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拐隐君子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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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戳中标的祝长风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尴尬得不知所措。

    还好灰火并不急着追问和深究,因为在他中还有另一个更大的疑问。

    “我站在屋顶上,看到好我对男女,他们在做一种看真情为既痛苦又快乐的事,而且都抱得好紧好紧。对了,你也抱着一个姑娘家,难道她是你的夫人吗?!”在灰火的观念里,似乎只有已缔结姻缘的男女才可以亲昵地搂搂抱抱,可是那些男女们又好像不是夫妻,有的年龄差好远呢!

    已经有家室的男子怎可外出这么久,还死缠着他拖延回家的速度!

    灰火不知是为他已有另一半或是对自己纠缠不休而生气,说着说着他愈来愈生气。一思及他身边已有位美娇娘,灰火便怒火中烧。

    眼看着灰火即将离去,永远见不到他的恐惧再次袭上祝长风的心头,他急忙位住他,心想,只要能拉住他,他便无法远离他身边。

    “夫人?我哪来的夫人?我还是大光棍一个呢!没有人会想嫁给我的。”他用力地扯住灰火的衣袖,将它扯皱,拧在手心“别走。”别离开我身边,永永远远!

    “我想去确认一件事。”既然那人不是他的夫人,那他也候去做方才他做的事,顺便解除他的好奇

    “耶?”有什么事能令灰火的奇心这么重,非得出个结论不可?

    “放手。”

    “不,除非你告诉我你究竟要去哪里。”

    “我想去确认究竟是苦还是乐。”

    “什么苦?什么乐?”

    “我觉得很奇怪,竟会有极苦和极乐同时存在的事,明明就是苦,又为何会有乐?”

    祝长风听得一头雾水,一脸蠢相。

    见他不肯罢休,灰只好说得更清楚些。就是去找你的时候,我透过窗户见着许多对男女正在做一件令他们既苦又乐的事,也许我也该找个人来试一试。”

    听着听着,总算听懂的祝长风焦急得毛遂自荐

    “我来。”他绝不能忍受灰火当着他的面去寻另一个女孩,而且还是烟花女子,纯洁的他会被玷污的。

    他倒是没想到,若是由他来难道就不算玷污他?

    “你又不是女的,我看到的都是一男一女,我是男的,当然得找一个女的。“他回答得好不理所当然。

    “不,这件事不一定要男的和女的才可以,男的和男的也成,而且还更舒服呢!”祝长风信誓旦旦地别诱着,他知道单纯、又心思如明镜、又不懂怀疑他人的灰火一定会相信他的。

    “好吧。”要做那么近距离的接触,不喜与人接近的他和熟识的祝长风一起,也许比较妥当吧。

    耶!他真的答应了!

    祝长风紧张得猛吞口水。真、真的要做?那该做到哪里呢?

    “要脱衣服吗?”记得他看到的有脱光光的,也有脱到一半的。

    “等等,这是有顺序的。”要是突然间乍见全裸的灰火,他一定会喷鼻血至死。那天才见藉臂,就令他心神俱乱,整日想入非非,终于捺不住地趁灰火入浴时偷溜出去想一解体内狂烧的火焰,谁知自己遇着风情的青楼姑娘竟毫无反应,害他一时间还以为自己不行了,直到方才灰火一口应充,他才又感到身体的生气勃发。

    原来他的身子是会认主子的。唉,已病入膏肓,没药可救了。

    “喂。”怎么拖拖拉拉的?他还是去找别人好了,也许会有人和祝长风一般不介意他奇特的外貌。

    “别急,要先喝酒助兴。”祝长风借口出动去拿酒,先略微稳下狂奔的心跳,要自己别像个青涩的少年郎般手足失措。

    *  * *

    怕灰火突然反悔的祝长风匆匆赶回,斟满两杯酒,一杯递向他,一杯拿在自己手中。

    “这是上一季的桂花酿,店家特别推荐的,你尝尝看。”

    在灰火就要啜饮时,他又阻止了他,勾上他的手道:“要这样喝。第一次要先这么做,这是你礼仪。”进行着似新婚认错里交杯酒的仪式,祝长风悄悄在心里对自己立誓“此生此世,他独有灰火一人。

    “这样很难喝。“勾着彼此的手臂饮酒还真是古怪。话虽如这么说,灰火仍是将酒一口饮尽。

    高纯度的酒酿呛辣灰火的咽喉,但咳了下后,自胃部逐渐上升的温度却暖和得教他熏熏然;微热朦胧了他的视线,也模糊了他的理智,让他似在半空中腾云般飘飘然,惬意快哉。

    “原来这就是酒呀。”

    不饮酒作乐的上云大师,养成一个不识酒入愁肠滋味的徒儿。如今,灰火终于见识到了何为酒酣耳热。

    见佳人双颊绯红,漾着水雾的眸子直瞅着他流转,教原就不是柳下惠的祝长风想不心动也难。

    原本是淡淡粉红的双唇,而今似沾染了天空彩霞般的艳红,娇嫩欲滴、诱人品尝,微张的朱唇轻透着诱人犯罪的芬芳。

    祝长风像是中了魔咒般,直楞楞地,未察觉间已覆上想望已久的唇瓣。他虽不欲唐突地冒犯吓着佳人,却又控制不住血脉的偾张,描绘着完美唇形的舌尖乘隙而入,细细享用。

    火舌贪恋地轻滑过芳唇内的每一处,抚过每一颗白玉贝齿,最后纠缠着似乎在闪躲着他的芳舌;它的闪避更令他执拗地非要和他缠绵到无穷无尽不可。

    “嗯。”麻烫得不可思议的震憾自两人唇舌处迸开,震溃了灰火酒后仅存的一丝理智,他任凭颤悸的快感飞驰于四肢百骸中,自两人相遇的唇间逸出香甜腻人的轻吟,短暂却煽情,更似无言的邀约。

    “灰火。”好不容易松开一些些,祝长风仍抵着灰火微噘的唇,以温柔得足以化骨的嗓音叫着心上人的名字,又意犹未尽地送上自己深情的吻。

    这回温柔中又添了点粗暴,yuhuo瞬间飙升,他吮啮着这教他等得太久的唇,想将它染上独属于他的颜色,宣示他的所有权。

    祝长风贪婪汲取只有他能享有的芳密,霸道地在其间翻搅、掠夺,恨不得能在心上人身上的每一处烙上他专有的印记。

    他轻轻将陷入迷蒙意识中的灰火推倒在床铺上,大手迫不及待地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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