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它转过头来 (第2/2页)

仑地区气温突然大幅下降，象群不能适应气候骤变，逐渐消亡了。

    现在的昆仑山区早就见不着野生大象了，我也是上次和老桃去白虎沙漠旅行时，在某邦国都城的国家动物园中见过一次。

    根据老酋长的描述，我断定他口中的怪兽准是大象。里世界的年代比四神世界晚了接近两千年，粗略一算，恰好是热带象群渡海而来的时期。

    “有多少族人被那怪兽杀害？”我问老族长，犹豫了好一会儿，他告诉我说“没人被杀，只是大家都怕得紧…谁知它们会不会突然发怒，冲进村子来…”这个答案正是我要证实的。

    据我所知，大象是相当温和的动物，如果不刻意挑衅，他们不会主动攻击人类，当然，这些话没必要告诉老族长。利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向族长提出了交换条件。

    我帮他们赶走怪兽，作为报酬，他得派一千名健壮的男性族人帮我军团开采矿山，锻造武器。族长说这事儿他一个人决定不了，必须开个长老会问问大家的意见。在得到答复之前，只得请我们一行人先在村里住下休息。我欣然应允。

    “花腰族”其实并非该族族名的准确翻译（那个直译的族名太拗口），是我根据他们的某种特殊的风俗作出的意译。

    “花腰族”人…不论男女…在举行成年礼仪式（男12岁，女10岁）时，都要在腰部纹上一圈五色斑斓的纹身，作为成年的标志。

    当我得知他们所崇拜的族神是金环蛇时，这种古怪的风俗就很容易理解了，是夜，我们参加了族人们的篝火舞会。好客的花腰族人送上大碗的自酿酒，大块的烤rou，我和手下兄弟们都谨尊为客礼仪，酒到即干，喝了个尽兴。

    除了族人们粗犷豪放的性格，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那群只穿着束胸短裙，围着篝火跳起曼妙“蛇舞”的花腰族少女。一颦一笑间含情脉脉的眼神。

    诱人的身材，特别是那纹着美丽花纹的纤腰…都让人心醉神迷…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老族长带来了好消息…长老会投票通过了我的提议。

    事不宜迟，我立刻要率众捕象。族长认为他们也有责任出一份力，就派了五百名最出色的猎人同去。

    跟踪脚印来到森林尽头，我们在河岸边儿发现了那群大家伙。别说花腰族猎人，就连我身后那些罗刹佣兵也都心头发怵。说这些巨无霸性格温和，实在让人难以相信。这个世界本就经常黑白颠倒：越是强壮高大的，越是温和。反倒是那些躲在阴暗角落里蝇营狗苟的小东西们更加阴险狠毒…而且防不胜防。

    正如寓言中所说“一头狮子打败了比自己强大的对手，却输给了小小的蚊子”我现在扮演的角色就相当于蚊子。

    吩咐手下及猎人们远远躲好，我独自走近象群。根据常识和仔细的观察，我找到了头象。先鞠躬深施一礼，我用象的语言（别忘了我吃过公冶长果，会百兽语）向他请安。

    那位尊贵的领袖显然不把个头矮小的我放在眼中，爱理不理的甩了甩鼻子，算作还礼。我不以为忤，继续陈述请求，希望它们能够离开花腰人的地盘，并到我的营地上做客。

    闲暇时帮忙搬搬矿石，也好活动一下筋骨，权作锻炼身体…“哼！少废话，不过是想骗我们去做奴隶罢了！休要故弄玄虚，想达到目的，就先战胜我吧…”

    头象居然一眼就看穿了我的用意。大肆赞扬了它的聪明才智，我又抱怨说：“这不公平。您比我高大十倍，胜之不武。”“那…你说怎么办吧…”它宽容的答复中流露出无比的自信。

    “既然你自认为力大无比，可敢跟我比比力气？”我问道。头象当然一口答应。“是这样的：这世上只有三件东西我搬不动，若是你能将它们全部搬起，我就认输！”“好，就这么办！”它答应了，左寻寻，右找找，我们来到山脚下。指着一块小山般大的花岗岩，我说：“第一个就是它！”

    “看我的…”头象傲然上前，踏起前蹄用力一蹬…“轰隆…”那巨石应声翻倒。“！妈…妈的…这厮果然身大力不亏…”初战受挫，我第二次就选了株参天古树。

    头橡伸出鼻子卷住树身，猛得一甩头，千年古木被当场连根拔起！“这很容易…”轻松的甩飞古树，它转过头来，得意的说道。

    被它的神力吓傻了，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怎么办？难道天下间真的没有什么能难住它？…嗳！…有了！

    幸亏肚子里坏水多，我很快就想到了一条妙计。“我说橡大哥啊…小弟是真心诚意佩服您的神力了！不过呢…这最后一件您是无论如何也搬不动的…”

    那象听了大为不服，两战全胜它自信满满，根本不信我能难倒它。“少说大话吧…若是当真搬它不动，我便率全族作你奴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