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吻我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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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4/6页)

悟”的表情“张常忻?你怎么知道这个人?”她有些意外,那根楞木头,居然声名远播到繁叶山庄来。

    “早上小婶说的。”叶耘简洁的说着,他一向不擅转弯抹角,坦白的态度是别人察觉得到的,隐藏的情绪,却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

    今天一早接到为敏母亲挂过来的电话,当下他有些异愕,却也有股窃喜,悄悄地在他胸臆冒出,他一直以为自从那件事后,为敏大概再也不愿回繁叶山庄,再也不愿见到他了。没料到今年暑假,她竟然要回来!老实说,他是有几分五味杂陈和忐忑不安的惶恐的,特别是他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对为敏的关怀和喜欢,有这么一丝不寻常,或者更坦白的说,是…“不正常”!她是他的堂妹,他们的父亲是同源的血亲,他竟然会喜欢上她,还情不自禁的吻了她!这算什么?亲近相jianian?他生生地抑止了这份逾矩而不能被人所接纳的情愫,最少,在为敏再度回到繁叶山庄之际,他必须让自己“正常”些,让他们的关系“世俗”些。

    “他是我爸的学生。”为敏这句话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现在的她最能深切的体认何谓“阴魂不散”张常忻不折不扣就是那只讨厌鬼。

    叶耘没有说话,越过那两张篇联,走向二楼的扶梯。“小叔的得意门生,那肯定是有书有笔亦温文了。”他想着。沉默地提着为敏的行囊,继续往三楼迈步,为敏跟在叶耘背后,一步一步走着,她已经看到她的碧遥居了,就在叶耘枕山居的隔壁…充满诗情画意文人气息的爷爷,替每一个孙儿的房间都取了一个未见先闻就已然惊动的名字。

    她心窍一动,突然一问:“我睡哪?枕山居的隔壁吗?”

    枕山居住的左边是碧遥居,右边是空房。

    叶耘神色有异地看了她一眼,语气有些古怪:“不,最里面的那间。”他抬抬下巴,示意她。

    最里面的那间?

    “我住那间?”为敏一愣,叶耘居然替她挑了一间离枕山居最远的房间!他忘了以前她睡前总要先找他说说话才能入睡吗?或者如今这是楼下那位杨小姐的特权了?

    为敏一个箭步赶上叶耘,拦截下他手中的行囊,皮笑rou不笑地对叶耘一扬嘴角道:“我自己来。这算什么?发配边疆?”

    他真够可恶的了,亏她还想跟他握手言和,尽释前嫌,他居然有了女朋友,就把她给远远的支开。

    大步跨进房“砰!”地一声,她用脚狠命一踹,把来不及反应的叶耘给关在门外。

    为敏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

    她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瞪着天花板,久久动也不动,仿佛入眠了一般。

    当真百无聊赖。

    当真万般不是。

    套一句她时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真是一肚子馊水!”

    是的。她现在的感觉就是一肚子馊水,又臭又酸。打从她一到繁叶山庄,没有一件事是对劲的。奶奶和为禹的调侃,叶耘的阴阳怪气,还有那个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杨恬如,都莫名其妙的很。

    为敏用力地踢着床板,弄得整张床摇摇晃晃。

    “什么玩意嘛,两年没回来就变得面目全非。她鼓着腮,气嘟嘟地咕哝着,对于自己目前的境况,诸多不满。她想象中的假期,想象中的繁叶山庄不是这副德行的嘛。

    “哎…”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窝在繁叶山庄最偏僻的角落里,被“发配边疆”的心情,大概只有自己一个人独自品尝了。一想到这里,她又不自觉的忆起晚餐时候的情景。以往,大伙围在一起吃饭的欢乐笑声,总是让她食欲特别好,可是今天吃饭时,她却食不知味,坐立难安。是爷爷去拜访朋友没有回来的关系吗?还是为禹老拿张常忻来调侃她的关系?或者,是叶耘和杨恬如和谐融洽的气氛和默契,让她由衷的感到不适?

    为禹那可恶又戏谑的微笑,不试曝制再度涌现她的脑海…

    “‘龙配龙,凤配凤’,这个张先生,嘿…嘿…”为禹仿佛存心逗她似的,干笑两声,显得万分邪恶。

    “怎样!张常忻就算再不长进,到底也还是我爸的‘得意’门生。”为敏气冲冲的顶了一句,她是直肠子,从小就禁不起堂兄弟们的撩拨,偏偏这激得她呱呱叫的把戏儿,又是为禹的拿手玩意。

    “那可难说呦。”为禹见她咬牙切齿的表情,笑意更浓了。“所谓的‘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吃烧饼哪有不掉芝麻的?’也许小叔一时看走眼也说不定!”

    “你…你…见你的大头鬼啦!”为敏气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好啦,好啦,这么大的人了,还像小孩一样爱拌嘴,也不怕客人看可好笑!”奶奶适时的遏止了两人孩子气的争执。一面又说:“好好好!那个定选的得意门生呀,就算再差能差到哪儿呢?他一定有他的优点才会变成‘得意’门生嘛!”奶奶顿了顿,笑眯眯地望着叶耘和杨恬如,说:“我们的叶耘和恬如一定也是他们老师的‘得意’门生呢!”

    为敏噤口不语。

    我们的叶耘和恬如?着句话令她心里陡然冒出一股酸意,她闷闷地扒一口反。偏偏为禹还说没完没了:“真是搞不懂你,说是避难,却又这么替对方说话,该不会‘欲擒故纵’吧?”

    “啊!讨厌!”叶为敏大叫了一声,把游游走的思,拉回斯时斯地。

    她瞪大了眼睛,和她相对的,是一片漆黑的天花板。

    “那干我什么事了?叶耘有个漂亮温柔的女朋友也是应该的。”叶为敏自言自语的,语气中的细微酸味,几乎连她自己也察觉不出。

    大伙虽然相处融洽,长大了总是有各自的空间,各自的生活,也会去寻觅各自的伴侣,她是,叶耘也是。

    静默的空间中,连她自己的鼻息也分外清晰,晚风掀动树叶的娑娑声响,一遍一遍地拨撩着她的耳际,清晰而宁静的冥夜,令人几乎忘了早上还在那个沉闷郁热的台北市里。为敏翻了个身,将自己整张脸都扑进柔软的枕头中,浆得硬挺的床单和晒得松软的枕头,隐隐散发出一股属于阳光的干燥和芳香,这被单早晨是晾晒过的吧?她眷恋的埋头于被褥之间,和大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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