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男事件簿(公关先生)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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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4页)



    同一时间,搔着阴毛的手亦改变策略,转而撑开她的小yinchun,向她的阴蒂进攻。

    她给我上下其手地亵弄了不一会,全身yuhuo都燃了起来,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忽地伸手到我两腿之间,一抄着了jiba,就握在五指中捋上捋落,对我的搔扰作出回敬,直把我的yinjing捋到坚挺得像怒目金刚,昂首吐舌。

    捋不了几十下后,又力牵着往嘴里拉,要不是我还蹲在她身旁,guitou早已给扯得落入她口中了。

    我见她rou紧得交关,便满足她的愿望,跟她头脚相对,把小腹挪到她脸上,yinjing刚好垂直指向她的樱唇,她急不及待地抬头张口一含,双唇裹着我的guitou就啜个不停,像饿得发慌的婴儿,用尽混身气力在母亲的rutou上吮吸,渍渍有声。

    我抚在她阴户上的手指此刻开始感到湿滑难当,便索性将指头插进不停涌出yin液的yindao里力抠,又捅出捅入,再低头伸出舌尖在她滑溜溜的阴蒂上面添。

    她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guitou上,暖乎乎的,像条羽毛在上面轻轻地搔,舒服得要命,加上她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尖,在guitou棱rou边沿揩扫,在马眼中间轻点,弄得我几乎把持不住,将jingye喷进她口中。

    这时那男人已不知在甚么时候,也脱光衣裳,站在床沿,瞪大着像在喷火的双眼,瞧着我与她妻子的koujiao性前戏,握着软软的阳具在不断地套捋,可惜用尽本事,还是勃不起来。

    我见他妻子被我撩起sao劲,饥渴难捱,便准备开始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让他一饱眼福,解解心痒。

    我将yinjing从她口中抽出来,扯着她双腿,让她转过身,把yin水淋漓的阴户正朝着她丈夫涨红的脸,然候跪到她张开的大腿中央,轻抬起她小腿,小腹紧贴她下阴,再将她小腿搁上我大腿面,yingying的guitou已经触着她的阴户,如箭在弦地等着挺进的号令了。

    刚把身体倾前,双手撑在她腋旁,还没进一步行动,她已经快着先鞭,急不及待地抄手过来提着我的yinjing,摆动guitou在yindao口磨几磨,一沾着yin水,便往yindao里塞进去,我顺势亦把盘骨向前一挺,说时迟,那时快,耳中吱唧一声,长长的一根jiba,眨眼间便丝毫不剩地全藏进她火热的yindao里,把她在旁看得金睛火眼的丈夫,直羡慕得目结舌。

    我慢慢挺动着腰肢,开始将yinjing在她又湿又滑、又紧又暖的yindao里抽送,还特意将屁股抬高一点,好让她丈夫可以通过我胯间,清清楚楚瞧见我青筋怒勃的jiba,在他妻子的窄洞中出入穿插。

    她的小腿由于搁在我大腿上面,屁股便随着我的每一下挺进,而被压得像竿般一翘一翘,就着我的冲刺迎迎送送,合拍非常。

    而且我前后晃动的yinnang亦因此而升高一些,不至遮挡着性器官碰撞的情景,将yin水飞溅的交媾美况,一一送进他的眼。

    她开始是伴着我的抽送,在鼻孔里发出,嗯…嗯…的低吭,但随着我越来越凶猛的抽插,变成了发自口中的高嚷。

    十指紧紧抓着我撑在她胸旁的两臂,放荡形骸地大叫大喊,两眼突然反白,小腿用劲夹着我的腰,拚命地又颤又筛,一个劲地抖,紧裹着jiba的yindao在缝隙间出大量yin水,都顺着她股沟淌向床面,汇聚成一滩黏浆。

    那男人在旁越瞧越激动,双手握着jiba拚命地套捋,脑袋越凑越近,几乎钻到我两腿中间去了,他目不转睛地瞪着妻子正被我不停狂抽猛插、yin水四溢的阴户,兴奋得忘了形。

    双眼红筋满布、气喘如牛,鼻孔喷出的热气,吹得我yinnang附近的耻毛东摇西摆,麻痒痒的,紧张的神情,好像正在狠干着他妻子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

    我偷眼瞧过去,真不敢相信,他那本来软绵绵的jiba,此时却呈现出半软半硬的状态,红通通的在他十指缝中钻出钻入。

    我心暗想:难道我的表现真是这么出色,可以将无法勃起的软鞭子引至起死回生?”

    我这时不禁插口问:“慢着,你先前不是说那男人是性无能么?怎么这时却又可勃起来了?”

    小张笑了笑说:“你别打叉,听我说下去。”

    深吸一口香烟,昂头再慢慢呼出一串烟圈,然后把故事接下去:“我那时心里亦是这么想,以为是我的能耐,加上他妻子的狼劲,才能撩起金蛇狂舞而已。

    便立心在他面前显显威风,耍多些花样。

    如果能由此而令他重振雄风,也算是做了件善事耶。

    我把yin水淋漓的yinjing从她yindao里拔出来,然后抓着她双脚,将她来个一百八十度旋转。

    她正给高潮弄得全身痪散,肢体发软,便像个布娃娃般任凭我随意摆布,这时她仰天摊卧,头顶朝向她丈夫,胡里胡涂地由得我随心所欲。

    我提起她的脚,往头顶方向拉,直到她摺曲着小腹,脚蹭碰触着头顶的床面,膝盖分别跪在耳朵两旁为止。

    此刻她的姿势就像表演杂技的软骨美人,脑袋搁在两膝中间,阴户向前演突,清楚玲珑地全暴露在她丈夫的金睛火眼之前,小离她鼻尖不到半尺,假如她肯弯起脖子,相信伸出舌头也可添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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