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日(H)_第22章祂全知全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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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祂全知全能 (第1/1页)

    第22章 祂全知全能

    “你害怕我什么呢,小姑娘?”墨潋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脸,声音轻快明朗。在此情此景之下有种背离了常理的病态“告诉我,好不好?”

    “我没有…”颜凉子几乎要哭出来,因为身体上的刺激,也因为精神上的压迫。――当然,说没有肯定是假的,她恐惧于他过分强烈的欲望。性欲,求知欲,施虐欲,甚至还有食欲。

    即使是像这样把她禁锢在怀里侵略着,她仍能感受到他仿佛还在压抑着什么。始终有腥咸的死亡气息萦绕在她鼻端。“没有就好。”墨潋柔声说。

    他将她的臀部放置在窗沿上,性器她的xiaoxue深处退出一点,再用力捣入。rou体间淤积起的液体被带得漾起,沉闷的碰撞声伴着细密的水声听起来yin靡至极。颜凉子喉间发出细细的咛叫,像呻吟又像哭泣。搭在他肩上的手松软无力,比起抵抗更像某种态度模糊暧昧的迎接。

    她xiaoxue抽搐的幅度跟不上对方进出的频率,在收缩时被破开抵入的感觉强烈得让人头皮发麻,抵达最深处时zigong口会下意识地瑟缩,仿佛是在乖巧地添吸顶端部分。“啊…可以结束了吗?”颜凉子喘着气。“很快的。”他这么说着。

    伸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玻璃上,一用力撕开她的衬衣,颜凉子的胸部毫无遮拦地显露出来。

    他低头用舌抚弄尖端,用唇齿以那片白皙的皮肤为画板涂抹着妍丽的黄昏,再合着她的乳晕线轻咬下去,他在她体内进出着。次次下撤时甬道里的媚rou都如同半夜合拢的花一样。

    急切地想要封闭自己,用力碾过它微阖的花瓣并将其撑得更开,它仿佛在啜泣,水声杂乱,落在耳中让人异常愉悦。偶尔他将舌尖探入她的双唇,承接她自喉间滑出的悦耳呻吟。“下次试试蛇身怎么样,小姐?”

    墨潋将她用力按在玻璃上,研磨着她的身体深处那张小口并射进去,感受着这具纤细的身体在臂弯中的无意识颤抖,他的声音沙哑,有种欲望纾解后的低沉,性感惑人,即使用上敬语也稀疏不了满满塞在语句中的恶劣意味。

    颜凉子有点想哭。关于那之后发生的事颜凉子已经记不太清了,她的意识有些模糊,只知道第二天起床时全身上下都疲倦极了,下身那儿疼得厉害。墨潋对她似乎变得越来越过分。

    就像一个逐渐失控的毒瘾者那样,她不确定再这么下去她将会受到怎样的对待,下坠般的感觉在一点点加重她的恐惧。

    值得庆幸的是今天并没有什么正课,不然就她目前的精神状态来看她极有可能被罚站一天。三日假期时的讲座举办了第二场,颜凉子坐在礼堂中发觉这次的听众比第一次翻了数倍。

    不过台上那位老教授的语调并未因此高亢多少,仍是那副不高不低不急不缓的腔调宛如磁带有条不紊的转走声。

    这次他着重讲述妖与神的关系,开场白是个问句:“有些人类绝望中会向他们的神祈祷,那么妖绝望时该向谁乞求?”听众反应不大,他便不紧不慢地问了另一个问题:“在你们心中是否有可称之为神――或接近神的存在?”

    听众sao动起来,颜凉子听到了许多名字被报了出来,其中有墨潋的,也有墨梨的,她想到自己在心里暗称林檩为全能神,不过现在林檩正坐在旁边。

    她没法把自己的心声喊出来“我听到了墨潋的名字…是,你们理应这么想,他将至高无上的胜利与荣誉赐予了妖界。

    他协助初代妖王铸就了我们的国家…就个体而言这样的功绩是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的…但他做到了。”教授缓缓说,声音低哑“不过你们是否想过他在生理上与神的距离?

    即使是他也无法克服妖化形日原始冲动的驱使――当然目前并没有哪个妖能办到这一点…更为遗憾的是,现有的抑制剂对以变温动物为原形的妖的作用微乎其微。”颜凉子突然有些害怕。

    她压低声音询问旁边的林檩:“那个…霍豆在化形日会使用抑制剂吗?呃嗯…这个问题可能有点…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似乎是。”林檩轻轻点了点头“自我认识他以来他从未有过进入化形日的表现。”颜凉子沉默了。心情复杂。

    台上的教授已经结束了关于墨潋的话题,接着讲了下去:“神作为比人和妖都要高等的存在,没有原罪,理应不受兽欲的驱使,祂全知全能,无穷无尽…在人类的神话传说中经常可以看到如人类一般充满欲望勾心斗角的神。

    事实上这只是人类自我的延伸,他们企图用自我的形态去诠释自己的创造者,表现出的真实感也是单方面的…”

    “人类世界曾有泛神论,认为神存在于万事万物中…也曾出现万物有灵论,这两种说法虽然存在差异,但都能看出人类对于自然的信仰…如果真如这种说法,那么神同样是我们妖需要敬畏的东西…”

    ***关于这场讲座颜凉子思索了许久,也产生过许多疑问。以妖的视角去审视寻常人类认知中的一切有种极为奇妙的感觉,仿佛同整个人类脱离开来,站在云层中俯瞰曾经置身其中的风景…总之她现在很渴望与人交谈,她不得不想到墨潋,他是她目前唯一的倾诉对象。

    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不管她说些什么不着边际的东西,他都会安静地倾听――事实上这种感觉毫无根据。

    她与他之间的精神交流远少于身体交流。碍于昨晚的事,颜凉子下午回去时有点胆战心惊。墨潋的居所太大了。走在其中让她有种迷失的错觉。今天也没什么作业,她索性在这里漫无目的地闲转起来,空间变化着。

    墙壁如水般流动,世界版图在脚下延伸,万千星象在头顶运行,旋转着滑过耳边的浮灯如同陨坠的辰星,仿佛逆着时间的洪流行走,宇宙的爆炸与演变快速退去,被全然甩至身后。

    颜凉子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了墨潋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住处弄成这副模样,在这里仿佛立于地球之外鸟瞰整个世界。如果宇宙中真的有至高无上的神明在观测着世界,那或许就是这样。

    颜凉子走着。由变幻莫测的大殿走入灯光摇曳的狭长走廊,无意中看到了一扇隐约透着光的门,她不由得推门进去。

    那是一个稍小些的房间。房内暗沉,只有桌上那盏玻璃灯亮着。昏黄的光中隐约可见两面高大的木制书架,仿佛一杯腐败的橘子汁打翻在了色彩厚重的古典油画上。这是书房?颜凉子茫然地环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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