透明,不抬头,目光也不接触,当然也不招呼。周元忠过去问候。

    接着,之珩也来了。

    接飞机的显然是她,见到周元忠,她说:“母亲住我处。”

    谈女士坐倒在沙发上,默默流泪,极度疲劳的她已失去自制能力。

    之珩并不与继父说话,自顾自与医生交换意见。

    杨汝得握住之珊手,轻轻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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