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股市大亨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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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起汤匙,宗乔又挖了口冰淇淋往嘴里送。

    “不过…凝露,那个男人值得吗?”想了下,宗乔突然问。

    “嗄?”凝露眨眨眼。

    “3321那个姓谷的啊!度假中心里,来来去去优异的男人非常多,过往也不是没有过想追求你的,为何你独独对他动心?”

    “那你呢?好男人那么多,你又为何独独锺情于那个花心萝卜总经理?”凝露轻轻地笑,没回答,而采取反问的方式。

    “这…不一样。”宗乔忿忿地咬了一下汤匙,一语带过。

    “我可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凝露舀了一口冰吃,眼里心里全是笑。

    “不跟你说了。”宗乔赌气地挖了一大口冰吃下,冷得打了一个寒颤,汤匙一离开嘴,却没停下的打算,继续挖著冰。

    “生气啦?”凝露将手上的冰暂时弃于一旁,看着宗乔。

    “哼!”宗乔哼了一声,摆明了不高兴地继续挖著冰吃。

    凝露伸来一手推推她的手肘。“开玩笑的嘛!”

    她们两人是同事,更是好朋友,就算平日宗乔极少向人提及往事,但私底下却与凝露聊过。

    必于花心萝卜和宗乔的故事,那是一段许久许久以前的往事了,算算时间,他们的交情至少有十年以上了。

    宗乔睨了她一眼。“这次就算了,下次你要是再提,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她一向大而化之,大人有大量。

    看着她的表情,凝露掩嘴一笑。“是、是,宗大厨师,小妮子多有得罪,还请多多海涵,大人不计小人过。”

    “少来了你!”宗乔跟著笑了出来,伸手推了她的脑袋一记。

    两人互看了一眼,随即噗哧一声,一同笑出。

    “唉,看来感情对人的困扰,上至君侯将相、下至贩夫走卒,无一幸免,全都一样。”凝露有感而发。

    宗乔随著她叹了口气,继续低头挖冰,埋首吃了起来。须臾,她忽然想到什么,开口道:“喂,说真的,做那件事,到底感觉怎么样?”

    凝露一愣,几乎是让宗乔给问傻了。迟疑了许久,她漂亮的脸蛋缓缓晕红,可媲美过熟的苹果。

    “你…这…呃…噫…唔…咿…”支支五口五口了许久,凝露就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当她脸上的苹果红一路蔓延到耳际,可能危害她的脑子时,一道突来的声音,适时地为她解了围。

    咚砰铿锵…

    一旁的储物架无预警地往前倒下,架子上做果冻、甜点和慕斯用的容器掉了满地,滚来滚去,活像是厨房器皿开舞会。

    “呃…我是来拿菜刀的。”阿佑第一个开口、第一个落跑。

    拜托!他们不是故意偷听,只是不小心听到了一点点,只有一点点。

    “我来拿果冻皿。”江丙木跑过来捡起地上的果冻皿,粗壮的身形一弯腰、一捡拾,说有多不自然就多不自然。

    “我来拿扫把和抹布的。”小惠差点没哭出来,编出来的理由也非常蹩脚。

    到厨房来找扫把和抹布?这些东西会出现在厨房里?

    最可怜的莫过于穆美,这次她不知能掰出什么藉口,双眼直直地、求救似地望着凝露瞧。

    “我、我、我…我找徐经理…”

    唉…这样说,不知她们信不信?

    ******--***

    凝露推著餐车回到房间,正好见到谷崇义在讲电话,不过通话的内容似乎让他极为不悦,凝露见他不仅眉结频皱,还时而暴吼。她不敢打搅他,仅将餐车推到餐桌旁,没折进内室去。

    过了一会儿,他由内室走出来,见她不在客厅,三两步走到餐厅来找她。

    “肚子饿的话,你可以先吃。”谷崇义伸出双手,由身后搂紧凝露的腰肢,双掌平贴在她的小肮上。

    凝露摇了摇头。“方才去厨房的时候,宗乔有请我吃冰淇淋。”

    她笑着说,眸光缓慢上移,见他眉宇间仍嵌著浅浅痕迹,她想,他还在为方才的那通电话心烦。

    “还没吃饭就先吃冰冷的甜食,小心胃会不堪负荷!”谷崇义笑着,宠溺地抬手捏了她的鼻尖一下。

    “我很少吃冰,难得宗乔一时兴起,所以才陪她吃一点。”

    拉开餐椅,谷崇义坐下,将疑露拉坐到修长的双腿上,没打算松手。

    “不管吃多或吃少,总之,在饭前就吃了冰,是不好的。”又捏了她的鼻尖一下,如果他肯细细思量,不难发觉自己变得唠叨了,因为关心。

    “我知道,以后我会注意的。”非但没抗议他使坏的手指,凝露的心头还溢满了甜蜜,满心愉悦地接纳了他的关心。

    但一抬眼对上他,见他眉问丘壑仍在,她心里不舍,心随意动,她细细的指爬上他的眉心,想抚平眉问的深壑。

    “方才的电话让你不开心?”她问。上一回不也一样,一听完电话,他就大发雷霆。

    比崇义的心忽地一惊,脸色显出几秒的僵硬,但很快的,他勾唇一笑,抑下心头烦闷,一语带过。

    “没什么,只是工作上的问题,纽约的一个合伙人拨了通电话过来。”要是过往,他会连解释都懒。

    他待她真的很不同,不同于以往、不同于任何女人,太多不同了,多到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方才的电话是艾德华拨的,除了关心谷崇义在台湾的近况,话中最主要提到阿莲娜,近日艾德华快被她给烦死了,她几乎是每日三到五问,不断疲劳轰炸地探听谷崇义的度假地点。

    “如果没事就好。”很难取信于她,因为他眉间的丘壑过于明显,但凝露不擅于打破砂锅问到底。

    “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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