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锁金秋_第十四章喇叭的隐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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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喇叭的隐忧 (第3/4页)

叹了口气说:“唉,你们到了我这年纪就知道了,想要的时候里面痒得炸开了来,老不死的好不容易硬梆起来,几下又不行了,就只会掏掏摸摸哩,哪里得到他一时半会儿的实在?”

    我好奇地说:“你不是有个大大的那个么?”

    她忽地转个身来:“你看到了,你是怎么看到的?”

    我知道我说溜了嘴,我把她身子拨转,直接把她按住。她像只被抓住了的兔子一直挣扎,说不知道我是这样的人,早知道她就不上来了。

    人都到床上来了,她还要装下去,我很对这女人很怄火,没有说话,我伸下手去开始脱她那碎花轻薄裙子,她也不挣扎了,一直闭着眼,胸部起伏如波狼般,里面是白色的贴身衬衣,我一并给她脱掉,露出白花花的身子来,只穿着乳罩和内裤,平缓的小腹微微有点rou。

    她闭着眼说:“关了灯吧?我怕”

    我说:“不关,我要看见你,我要看着干你。”她不说话了,我把棉被扯过来盖上,压了上去。她伸手下去摸到我那里说真大,我那里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

    她还在嘟嘟咙咙地说:“老不死的要回来了,你可真大胆。”我是大胆,这时候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停不了。

    当我要取下她的乳罩的时候,她声音突然变了个调,娇滴滴地说:“可不可以不脱奶罩?我好害怕。”

    我选择忽略这句话,直接扯了下来,雪白的奶子脱离了奶罩的束缚,晃晃悠悠的弹了出来。

    我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那饱满,好软,好像要证明它的弹性似的,这可是我日思夜想的宝贝啊。

    我又捏了一把,然后俯头含住那饱满尖端的红梅,吮吸着、添弄着,双手也握住那雪白的饱满揉捏。

    这饱满像是获得了生命一样,慢慢地坚挺起来,那两颗红梅也变得格外地精神,乳晕的皱褶扩散开来,变得更加饱满平滑。

    她一开始还是闭着眼,小嘴紧紧地抿着,可没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脸儿潮红,一双黑眸更是闪着点点星光,小嘴也微微张开,轻轻地喘息着。

    我伸手脱下她的裤子,玫红色的三角小内裤赫然显露在我的眼前。

    我却并不着急,也不想直捣黄龙,我也知道要把女人先撩拨得起火的时候才进入。我拉她的手放在我的yinjing上,她熟练地taonong起来。

    我低头吻住她的小嘴,两人的唇舌彼此交缠着,她忍不住用手攀上我的脖颈,饱满的胸部不住地随呼吸起伏着,顶端两颗红梅鲜艳欲滴。

    我伸手拉下了那玫红色的三角小内裤,她脸一红,双腿难耐的蜷起,想要并拢。我怎能让她如愿?双手掰开,整个人就挤了进去,用灼热在她的娇嫩的私处来回磨蹭,手指细细在她光滑的阴阜上画着圈。

    她觉得害羞,红着脸他我:“快点干啊,老不死的回来就不好了,快进来。”

    我也不理她,把被子揭了,我要看着她那里,看着我的yinjing挤开缝隙,慢慢推入的过程。

    把双腿搬得更开,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的花房,白花花香馥馥的rou馒头,是我多少次在脑海里浮现的样子,和她的外貌不太相符,不知道我是何时听到这样的说法——女人的嘴巴大小和xue口大小是对应的,她的嘴巴算不上小的,可是xue口却很小。

    紧闭的小口已经湿润了,那口子微微地张开来,隐隐露出里面鲜鲜的rou馅,我忍不住用手拨弄了一下,花房周围的肌rou像含羞草被触碰一样,很快地皱缩起来,再慢慢的疏散开来,像一朵正在舒展的玫瑰花。

    我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把花瓣分撑开,里面露出了粉红的xuerou和迷人的皱褶,手指摩挲着那个销魂的洞口,然后插了进去。

    她用双手把她的双腿叉开使劲的拉往后面。这姿势我才熟悉了,一开始就摆出“凤翔”的姿势,真是sao狼的行家里手。

    我看红了眼,撤出手指,左手扶着暴怒灼热的欲望之根,凑近那洞口,把guitou埋入两片花瓣之间,蹭了蹭。

    她一直皱着眉头,也许她是怕突然的疼痛,但是我不会那样,因为她的yindao湿润还不够,暴然而入会拉伤彼此的的组织。

    我扶着yinjing让guitou在花房浅处蜻蜓点水般蠕动,期待她的爱水泛滥起来。她突然放开双手,支起上身,伸手抱住我的臀部,猛地拉向她的胯间。

    我猝不及防,身子失去重心压向她胯间,yinjing全根急速没入,yinjing的包皮被她xue内的皱褶刮开,向后披翻带来的微微的疼痛使我们同时叫了出来。木已成舟,我也没法进行原有的计划了。

    我把她的散开的双腿重新拾掇起来,推向她的胸部,用身体压住,以使xue口向上,把她的双手放到头部,双手支撑在她两旁,用俯卧撑的姿势拍击开来,这样抽插,才会次次到底。由浅入深,由慢到快,周而复始地抽插。

    她开始狼叫,我知道这还不是她狼叫的时候,她的狼叫声只是为了鼓励我更深入的抽插她,更像是古代战场上敲响的战鼓。

    她紧绷着脸,每抽插一下她的头就使劲的向后伸长,露出雪白的勃颈。rufang随着抽插,被撞击得上上下下地跳动着,像一对调皮的兔子。股间的嫩rou给撞得“啪嗒”“啪嗒”直响,尖叫声回荡在房间里,无所顾忌,没天没日。

    我沉声问她:“你喜欢吗?你喜欢我的大roubang吗?”她嗫嚅着娇声说:“喜…欢…,比那老不死的硬多了,大多了呀,爽啊啊…啊啊…,别停。”

    我像头发了疯的牛,乱冲乱撞。过了一会儿,我的脊背上满是汗水,她的额头鼻尖也渗出了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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