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报恩记(快穿)_第154章圧着肩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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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4章圧着肩膀 (第1/1页)

    第154章 圧着肩膀

    月宜俯下身,双手在他面上拂过,几个吻落在男人立挺英俊的五官上“傻瓜,哭什么呢?”

    葛徽扬起唇角,双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揉了两把,声音仿佛蘸了饱满温泉水,环绕着温润的鹅卵石,柔情却又沉静:“小乖。

    除了小时候不懂事会哭鼻子,长大之后这真的是我第一次落泪,但是就觉得你不会嫌弃我,但却觉得对不起你。”

    “你怎么就这么信任我?万一我真的嫌弃呢?”月宜调皮地说。“那我就献身吧,任你凌辱蹂躏!”葛徽露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闭了闭眼大声道“来吧,我愿意被‘强jianian’!”***

    葛徽一副视死如归、委曲求全的献身模样,月宜笑得肚子痛,从前静下心来便觉得满身的担子,思考前途、思考未来、思考赚钱,还有关于湘湘的一切。

    可是自从遇到了葛徽,他仿佛成了身边遮风挡雨的大树,遇到难题,他可以为她解决。月宜奖赏他几个吻:“好吧,那我来欺负你!闭上眼睛。”“干嘛闭上眼睛,我还想录下来呢!这是你这小坏蛋欺负我的证据。”

    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抵在墙边立好,然后打开摄像头。月宜在他胸前掐了一下,硬邦邦得,都是肌rou:“坏蛋!”葛徽笑道:“好了。开始吧。”月宜红着脸坐直身子,然后先把葛徽的裤子扯下来,只穿着黑色的内裤。

    他虽是个作家,但却比很多很多同龄人身材还要好。两条长腿肌rou分明,十分结实。葛徽玩笑说:“我是不是得来一句霸道总裁的台词?满意你所看到的吗?”“不满意!我喜欢白白净净的小书生!”月宜哼了一声。

    “白斩鸡。”葛徽切了一声。月宜双手合十,憧憬地望着天花板开口说:“是真得,很温柔的男孩子,白白净净,和我撑着一把伞走在江南水乡的青石板街。好美。”

    “我也行啊…你想啥时候去?咱们可以等你考完大学一起去旅游,我买一把伞给你撑着。你在旁边走,但是你得小心,青石板街很滑,小心咕咚一声调到小河里。”旖旎的氛围顿时被打破,月宜被他气笑了:“你就故意煞风景!”她说着。

    就在葛徽内裤鼓鼓囊囊的地方不重不轻地抓揉了一把。葛徽“哎呦”一声,撇撇嘴:“小乖,我这和你实话实说,你就想让我变太监。”

    “谁让你总是口头上欺负我…”她怕他疼,小手便轻柔地隔着内裤给他揉了揉,她的手极软,两人十指相握的时候,葛徽总是很喜欢揉捏把玩的她的手指。“唔…小乖,亲亲它。”葛徽舒服地央求着。

    月宜点点头,将他内裤也扥下来,挽了挽鬓边碎发,俯下身亲了一口。葛徽捏捏她的小脸:“小乖最乖。”月宜抬手将自己的睡衣也脱了。彼此坦诚相待,没有上回那么羞涩。

    月宜嘟了嘟嘴,还有些小女孩儿的天真俏皮,她深深吸了口气,双手向上抚慰着葛徽的胸前,顺着肌rou纹理不断向下。

    最后又回到他双腿间的毛发深处,握住两颗精巢揉搓着。葛徽舒服地双手枕在脑后,扬起脸,闭上眼睛,享受情欲在身体里的灌溉游走。

    月宜的吻也从上向下,濡湿了葛徽的心,他终于忍耐不得,抬起手揉捏着她的奶子,尤其是奶尖,指甲微微蹭过,感觉到身子有些绷紧,她下身流出来的蜜液蹭在了葛徽的腹部,他睁开眼,眼底情欲高涨,却还在努力隐忍:“小乖,现在能进去吗?”

    月宜很想自己摸一摸花xue,但还是放不开,思忖着应该差不多了于是婉声说:“那我试试…”

    葛徽满怀期待,见她面色如同秋日里犹胜春光的枫叶红色,情不自禁抬起手轻轻抚摸,指尖触碰到细细的绒毛,心底蓦然一软。

    这是他的小乖,是他未来与自己携手走完一生的妻子。月宜却不知他心里的柔情百转,只是认真地扶着葛徽的roubang坐下去,也许是心底的快乐和刚才的互相抚慰,这次倒是没有那么痛。

    只是顶到最深处觉得有些涨。葛徽眉心蹙起,感觉到自己的roubang努力捅入深处,她那里太紧,层层迭迭,好不容易guitou才探入深处,惹得月宜也开始急促地喘息,xiaoxue绞紧,一动不动。葛徽忍耐不住了。

    腰部往上耸动了几下,每一次抽插都觉得异常困难,月宜的小嫩屄里头嫩rou贪吃得很,裹着他的roubang不肯放开。

    他双手又攀上月宜的娇乳,摸了几下嘶哑地开口:“小乖,放松些,你不是还要欺负我吗?”月宜吐出几声媚人的呻吟,哼哼唧唧得,酥了葛徽的骨头。

    她细细想着看过的那些小电影,便学着其中的动作,开始上下浮动,xiaoxue吞吐着葛徽的大jiba,上头沾满了亮晶晶的yin液。月宜的胸随着动作而晃悠悠得。

    那样丰满圆润的一双小肥兔子,蹦蹦跳跳,顶端两颗红红的奶尖娇艳欲滴,像三四月里最后甘甜可爱的小樱桃。

    葛徽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额上的汗水因为月宜的动作不断淌下,她的动作已经尽自己最大努力,奈何这种速度还是不能满足葛徽,葛徽不得不一手掐着她的纤弱腰肢,帮着她重重落下,又快速抬起。

    这样连续几下浮动,月宜被他的大jiba直接捅到了花心深处,身子抖动得厉害:“嗯…轻些…”

    “已经很轻了。我都想狠狠地干你。干得你要死要活。”葛徽咬着牙说。月宜红着脸气喘吁吁地说:“不行…你、你要让我歇会儿…”

    “我还没到呢!”葛徽埋怨说。月宜傲娇地扬起小下巴:“谁管你啊?”葛徽恨得牙痒痒:“那就别怪我反客为主了!”说着。

    就着这样身体相连的姿势,一下子将她扑倒在床上,女孩儿柔软的青丝顺势如瀑布一般铺散开来,一半垂在地面,像是海中摇曳的茂密的海藻。

    她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葛徽扑倒,使劲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娇嗔着:“你干什么嘛啊?”她声音带着性事的慵懒妩媚,一种快感从葛徽的尾椎骨开始向四面八方蔓延。

    “干你,cao你,cao死你。”葛徽暧昧地吐露荤话“喊声老公。”“不要。”女孩儿娇嗔。“喊一声。”月宜仍然鼓着嘴不肯说。

    葛徽嘿嘿一笑,压着她的肩膀,下身毫无预警地开始飞快抽插,每次都是只剩下一颗guitou,然后再狠狠地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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