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恋_第五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五章 (第2/3页)

挑衅和敕烈对她的宠爱放任而生气难过,难堪的情绪在她心中纠结,为免映入眼帘的情景会教她的泪水落下,她恍若未闻的轻轻别过头,将视线移往他处。

    “你怎么还不快回答米娃娜的问话?”敕烈状似迷恋地低头轻添着怀中**的香肩,却将昭阳悒郁的眼神和气闷的反应全数收入眼底。

    昭阳的妒意更重了几分,她眨眨眼睛忍住眼泪,深吸了口气后勉强回道:“妾身认为,王子妃不应回答侍妾的问话,否则有失王子的颜面和王朝礼教。”

    “可恶!你竟敢当本公主的面损辱我是一名待妾?”米娃娜气愤的奔向她,怒极的甩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偌大的房内响起,房里的人无不诧然。

    从未让人如此对待的昭阳,对米娃娜这突来的攻击无措的张大了口,她的小手紧捂着发麻的脸颊,两眼坚定,动也不动的瞅视对方。

    “瞪我?”米娃娜见她那对盯视她的眼珠子似要冒出火般,心里怒气更炽。“看我怎么让你收回这可恶的眼神!”她抬起手,欲往昭阳脸上再打下第二掌、第三掌。

    “住手!”敕烈忽自座椅上弹起,椅子应声倒地,他伸手握住米娃娜高举的手,蓝眸闪过骇人的厉色,语带威胁的望着她道:“难道你今日不想和我回哈哈那了吗?”

    “烈龙,你…”米娃娜愤怒的看着他,对他的眼神有着极大的诧异。

    为什么他会出手阻止她?他一向宠溺她,就算那日她将他宠幸过的美人鞭打得皮开rou绽,他也不过问,为什么这区区的一巴掌会教他厉声喝阻?

    敕烈全然不将米娃娜盛怒又质疑的眼神放在眼底,他心急的望向昭阳,看见她正摇摇欲坠的别开头。

    她的心好痛,双眼紧闭。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强吞下昨夜种种恐怖不堪的一切,只求以他妻子的身分守候他一生的卑微想法,竟会换来这么可笑又可悲的无情对待。

    天啊,他们在她新婚翌日便要双宿双飞的远行,这打击让她捏塑了一夜好不容易勉强成形的爱情琉璃粉碎。

    四射的碎片无情的割划她伤痕累累的心,刺痛她的双眼,她忍不住心痛的轻轻抽泣了一声,为了不让人瞧见她的伤心泪,她匆忙的将朝服往桌上一搁,转身迈开莲步匆匆离开,以求保住最后一丝尊严。

    敕烈不解,方才挨了一掌后仍骄傲得毫不屈服的她,为何在一瞬间变了样?她可以因为他出手阻止而感激,也可以因为他有心护卫,让自己成为这次争执中的赢家而窃喜,但就是不该有这悲痛欲绝的神情,不是吗?

    他迷惑的望着她无助的背影,心底竟莫名的变得空洞,一股陌生的情绪油然而生,他说不上是难过还是失落,只知道那种感觉令他的胸口沉甸甸的。

    “你不去见父汗了吗?”他不禁问。

    昭阳止住脚步,刻意压低声音回道:“妾身会,但请容妾身在厅中等候。”

    这一幕,让敕烈忽忆起昨夜他自她粉肩重重一咬后,她那隐忍逃离的模样。他清楚的明白她已然受伤,但他却不想就此放开她。

    因为他不愿昨夜辗转难眠,脑中拂不去她倩影的情况再次出现,她的不发怒反抗,让他对她有种强烈的不安、牵挂,和浓重的歉意。

    于是,他脸色稍微缓和了些“罢了,我午时前需整装出拨至哈哈那,军中尚有要事虚理,你就自行去谒见父汗吧。”

    “是,妾身告退。”昭阳逃也似的迈出莲步,泪在跨出房门时终于忍不住落下。

    ☆☆☆

    喜儿终于在后花园的桂树前找到了昭阳。

    她探头问道:“主子,您拿冻死人的雪敷脸吗?瞧,您的脸冻得都毫无血色了。”

    昭阳被突然冒出的她吓得颤了一下,捂着脸的手不自觉的弹开。

    “天啊…”喜儿让她脸上泛红的手印吓愣了,心疼的急急将她手上的雪拨去,并用帕子轻按她的脸“是米娃娜公主对不?”

    昭阳不语。

    “我的好主子,您受的委屈还不够吗?我求求您改掉这凡事忍让的性子好不好?昨天新婚夜里王子跑去找侍妾,今儿个又放任侍妾打您,他没想过会害得您在府里受人嘲笑,您还怕他生气不成?再说今儿个错的又不是您,您为他将朝服送去,他还…”喜儿愈说愈气。

    “我的好喜儿,别再说了。”昭阳拧眉阻止她说下去,吁了口气后方道:“与其深陷儿女情长的怨怒情绪,不如安分的活在自己孤独的宿命里。或许逃开这场误人、伤人的情缘,对彼此和大局都好。”

    “可米娃娜公主也不能随意动手打人,您更不能就这么白白挨巴掌啊!”喜儿不甘的道。

    “是白挨了吗?”昭阳惨然的笑一下“不。奉旨和亲,委屈的不尽然是我,还有烈龙王子和米娃娜公主他们。毕竟我已硬把王子妃之名占去,若再不成全他们这对有情人,我便是十足令人厌恶的棒打鸳鸯者了。”

    “主子,您为天下苍生奉旨和亲,怎说是棒打鸳鸯呢?再说,您这么替他们想,他们也不见得领您的情啊。”喜儿怜惜的抚了一下昭阳脸上的红痕,深深替她的菩萨心肠感到委屈,接着伸手拂去她肩头自树梢掉落的雪花。

    “啊!”昭阳忍不住痛呼。“怎么了?公主肩头犯疼吗?”喜儿讶然问道。

    “没,没事。”昭阳急忙摇头。昨夜的一切已如过往,她不想再提及,更不想让他人知晓。她该庆幸在与敌国和亲的悲剧中,让她成为敕烈的妻子,毕竟遇上一个自己爱的人,远比遇上一个不爱的人纠缠一生一世来得好。

    “不,您一定又受了什么委屈不说。我求您别把泪、把苦净往肚里吞好不好?瞧您自昨儿进府到现在,有谁向您请过安、问过好?这摆明是有人暗中支使,再这样下去,公主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往后的日子,就像从前在宫里那样,抄一些经,研读一些药书,不也就一日日的过吗?”昭阳喃喃回道。

    “你不是要去谒见父汗吗?”突然一声低沉的问话,划破了她们主仆两人的对谈。

    两人闻声惊骇的循声望去,见着敕烈正立在大树边的亭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