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风滛(古言H)_第2章单手旋开瓶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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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单手旋开瓶盖 (第1/1页)

    第2章 单手旋开瓶盖

    “要堵上,堵上夕儿下面…“凌夕毕竟是世家出身,府里的家奴再会花招也不敢这般乱讲yin词艳语,没来由的,竟生出一种刺激之感。

    见缁衣人依旧沉默不动,凌夕猛地抓住缁衣人右手,将他中指按入自己蜜xue,自己右手也抚上右乳,含混道:”要郎君帮夕儿堵上…填满它,夕儿还有好多水…快喷了…

    “缁衣人见状轻笑一声。突然滑下来身体,一口咬住了凌夕的蜜珠,继而不住地饮着源源不绝的蜜液。灵巧的舌直捣深处,引得凌夕一阵阵颤栗,那玉珠的圆润、yinchun的弧线、小洞的幽深被完完全全地描绘了一遍又一遍,随着舌进出的越来越快,凌夕似有要尿出的感觉,然而体内却愈发空虚。

    不多时,缁衣人撤出巧舌,换了四根手指齐齐上阵,摸得凌夕又是一阵痉挛。“郎君入我嘛…“凌夕双眼迷离,脑中天旋地转,双臂攀上缁衣人脖颈,双乳紧贴着对方坚实的胸膛摩擦。

    “二小姐等不及了?“缁衣人又开始故意挑逗,停了手,轻扯下腰带,胯间即刻弹出一巨物,似西山之穷奇,雄威昂扬。guitou上前蹭着流水的窄缝,一下下轻轻顶蹭着挺立的蜜珠。

    被凌夕叫的动情,缁衣人一咬牙,附上凌夕耳畔,低声道:”夕儿唤我夫君,我便入了你,狠狠地干你,干到你化了,把在下溺亡。

    “凌夕仿佛被开了闸,越听这话越是奇痒难耐,便不管不顾地喊道:“夫君…夫君快入我,入得我喷了…“缁衣人毫无怜惜之意,没点征兆地突然就怼了进去,饶是用力过大,一下子竟顶到最深处。

    这时他却猛得一愣,粗喘道“你还是处子?”***凌夕被一阵撕裂痛醒了几分,嗅着扑面而来陌生的气息。

    她突然有些冷,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动了动身子,柔声道:“夫君轻点儿,夕儿疼。”缁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竟如得了秘宝般,扯过披风把凌夕一裹,小心抱起她向喜床走去。

    因着两人私处还连着,随着缁衣人步伐上下,搅动的凌夕又热了起来“夕儿不怕,夫君会让你舒服的。”

    缁衣人温柔放下凌夕,抱起她的臀部,揉搓着乳尖,见凌夕似有所缓和,方轻轻开始抽离和推进,不一会儿,爱液从二人交合处汩汩流出,夹杂着丝丝血迹。凌夕的痛感被快感冲破,快感又散开包裹着痛感,一时间饥渴难耐。

    “嗯…夫君…夕儿好舒服…”凌夕本是有些害怕的,总听出嫁的大姐抱怨姐夫不甚怜惜,却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这么契合。

    过了最开始的痛处,竟然满满地被欢愉所充斥,想起自己之前因为种种原因,故意装腔作势,败坏自己名声,早知道房事这么美妙,便早该让箫睿给自己破了身。

    “夕儿shuangma?在下和你那些小倌儿作何比较?”缁衣人越来越快,言语中透着一丝恼怒,直引得凌夕娇喘连连。

    “夫君太大了,夕儿就爱夫君入我…郎君…哥哥…好哥哥慢点儿…慢点儿啊!”“叫我哥哥,好哥哥,说谁在干你,谁让你喷水,谁让你爽利!”

    “是哥哥…哥哥干我,哥哥roubang太大了…夕儿一直在喷水啊…夕儿要死了…夕儿的xue好爽…乳儿也好爽…”

    “只有我是你好哥哥,只有我是你夫君,记住了么!”“记住了,只有夫君是好哥哥,可以干我…顶到花心了…要去了…”不知大战了几千个回合,凌夕如木偶般被翻过来转过去。

    一会儿跪着一会儿趴着,甚至还被贴在冰凉的床柱上,任凭精细的木雕纹饰擦过身上的每处敏感,沾染上她动情的爱液,她全身都如同散架了一般。

    连哭喊的力气都渐渐失去了,这感觉仿佛羽化登仙了似的忘乎所以。缁衣人见时候不早,便不再自持,低吼一声,guntang的阳精喷薄而出,直直射到最深处,烫的凌夕几乎叫穿了棚顶。

    凌夕蜜珠一抖,竟是又喷出几股水柱,晶莹剔透、幽香阵阵,全泼在了缁衣人紫红的roubang上。“二小姐您没事吧?”嗒嗒嗒三声扣门,紧接着响起一个清朗而担忧的男声。

    二人太过专注忘情,竟连缁衣人也未曾注意有脚步声靠近。凌夕气息尚未平复,但也未做停顿,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道:“箫睿我没事,你去帮我打点热水来。”

    门外箫睿面容苍白而清瘦,眉眼如画,淡若星辰,着月白暗纹袍,月下身影颀长,显得有些清冷,他从小做为二小姐书童一起长大,如今也已成翩翩公子。

    刚刚他明明听到了喊叫的声音,才慌忙之中顾不得礼仪赶了过来,然而一时并未发现异常,也确认了房中是二小姐的声音,也不便在大婚夜闯入喜房,于是只能照吩咐先行退了下去“夕儿倒是会为夫君着想了。”

    这厢缁衣人轻轻抚上凌夕的脸颊,柔声道。“你想多了。”缁衣人万万没料到凌夕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在他胯下千娇百媚地辗转承欢,现在劲头过了竟然立刻换上如此翻脸不认人的态度。

    然凌夕继续道:“我夫君可是昱王,我可不想大婚之夜就身首异处。”是了,凌夕这才想起来,传闻中的昱王除了是个yin棍,还是个暴君,凡是背叛了他的女人或者将士,全都只有死无全尸这一个结局。

    缁衣人嘴角一抽,嗤笑道:“二小姐方才迎合在下,腰肢婉转、yin声狼语的时候没想过这些么?也不知是谁刚刚唤在下‘夫君’、‘好哥哥’,一声声媚到骨子里去了。”

    “滚!”凌夕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欲一脚把这贼人踹翻下去,却不想牵动了下身的疼痛“嘶”得倒抽一口气。

    “夕儿乖,”缁衣人一把握住了凌夕的足,揣在怀里,顺便腾出一只手在怀里摸出一个瓷瓶,笑道:“不知夕儿初经人事,怪在下唐突了,请允许在下帮夕儿上了这药,一会儿便可消肿去痛。”

    “不必!”凌夕连忙制止,她现在清醒了许多,便开始在意起这缁衣人的身份和此行的目的来:“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在我房里?”

    “哈哈哈…“缁衣人竟爽朗笑出声,一把拉过一脸戒备的凌夕圈在怀里,单手旋开瓶盖,熟练地抠出一块膏药探到了凌夕私处,温柔地涂抹起来,一边柔声道:“二小姐还是听话图上药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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