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投怀又送抱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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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过眼神变得认真。他口气平缓地解释:

    “雪莉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我们两家是世交,求学时我们也是在同一所学校,可以说是热得不能再热的好朋友。双方的父母见我们感情很好,有意让我们俩成婚。雪莉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所以对于这件事,我没意见,雪莉也很乐意。于是,我在大学毕业时就和雪莉订婚。听到这,庄晓蝶的心情降到了谷底——

    原来他真的订亲了。

    她迫不及待地想离开他怀里。

    袁洛威阻止地移动:

    “别心急,还有下文呢。订了婚后,我还是将所有心力都放在公事上,而雪莉家只有她一个独生女,所以她父母开始训练她接手家里的事业。谁知雪莉竟和公司的一位经理走得很近,更不可思议的是,那经理是个年人,已经结婚了,有一个女儿。他妻子知道雪莉和她丈夫的事,常三天两头到公司闹,弄得满城风雨。雪莉当然满口否认,但暗地里,却仍和那洋人在一起。终于,有次她和那洋人在饭店里约会时,他的老婆找上了门,三人不知怎么一言不合,他的老婆拿刀杀伤了她老公,也刺伤了雪莉。这件事除了王家外,也连带使得“袁氏”的名声受损,我和雪莉因此解除了婚约。可是…前些日子,雪莉希望我能再接受她。但我拒绝了,没想到雪莉会由英国追到台湾来找我。”他的语气平淡,好似在述说别人的故事。

    “你爱她吗?”庄晓蝶问。

    袁洛威淡笑地看着庄晓蝶,反问:

    “你看呢?你认为我爱不爱她?”

    “若不爱她,为什么要订亲?”庄晓蝶在乎的是这个事实。

    “世上有很多的婚姻并不是因为爱情而结合,我和雪莉是为了结合双方的利益而订婚的,哪料想得到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

    “那后来呢?你带她离开百货公司后,情形又是怎么了?”庄晓蝶紧接着问。

    袁洛威亲了下庄晓蝶的额头,继续说:“问清楚雪莉的住处后,我就送她回饭店。雪莉的父母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国,所以让她表姊陪她一起到台湾。我让雪莉的表姊快点带她回英国,她表姊也答应了,然而雪莉不答应。我担心雪莉的安危,就陪着她直到第二天早上,看着她被带上飞机后!才放心地回家。”

    庄晓蝶歪着头看袁洛威:

    “那你回来后,为什么不向我说明白呢?这些天你早出晚归又在忙什么?”

    袁洛威揉揉地的发,抱紧她:

    “这又不是光彩的事,你没问,我也不想再提。若你问起,我一定据实以告。这些日子我那么忙,是为了带你们去度个假;从接你和孩子到台北后,就不曾带你们好好出去玩过,所以想赶着将工作做好,能空出假期带你们出门走走。”

    “结果,你累病了,只能躺在床上养病,假期就在生病中度过了。”庄晓蝶取笑他。听了他的解释,心情总算好了许多,也有了笑容。

    “就算我留在床上过,也有你这个美人相陪,我可不寂寞呢。”袁洛威拉地一同躺下,添着她颈子逗她。

    这两个星期来心中郁积的闷气消了大半,她开怀地放声大笑。

    “叔叔、姨姨,你们在玩什么?我也要参加!”袁鸿影在一、二楼都找不到庄晓蝶,所以跑到三楼来,果然给他找到了人。他看姨姨和叔叔玩得好高兴,也想加入。

    袁鸿影要上床的动作给随后而来的静儿拉住了。

    袁初静人小鬼大地教训弟弟:

    “笨!叔叔和姨是在玩亲亲游戏,小孩子不能参加的,知道吗?”

    “静儿,”庄晓蝶又羞、又急,急忙推开身上的袁洛威坐起,羞红了一张小脸。

    袁洛威倒在床上笑瘫了,差点笑岔了气。

    庄晓蝶难为情地匆匆下床:

    “走,姨带你们去洗脸、刷牙,否则要赶不上娃娃车了。”她急着转开两个孩子的注意力。

    “晓蝶,别忘了,我在这等你啊。”袁洛威忍住笑,坏坏地加上一句。

    庄晓蝶的脸红得更像个关公了,娇慎地回头丢了个大白眼给他,忙带着孩子下楼。

    一大早家里就充满了笑声,今天肯定会是个快乐的一天。

    端了锅热腾腾的稀饭上一二楼,这是庄晓蝶为袁洛威做的早餐。

    袁洛威则是大皱眉头不肯吃:

    “我不要吃稀饭。”从小到大,他最讨厌的就是吃软软又水水的稀饭。

    “你是病人,没有选择权利。”庄晓蝶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稀饭清淡又有营养,最适合生病的人了。”

    袁洛威孩子似地撒娇:

    “好晓蝶,换别样早餐好不好?面包、牛奶都可以,就是不要吃稀饭嘛!”

    庄晓蝶被他的孩子气逗笑,不过笑归笑,仍是不答应。

    “稀饭一定要吃,那我喂你好了,当成是交换条件。”

    袁洛威只好老大不愿意地答应。

    第一口稀饭入口时,他想也不想就直接吞下,吞了后发觉味道没自己想像的那么差——

    晓蝶煮的稀饭较干爽,很好入口。

    所以在第二口、第三口后,袁洛威已经不再苦着张脸吃稀饭,一会儿就吃下了两碗稀饭。

    庄晓蝶满意地点点头,拿出了医师交代的药:

    “饭后就该吃药了。”她倒了水,让袁洛威将药服下。

    “管家婆。”袁洛威取笑道,但很感动她对出口己细心的照顾。他独立惯了,以往每有受伤或生病时,都是一个人摸过来;这是第一次生病时有人温柔地看顾自己,让他一向不轻易软化的内心,也忍不住感到一股暖意。

    “我现在是稀饭吃了,而药也吃了,还有什么遗落的吗?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呢?”吃了药,他舒服地躺在床上,看着庄晓蝶。

    “没有事了!你就在床上好好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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