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为爱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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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3/4页)



    “孙姑娘客气了!所谓名师出高徒,孙姑娘的武艺必是超群,可惜孙老爷不在,我无福亲睹他绝妙的身手。”公孙良信一脸惋惜。

    “要是公孙公子不嫌弃,我可以为公子演练一段。”孙薏茹挑着眉,跃跃欲试的,早忘了她父亲的叮咛…言行举止须有闺秀之风。

    “那怎么行!孙小姐乃是金枝玉叶之体,不如…就让你的丫鬓代你演练。”

    婉容还不及拒绝,孙薏茹已急躁地说:“她不会武功,还是我来…”

    “她不会武功?”公孙良信以夸大的惊讶神情插嘴说:“我看她的进退行动,像是个会在黑夜中‘飞檐走壁’的高手。”

    婉容闻言身体一僵,恨不得当场掐死公孙良信!她气恼地瞟他一眼,然后咬牙瞪着地上,不断告诫自己…忍耐!忍耐!原来他不当面说出昨晚的事,是为了戏耍她,如果不是因为任务尚未完成,她情愿死,也不让他有机会捉弄她!

    不知情的孙薏茹兀自咕哝:“怎么会呢?婉容一点儿功夫也不会呀!鲍孙公子,你不懂武功才会…”

    鲍孙良信俊脸含笑,着迷地凝视婉容恼怒又竭力克制的多变神情,孙薏茹说了什么话,他是浑然不知。

    连着几日,公孙良信都借着机会戏弄婉容,逼得她不得不借口风寒,让孙薏茹找别的婢女取代她的工作,以痹篇跟公孙良信见面的机会。

    等人都走了之后,婉容偷偷地溜出孙薏茹的厢房;而公孙良信由孙薏茹口中套出婉容染上风寒的消息,焦急地前来探望她,正巧看见她行色匆匆地走过,他好奇地跟了上去。

    正在刺绣的柳伶儿听见开门声,掩不住惊喜地说:“婉容,你回来了!”

    “伶儿,你在做什么?我不是跟你说了,小姐要的绣衫等我回来再做,你怎么不留在床上休息?”婉容抢走柳伶儿手中的绣线,推着她往床铺走。

    “婉容,我没病!为什么你老是要我休息?”

    “你瘦成这样,不行的。”婉容担忧地看着柳伶儿单薄的身子。

    “我其实并不瘦,只是个儿矮了点。”

    “我们俩同是十七岁,我足足高了你一个头长,还有…”婉容卷起柳伶儿的袖子。“你看看!我们的胳臂粗细差这么多!”

    “每个人长得不同嘛!有的人高,有的人矮,有的人胖,有的人瘦,我只是凑巧长得矮、长得瘦罢了,又不是害病,你就让我做点事吧!”

    “不行!”婉容态度坚决。“这些事我来就行了,你还是上床歇着。”

    “那怎么行!这是我的工作,你不能…”柳伶儿突然软倒,她被婉容点了睡xue。

    婉容俐落地扶住她,脱下她脚上的棉鞋,把她安置在床上,嘴里喃喃低语:“小姐,对不起!爆主交代我要好好儿照顾你的。”

    鲍孙良信站在窗门外,困惑地看着这一幕…怎么她对这名叫“伶儿”的婢女态度比对孙家小姐更谦恭?实在没有道理!他继续观察婉容。

    婉容将桌上绣了一半的绣衫折叠好,取了她所需要的各色绣线,就往外走。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公孙良信悠闲地倚着廊柱,好整以暇地在等地。

    婉容沉不住气,口气很冲地说:“公孙公子,怎么不陪我家小姐,跑到下人住的地方来了?”

    “我有几个疑问需要你来解答。”公孙良信不以为忤,含笑答道。

    “什么问题?只要是奴婢知道的,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沉着脸,虚伪地说。

    “很好。”公孙良信不以为意,直起身问:“第一,我想知道你到这里的目的;第二,屋里的人是谁?为何你称呼她为小姐?”

    婉容故装迷糊地回复:“我是来拿绣布的,屋里的人叫伶儿,她只是跟随我们一起来扶风镇的小婢女,我怎会叫她小姐?一定是公孙公子耳背听错了!”

    鲍孙良信好脾气地说:“哦…是吗?”他两眼促狭地盯着婉容,又说:“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前些日子我遇见了个女飞贼,奇怪的是,她的长相跟你可说是一模一样,分明就是…”

    “公孙公子,想不到你不仅耳背,而且眼花!看来这件婚事我得劝我们家小姐多作考虑,免得一嫁过门就成了寡妇。”婉容说着就住孙薏茹的住屋走去。

    鲍孙良信飞身越过栏杆横在她前面,柔声说:“要是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告诉我,我会尽力帮助你的!”

    “我不懂公子说的话。”他灼热的目光令她心慌。

    “你真不肯说?”公孙良信郁郁地间:“你不怕我告诉孙小姐?”

    “她不会相信的,我一点功夫都不懂,怎么可能…啊!你做什么?快放手!”猝不及防地,公孙良信扣住她的手臂,一旋身把她围在怀中。

    “挣脱我,以你的功力做得到的。”公孙良信在她的耳后轻语。

    婉容不曾如此靠近过男子,他炽热的体温让她虚软无力,只能虚弱抖颤地说:“放…开我…放开我…”

    从公孙良信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她白哲、纤细的颈项,慢慢地染上诱人的酡红,直达小巧逗人的耳垂。

    他着迷地凑近,嗅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她感觉到颈后他烧灼的呼息,心如擂鼓似的跳着,柔软的身子惊栗地屏息紧绷。公孙良信不自觉地以唇爱抚般的轻触她柔细的发根…

    婉容如触电般猛地一震,羞怯、哀求地经喃:“…你不该…求你不要!”

    鲍孙良信原为逼她使出功夫才困住她的,没想到一接触到她软香玉般的身躯,他的心念就跳脱礼教的规范,狂野吶喊,迫切地想在她洁白的肌肤上烙上属于他的印记,直到她哀求的声音传入耳中,才唤回他的神智…

    他不该做出这般唐突冒犯的举动!鲍孙良信羞愧地自责,她必定认为他是个恃强凌弱、耽于yin快的登徒子!不知怎么地,他异常在乎她对他的想法,他放松手上的力道,但仍将她锁在怀中,好向她解释他侵犯的举动,并非…

    “你们在做什么!?”孙薏茹讶异于眼中所见的景象,尖嗓喊道。

    他们条地分开,婉容惨白了脸,脑中闪过短暂的空白,随后支吾地解释:“我…跌了跤,公孙…公孙公子好意扶我一把…”她恳求地望他一眼。

    鲍孙良信无奈地点头。

    “你不是说病了吗?怎么跑到这儿来?”孙薏茹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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