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狐(H)_第183章并事实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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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3章并事实上 (第1/1页)

    第183章 并事实上

    辛秘还在稀里糊涂地磨牙,整个人窝在他怀里气咻咻地,冷不防后脑勺被人托了一把,温和地抬高,她唔了一声就要挣扎,忽地嘴上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噙住了。

    两片柔软、却又有些棱角的东西,不薄不厚,恰恰好好,可以把她的嘴唇包裹住,缠缠绵绵地啃食,他、他在吃她…心尖尖上传来颤颤的酥痒,辛秘拳头都扬起来了,手背用力绷紧,可迟迟没有落下去。

    对方一点也不怕她的小动作,细细地就好像要让她每一片唇rou都开出花来一样添弄着。勾哄着她张开嘴。

    “唔…”她不知道自己在从哪里发出这样黏糊糊的声音,眼睛里?耳朵里?还是那颗砰砰乱跳的心脏里?反正、反正…反正也不讨厌就是了。

    那只圆乎乎的拳头在空中举了一会儿,哒地垂落在他背上,软绵绵地揪着他背上的衣衫,她开始一点点学着他的动作,用尖尖牙齿啃咬他的嘴唇。落在面上的鼻息重了很多。

    他带了点力气地碾着她的唇,舌头卷缠着她的,连津液都一并被吮吸。辛秘从鼻子里发出舒服的模糊轻哼。

    这一声好像惊醒了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样,他唇舌一顿,忽地抽离而去。好像吃到一半的美味长腿跑了,辛秘不满地去抓他,双手却被男人一掌禁锢,他不知道在干什么,传来水声还有吸吮的声音。

    她更急了,嗯地撒着娇,使劲儿咬他衣襟。可她病得重,自己觉得用了很大劲,在霍坚看来也只是小猫一样轻得可怜的抓挠。

    他叹息一声,放下手中的药碗,托着她的后脑,继续吻上她的唇。辛秘急急地仰着头来亲他,眼睛还闭着。嘴唇已经软乎乎地吮着他了。

    他从善如流地与她交缠,将嘴里的药液哺给她。苦涩的汁液触及到她软舌的一瞬间,狐神僵了一下,从鼻子里发出气咻咻的声音。

    立刻就要跑。霍坚不许,捧着她后脑的手如同钢铁,牙齿与舌头都用尽一切招式挑逗着她,勾缠着她,灵蛇一样触过她的齿列。

    两人面孔相迭,辗转碾磨,暧昧的水声和牙齿碰撞声在相交唇瓣间溢出,一个刁钻强硬,一个稀里糊涂,倒也真的被他带着。将那一口药喝了个干净。

    “呜…好苦。”再一次分开的时候,辛秘泪汪汪地控诉他,脸蛋皱起来“我苦吗?”霍坚低头吻她,舌头暧昧绞缠。

    “不、不苦。”辛秘被他亲得七荤八素,下唇都咬肿了,还是下意识回答他,傻呵呵地细细咬他嘴角,吐气间都是药汁的清苦味“你好甜…”

    “…”霍坚觊她烧得红扑扑的脸,因为这好像登徒子的一句话而沉默。罢了罢了,自家的神,哄着便是了,他摇了摇头,又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药,捏着她的下颌亲上去。“哇唔…”好苦!骗子!辛秘含含糊糊地想。

    ***被这样“屈辱”地喂了几次药,辛秘终于在某一天清晨退了烧,神志清醒地睁开了眼睛。

    头脑清晰的感觉很好,但太清晰了,每一分生病时的记忆都跃然脑海,这就让神很不开心了,于是她又小小地跟霍坚闹了一场脾气。

    但是在生气之前,她结结实实地扑进霍坚温暖可靠的怀里,什么话也不说,半闭着眼睛,既不哭也不笑,既不想骂他也不想亲吻他。

    就只是软乎乎地靠在他臂膀里,放松了浑身骨头,倦怠地倚靠了一会。霍坚一如既往地不说话,只用温暖有力的五指插进她松散黑发里,慢慢地顺着,那个奇奇怪怪的苗疆的神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啊…”他吃惊地出声,毫无眼力劲地杵在门边,半点不准备回避:“一般不是地位高的动物才会给地位低的梳整毛发吗?”“…”令人安心的旖旎气氛一扫而空。

    并且蒙上了一层令人不快的阴影,辛秘冷着脸把霍坚推远,转身挑着眉毛看向今天没有带头巾,只用一个银环将长发扣在脑后的神,他穿衣服就像他这个人一样随性。

    甚至还有点花哨,今天更是穿了一身梅花般的红杉,露出下身绛紫色的半长布裤,脚腕上丁零当啷地转着两个苗银足环。

    这身装扮是有点女气的,甚至还是很土气的女气,但他穿着好像林间自由自在的精怪,红的花紫的叶,只让人觉得随性自在,半分不会令人不适。

    辛秘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对方也无辜地瞪着眼睛看回来,最后率先沉不住气:“做什么瞪我,要不是我把你留在我的神龛里调理,你早就烧傻掉了。”

    “神龛?”辛秘挑眉:“所以你果然是苗疆大山里躲藏着的神?”清秀男人讪讪摸了摸下巴:“谁躲藏啦。

    只是我们就生活在山里,不想参与你们的战争,也没有必要去参与啊。”他看起来很认真地在和辛秘讲道理,但辛秘眼睛一转,就发现了他话语中一个切入点。“战争?参与?你知道外面的情况?”

    她问,这一路走来,不用说梦塔山谷以里,即使是较外层的苗寨,也对中原知之甚少,更是鲜少有人知道,中原现在一片战乱。

    她墨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唇畔有一丝凉飕飕的笑意:“你不仅知道,还用上了‘参与’这个词…有人来拉拢过你?”单纯的神只瞠目结舌,嘴巴张了又闭:“你怎么知道?你是哪家的?不对,你你…”他吭巴了一会,觉得这样不对,终于反应过来应该老老实实闭嘴,这才猛地不出声了,然而辛秘已经又听出了什么,她意味深长地看着神明憋红的脸:“有不止一家在拉拢你?”“…”郁闷死了。

    男人扁着嘴,瞪着辛秘,好像一朵气鼓鼓的杜鹃花。“我觉得我们还是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为好,你觉得呢?”辛秘笑吟吟的,露出了尖尖的狩猎者犬齿。托阿寿神躯的福,他们交谈很顺畅。

    即使他们不懂苗语,阿寿不懂汉话,但神明总是能让凡人领会自己的意思,也能明白凡人的语言,这是难以解释的天赋。阿寿,就是那个单单纯纯的神只,他的原身是大象,威武的身躯,雪白的尖齿,四足粗壮雄伟…当然。

    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描述,并且事实上,他还是只皮肤柔软,大眼睛水汪汪的小象呢,他才二十岁。这个年纪放在真正的象身上都是小年轻,又何况是寿数极长的神明?霍坚同情地看着被辛秘唬得一愣一愣的毛头小象,他简直被辛秘三言两语刺探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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