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风騒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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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呜,你打我,好暴力!”火觞呆了下,立即的,委屈可怜的脸马上取代刚才要吃人的表情。

    红绫杏眼圆睁。他变脸之迅速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让人甘拜下风。

    她压低声音“想住在这里就安分的把盘子里的食物吃干净,更不可以用那种不敬的口气跟干爸、干妈讲话。”

    “不,你根本不知道他们对我有多差。”

    “他们也是迫不得已的,过去事一直搁在心底你也不好受,就让它过去不好吗?”

    她听了干妈十年的自责,真要有错,漫长的十年,自我的折磨也够抵销所犯的错误了。

    她握住火觞摆在桌面上的拳头“吃饭吧,你不会希望我半夜闹胃疼的对不对?”

    以另一个角度想,换作任何人,小小年纪就被送到陌生的地方,心里的苦又岂是她几句风轻云淡的安慰就能消解的?希望他能知道,她也是站在他这边的。

    红绫给了他一记温柔的笑容。

    “吃就吃!”他不由得陷入她像倒翻一缸蜜般的温情里。

    今天他看在红绫的面子上不计较,下回要是有人不识趣,他会让那个人更难堪的。

    庄凤意投给她感激的眼光,然后默默端起碗扒饭,最后目光还是定在火觞身上。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红绫不禁摇头。

    饭后,他们来到客厅,佣人送上水果。

    火觞拿起西瓜跟牙签,一粒粒的挑掉籽,然后递给红绫,偏偏她装傻得厉害,接力似的把西瓜传给庄凤意和火靖。

    “干妈、干爸,趁凉吃喔。”

    火觞为之气结。

    才想发作,红绫笑嘻嘻的脸已经凑过来。“我也要。”

    眼一瞪,他只能压住不悦,再给她一片西瓜。

    “嗯,很甜喔。”庄凤意吃着西瓜,眼泪却掉在上头。

    火靖长叹,放下手中的水果,将多愁善感的妻子带回房去。

    “我不喜欢你这样欺负自己的爸妈。”红绫很难过,她也吃不下去,不高兴这好好的一晚被搞砸了。

    “都是你不好,要是你肯搬去我那里,就不会发生这些事。”火觞也赌气。他就好受吗?天知道!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别难过好吗?”有些事是急不得的,需要时间来沉淀,她了解。

    “我要你赔偿我。”她的软化换来他的得寸进尺。

    “怎么赔?”他那张难过的脸到哪去了?

    他掩不住得意的表情,嘟起嘴说:“一个波,要超大的。”

    吻还分大小喔,这家伙跟变色龙一样,说变就变。红绫想一拳劈了他,可他刚才那受伤害后又拼命想掩饰的挣扎模样,教人看了心如刀割,唉,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又不正经…”她才端起义正辞严的表情就被火觞吻了个正着。

    想开骂也不对,她到底有什么立场啊,初吻早被他偷走,就连身体也被看过,要在古时候她恐怕就得非他不嫁了,她到底该怎么办?

    火觞双手捧住她的脸“我会等到你愿意主动来亲我,不过你也知道我的耐心有限,我可不想等太久。”

    他竟然给她压力。

    “别掀眉毛,我会以为你现在想要我。”他充满魅力的声音比暗夜的低语还蛊惑人心。

    红绫只觉得满脑子的浆糊,招架不住他。

    “让你的漂亮脑袋休息,别胡思乱想。”他以前所未有的温存对她道,一只手缓缓搂住她。

    “陪我看电视,今天有足球赛转播。”

    这次红绫没有推开他。

    火觞靠在她的肩膀上,轻嗅她迷人的幽香,她的手依然微凉,他用自己一年四季温热如火的手握住她的,然后斜躺入她怀中。

    红绫宠溺地瞪了他一眼。皮哟,这家伙,看足球赛分明是藉口,这会儿,看他专心到哪里去了。

    “…红绫,我发现你的胸部很伟大喔。”

    “啪!”一记锅贴贴上火觞酿祸的嘴。

    红绫是在很自然的情况下苏醒过来的,舒服的床,有点老旧的睡衣。人的年纪在有点大之后很多习惯都会定型,就像她一样,每天总是习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赖着床,眼看早晨的阳光一寸寸亲吻过房间的地板才心甘情愿地起来梳洗、晨跑,早餐跟报纸是一起啃完的,然后这一天才算正式开始。

    依照惯例睁开眼,她闻到木头特有的香味,四周的东西从模糊到清晰,她确定,除了身上的睡衣、被子和床是她的以外,很多东西都变了。这不是外星人的实验室,它是一间纯中国式的房间,一幅幅画工细致的花鸟镶在精致的画框里,人高的清朝瓷瓶,沉重的绣花窗帘,那上头的纹路她只要闭眼就能描绘出来,桃木几上的浅盘养着离开花苞的梨花瓣,香气轻淡得让人抓不着。

    她捻起一瓣,丝绒般的触感幽远又熟悉,不知有多少年没见过泣血般妖艳的红梨花。

    她记得老家门口就有一棵,她爹曾骄傲地说过,整个济南只在他家有一株百年梨树,怕是没有第二棵。

    她缥缈地想起梨花早开的那年,她在树下见到一个桀惊不驯的男孩…

    不会错,这房间,完全仿自她小时候的宅子。

    “什么让你想得这么沉,有人摸进来你还毫无所觉?”攀上她细肩的是火觞修长有力的胳臂,他整个人贴上来,当她已经是他的亲密爱侣一样。

    “我都不知道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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