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颗甜豆(骨科)_第25章味很好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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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味很好闻 (第1/1页)

    第25章 味很好闻

    这便像家里突然来了个软软甜甜的小姑娘,每天他都可以抱着她睡觉,没事蹭两口,亲哪里都可以,她不会不喜欢,相反的,还很享受。

    薛涎最近觉得去网吧通宵都没有在家好好睡一觉来的快活了。薛爸爸拿了几百块钱放在桌上“这里是修空调的钱,剩下的拿去和meimei吃点东西。”“合着我还得沾她的光?”“你看看你那德行,”

    薛爸爸话里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对meimei好点,别老欺负她,不搭理人,改改你那狗不理的脾气。”

    “谁欺负她了?”薛涎格外不爽,拿起冰可乐往楼上走“我对她够好了。”在某些方面,他的确有好好对meimei。

    比如帮她瞒下她和亲哥哥上床的事,比如在知道这件事后也没有为难她,起码在霍绵绵眼里,他算个人。***绵绵第二天是满课,一直上到晚上九点。

    修空调的事情全交给了薛涎,他在绵绵的房间待了一下午,盯着维修工人东跑西跑的,午后来,修了几个小时才完工。

    为了确保凉风温度足够,空调风开着,他趴在绵绵的书桌上玩了会儿手机,玩到犯困。没多久就睡了过去。凉风一直吹着。

    打到十六度,风就在薛涎的头顶呼呼往外倒,冷的他缩了好几次肩,却怎么也没睡醒。晚上霍mama回来。知道今天会有人来修空调,本想检查一下,一开门,扑面的冷意裹挟全身,冷到她忍不住倒抽口气,一瞧,薛涎趴在冰冷的桌面上,睡的昏天黑地。

    “哎呦…”霍妈拖长嗓音,连忙过去将他扶起来,手探着他额头的温度。现在还好。再吹一会儿就要感冒了。

    “涎涎。”霍妈将他叫醒。薛涎脑袋痛,轻拧了下眉,被霍妈扶着脑袋站起来,顺带拍了拍他的脸,跟打巴掌似的“怎么睡在这儿,这空调开多久了。快回去。”***霍绵绵放学回来,在路上就听mama说了薛涎在她房间吹空调的事。

    她坐在车上吃关东煮,后槽牙慢慢嘴嚼着鱼丸,鲜美又嚼劲,还没嚼完便问:“怎么会在我房间睡着?”“本来是想试试空调的,”霍mama将薛涎想的太好“不小心就睡着了吧,他那个孩子。

    本来就有睡午觉的习惯,今天估计累惨了。还帮你打扫房间了呢。”忽然噎住。霍绵绵呛着咳了好几口,憋红着脸“…帮我打扫房间?”虽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可好歹是私密的空间。

    霍妈看她一眼,耐人寻味“你房间里有宝贝?修空调会落下点灰,吸个地拖个地而已,你以为人家还帮你里外打扫一遍,美得你,要不要再帮你把衣服洗了?”“…”她哪有那样想。

    将近十点才回到家。本以为今天薛涎头疼,会早点睡觉,她也能休息一晚,直到今天腿根还在隐隐作痛。

    洗完澡。绵绵回房时薛涎的房门跟着打开,她轻颤一下,驻足在原地,娇怯地看着他,他跟着笑笑:“看什么?”她摇头“mama说你头疼?”

    薛涎想喝杯水,他有气无力的,头发被抓的很乱,没什么气色,眼睛涣散“睡一觉就行了。”看来他今晚是真的没有什么心情。

    走下楼倒了杯热水就回房了。关门前还对她说了晚安,听嗓子特别哑,哑的让人心疼。房间内冷气嗖嗖。渗的空调被都是凉的。

    绵绵偶尔翻个身,胳膊打出被子外,都能被冷气吹起一层鸡皮疙瘩,房间被打扫的很干净,几乎没有维修空调后留下的粉尘感。越是这样干净,她越是觉得愧疚。连谢谢都没来得及跟薛涎说。

    在睡前,她暗自告诉自己明天放学要请薛涎吃个好吃的,睡意刚上了头,迷迷糊糊,却听见房门被叩响。

    就响了两下,像幻觉似的。这幻觉却让她不安。翻身下床。开了门。还真是薛涎。只有房内一半的台灯光芒在周围,衬得他脸色苍白又脆弱,跟梦游似的,眼皮耷拉着。懒洋洋地凑近了些,抵着绵绵的唇缝,轻轻柔柔的“我做噩梦了。”绵绵茫茫然的“…啊?”

    薛涎笑她,又凑到她耳朵边上,每个字眼都是用气声吞吐出来的,缓缓沉沉,有鼻音“我梦到你哥哥来打我了。所以你得保护我。”还在说话,他已经侧着身,闪进了房间。

    “…”害怕睡在楼下的霍妈听到动静。绵绵下意识关了门。薛涎凑过去,将门反锁,他分明是病了。却趁着生病像装醉似的,手掌瞬间从绵绵的上衣下摆探进去,她没穿内衣。

    胸前的乳rou被捏住,腰也被掐住,直直往床上推去。身子陷进床被里,像陷进海里,浮浮沉沉。

    绵绵不在乎被捏住的胸,抬起小胳膊,撩起薛涎的头发去触他的额头“真的有些烫,薛涎哥,你生病了。”

    “…唔…”他蹭着她的脖子,咬住她的乳rou,用舌尖一下下的扫着。不清楚地说:“嗯…做一次就好了。”

    “…”什么歪理?绵绵摸着他的头发,本想将他推开,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又不忍心“…薛涎哥…轻点,别吸…”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吟声。

    薛涎从她的乳rou间抬起头,脸庞上分明的棱角忽然格外好看,凝着她笑,笑着要上去吻她的唇,想勾着舌尖好好撕咬一番,他的唇从绵绵的下巴蹭上去,递到她微凉的唇峰时,又说:“好软…像棉花糖味的雪糕,想天天吃…”

    “…”他是真的烧糊涂了。哪有棉花糖味的雪糕。绵绵还来不及吭声,唇舌就被撬开,薛涎温热的软舌才她唇上扫了扫,刚想探进来,忽然就那么不进不出地抵着。有些难过的说“不能亲…”绵绵怔住。

    “…生病了。”薛涎改为咬她的脸颊“不能把病过给meimei…”***…meimei,他叫她meimei。

    亲昵却又暧昧的称呼。谁也想不到,他正将自己的meimei压在身下,齿尖摩挲着她的脸颊,上面很甜,她晚上会擦一些护肤品,味道很好闻,是很香的豆乳味。

    今天趴在绵绵的书桌上睡觉。出于无聊,薛涎将她的化妆品一样样摆正,记下了。水乳是豆乳味道的。“…唔…哥哥…别咬了…疼。”绵绵双手双脚紧贴在床褥间,感觉奇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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