舂色满园管不住_警花出更蒙难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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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花出更蒙难记 (第3/4页)

就切了你的小鸡鸡下来作赔礼,一泄我心中怒火!”

    我只感冷汗直流。要不是给他们的电枪击得全身无力,以我的黑带空手道,怎会成了rou上枮板任宰割?“对呀,老大,说不定他一觉醒过来,发觉已经顺利变成女生,还会叩头答谢我们呢!”

    喂喂,你们这班yin贼别乱来,我只是职责所在,不得不男扮女装来诱捕你们这班社会败类。我可从未想过变性当女人!“老大,就这样一刀阉了他太没意思啦。还记得上次那个公园里的“仰卧起坐健身床”吗?我们不是开玩笑说。

    除了仰卧起坐,它还有另一功能?”在一阵狂笑声中,我感到车子加速疾驶而去。

    ***到达公园,我已能微张眼皮,看见事物,只是口腔和喉头仍旧麻痹,不能言语,手脚也不能动。我看到那张“仰卧起坐健身床”只觉跟公园其他健身设备相比,无甚特别。众匪抱我上“健身床”让我俯伏在上。

    这时我仔细观察,发现这张铁做的“床”上面满布直径大半寸的小孔,该是给躺卧在上的人,做仰卧起坐时身体可以通风散热,这时想到绑匪说此床的另一“功能”对了。

    如果把小鸡鸡插进小铁孔内进出进出,岂不可借此“打飞机”?就在此刻,一匪把我屁股抬高,另一匪把我的窄身及膝裙卷高,扯破我的丝袜裤和内裤。

    然后真的把我小鸡鸡插进一个小铁孔,由于我的鸡鸡现在软软的,很容易就穿过那个大半寸的小孔。

    可是,他们不是说要阉了我吗?为何变成替我打飞机?“先替小人妖的鸡鸡充血,胀大后,就会卡住在铁孔中拔不出来。

    再用铁线紧紧勒死鸡鸡根部的血管,让鸡鸡这般插着铁孔,阻塞血液循环一整晚,等到明早别人发现小人妖时,她整条鸡鸡的组织大概全都坏死了,到时,就算医生能及时抢救,不需整条鸡鸡切除,恐怕这小roubang也变成残废,不可再振雄风!”

    “你真有办法,不必亲自下刀,不会血流成河,就可革除这人妖的男儿身份,真不愧是我手下!”

    听到这番话,我本能地努力挪动我那仍旧麻痹的身体,希望反抗。看到我身子微动,绑匪随即将我全身紧绑在健身床上,动弹不得。

    为免我扭动屁股,从小铁孔内抽出小鸡鸡,他们用铁线紧勒我小鸡鸡根部后,还在小铁孔和我鸡鸡的接触处涂抹快干胶水,就是那种声称只要一分钟就可干透的万能胶。事后回想起来,当时我真太笨太冲动。那时我应该装死,一动也不动。

    待yin贼们离开后才设法替小鸡鸡脱身。那班可恶的yin贼,为确保他们的“宫刑”万无一失,临走前再用电枪电击我鸡鸡:“就算你稍后能松绑,这电枪也能电到你不能生仔!”

    电枪的威力,令仍然全身麻痹的我又再完全失去意识。***苏醒过来时,天际已泛起鱼肚白。

    虽然全身不能动弹,但感觉全回来了,我察觉自己的手脚都给绳子绑得很紧很痛,唯独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小鸡鸡。按道理,它给铁线勒紧,应该很痛,就算不痛,也该不太舒服,怎么我对自己的“亲兄弟”竟然毫无感觉?

    难道真似绑匪所讲?我环顾四周,这个公园似乎位处郊外,人迹罕至。我高喊救命,回应我的只有雀鸟声。大约中午时分,才有郊游人士发现了我,由于地方偏僻,由报警到警察到场也要半小时。

    反罪恶特别任务组的李警官,透过第一时间到场的警员命令我,不准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警员身份,和正在执勤,却不幸出事的真相。

    由于我的鸡鸡被快干胶水紧紧黏贴在健身床上,警员只好再召唤消防队员前来,把整张健身床的四脚扣锯断,再把我连人带床一起送进医院抢救。本地那些“优秀”的一众媒体,自然对我的事炒作一番。

    什么“易服怪男,公园自渎,最痛被卡。”“人妖强jianian健身床!”“超级变态男,穿裙还不足,自慰在公园。”的挖苦标题,充斥各大报章。

    虽然我也预料到手术结果,但当我手术后醒来,亲耳听到医生告诉我这个噩讯后,我还是大失常性,大叫大嚷,泪流满面。

    结果合六人之力才能制服我,医生替我注射镇静剂后我才静下来。我自小的志愿就是当警察,除暴安良,保护弱小。讽刺的是,现在却连自己的命根都保不了,没有鸡鸡的男人,可以叫男子汉,称得上大丈夫吗?***

    高层禁止我对外公开事件,自然是为免有辱警察部声誉,但他们对我总算负责任、有承担,除了免费医疗和住院、有薪病假、和一笔为数不菲的特别工伤赔偿金外,他们还指派了一位心理医生长期治疗我的心灵创伤。

    出事后,我情绪非常低落,对什么都失去兴趣。心理医生诊断我患上严重抑郁症,还有自杀倾向。﹝明明是最刚阳的职业,却失去了最能代表男性的象征──小鸡鸡,换转是你,承受得起吗?

    ﹞我这想法自然只是谬误。负责我个案的心理医生是个看起来还不到三十的年轻美女,虽则年纪轻轻,却不愧是专家。她透过反问,带领我钻出牛角尖:“如果没有了刚阳之气就不是警察,那女警算什么?”

    也许是心理医生的女性温柔,令我放下不必要的自我保护吧。在每周两次的辅导中,我建立起对心理医生的信任,也告诉她很多我抑压在内心深处,从不肯向人透露的想法和秘密。

    例如,我自少看到穿警裙制服的女警,就有莫名的喜悦兴奋。“这会不会也是你投考警察的原因?就是为了天天与穿制服的女警一起共事?”心理医生真是一言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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