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雀(H)_第10章确还是个孩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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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确还是个孩子 (第2/2页)

心腹都在外头侯着。

    眼观八方、耳听六路,密切警觉着周遭的一切。一道香汗顺着雪白的颈子蜿蜒淌落,赵行谦无法不注意,魔怔了一样望着。

    直到汗水落进丰盈的胸脯间,教李慕仪用绢帕不经意拭去,赵行谦才猛然惊醒,慌乱地别开目光,喉结滚了一滚,只道这天愈发燥热得要命了。梅子汤中盛着冰块,用玉匙搅动,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在这静谧的轩阁中显得尤为悦耳。李慕仪淡淡道:“此番就劳烦赵大人与武将军了。”赵行谦回道:“能为殿下效命,是臣的荣幸。

    当年若非殿下相救,我赵行谦不过就一把草席裹入黄土的寒骨罢了…便是为殿下死,我都心甘情愿。”

    “天行大任于斯,总要有些非同寻常的历练。你是皇上的门生,得皇上知遇才有今日,士当为知己者死。”李慕仪扶了扶额头,神态有些慵懒“跪安罢。”

    赵行谦一反往常,得她命令,这回却纹丝不动,他行起,单膝跪在李慕仪面前,为她脱去一只锦鞋“臣服侍殿下入寝。”

    李慕仪眯了一下眼眸,待赵行谦去脱另一只时,抬脚抵在他的肩胸上“赵行谦,你放肆。”

    赵行谦捉住她细白的脚踝,将小巧精致的玉足握在掌中,动作的确放肆,可姿态仍旧是卑恭的,他低低道:“殿下此番谋划,不出一年。

    就可将雁南王的党羽尽数拔去,往后再不必受他胁迫…届时还请殿下开恩,准许臣陪在殿下身边…”

    他执起李慕仪的玉足细细亲吻“臣已有铁证,可以证明皇上登基伊始,雁南王逾越本分,私批奏折,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只要殿下首肯,臣可举百官弹劾雁南王,请圣上度裁…”他添舐着凸起的踝骨,吮进唇中亲吻。

    李慕仪俯身,抬手擒住他的下颌,静静地凝望着他。两人四目相抵,赵行谦像是有了莫大的鼓舞,挺起身将李慕仪按倒在榻上,他痴了似的挨蹭着她的脸与颈“殿下…殿下…”

    “赵行谦。”她轻轻抱住他。赵行谦衔住她的耳尖,炙热沉重的呼吸钻进耳朵中,他揽起李慕仪的腿,撩开绯紫色的官袍,早已硬挺的下身隔着衣料放肆地抵在她的腿间,细细挺动着摩挲起来,李慕仪容色毫无情欲,连眼睛都是清明的。

    “若本宫说,当年私阅奏折的不是雁南王,而是本宫,你当如何?”那本意乱情迷的赵行谦如迎头被泼下一盆冷水,霎时间定住神。

    李慕仪抚上他僵硬起来的背,似乎是在安抚“赵行谦,你寒窗苦读十二年,满腹经纶,珠玑斐然,合该在朝堂上一展雄心壮志,又何必为本宫断送自己的前途?”

    她推着赵行谦起身,冰凉的指腹似透着寒气,将他一腔燥热的情欲渐渐抚平。李慕仪为他正了正衣冠,对行士礼“请文侯回罢。”赵行谦几乎是狼狈地离开了随云轩。

    李慕仪端坐在榻上,理好衣衫,思及赵行谦那一句“逾越本分,私批奏折”蓦地想起三年前,与李绍第一次行欢。

    三年前,李桓登基。坐在偌大的龙椅上,他的身子不合时宜的小,因先帝驾崩得突然,连新帝的冠冕都来不及改,戴上仍显得有些大。

    李桓夜里抱着她的腰,哭闹着太师又训斥了他,又将堆积如山的奏折推倒,死活不肯再看一个字,在李慕仪面前,李桓头一回任性如斯。到了那时,李慕仪才意识到,他的确还是个孩子,突如其来的重担压在身上,第一反应就是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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