闇帝的女儿(上)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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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4页)

提醒,料定他在木已成舟后不会忍心伤害谨儿,他显得肆无忌惮。

    一旦得知自己受骗,甚至已成他人妇,那份羞情痛苦,必是心高气傲的谨儿不能忍受的,冶冬阳当知道这点,不会忍心拆穿的、南宫辅张狂的笑着。

    “我…”没错,他不只不忍心伤害她,还有一些顾虑…

    错失最爱的无奈教黑血不断涌出,一滴一滴滴在南宫宅邸的地板,这回冶冬阳摇摇欲坠的身躯没有再试图撑住,就在公孙谨挣脱南宫辅的禁锢,花容失色的奔向他前,黑暗已经笼罩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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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是谁?”

    “他只是一个觊觎别人妻子的无耻狼子罢了!”

    “一个无耻狼子能在见到我后气郁吐血?”

    “…好吧,我承认那人很爱你,会有这要死不活的模样,是因为不能忍受你跟我拜堂了。”

    鲍孙谨等在冶府大门外,她已经让门口家仆传话,说她想见冬阳公子一面。

    当时他昏倒,自己下意识往前冲的心情教她不解,随后问了表哥,却得到那样的答案,她该再问清楚的,不过一丝奇异害怕的感觉让她倏地闭了嘴,不敢再多问。

    也许,这个冶冬阳会知道答案吧!

    暮春听了门口家仆来报,临了一跳。

    尚涌走后,他趁主子失神之际,问了谨儿姑娘的身分,没想到那丫头竟是闇帝公孙谋的女儿,就算知道主子可能不想见她,他也没敢自作主张拦人,否则得罪了闇帝之女,自己就算有十条小命也不够死!

    “谨儿姑娘,您怎么回来了?不、不,您怎么来访了?”哎呀,他怎么忘了那个闇帝派来的尚大爷警告过,除非她自己想起,不然不得与她相认,说这是闇帝的主意,要让她彻底与公子断了关系。

    “回来了?我住饼这吗?!”公孙谨立即问。

    “没、没有,您这么矜贵的人物,怎、怎么可能住这儿?”他干笑。她还是这么精明,不愧是公孙谋的女儿。

    矜贵的人物?一个从小寄人篱下的孤女?

    她脸色更凝重了,不寻常的事情一件件浮现,把决定自己找到答案。

    “你家主子人呢?”

    “公子他…”不知当讲不当讲,主子的状况不太好。

    她不耐烦的一喝“在哪里?”专程来找人,她可不想无功而返。

    “在、在园子里!”他惊恐的赶紧笞覆。

    这丫头的威仪他从以前就领教过了,只是当初不明所以为何她的威仪会让人发寒的乖乖听命,这会得知她是谁后,就知道为什么了。

    “园子就在那个方向…咦?她不是失忆吗?怎么自己走得这么自然?”不用提醒,人己消失在内园方向了。

    凭着感觉,公孙谨自己走到内园,这里一草一木都让她有着强烈的熟悉感,这是为什么?她来过这儿?

    园子礼花团锦簇,她的目光投向园中唯一一座凉亭。

    斗蟋蟀!她脑中突然闪出这三个字,立即蹙起了眉。她以前常在那里斗蟋蟀吗?

    走了几步,来到一个小空地,地上有几摊几不可见的黑渍…斗兽!眼前似乎出现了两只豹子相斗的模样…

    “这血渍给我擦干净点,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他可要制止了…”

    她一窒。

    哀着胸,为什么在这里能勾起她那么多模糊的印象?

    眯着眼,心竟沉静不下来。

    忍着心中那一团疑惑,她转头梭巡。那人呢?他在哪?左右查看后,发现阴暗处坐着一个人,那人只是空洞的望着她的一举一动,完全没有要接近或唤她一声的打算。

    他怎么了?不像初时见他这么激动,却反教她陌生?!主动走近阴暗处,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苍白憔悴的脸孔。

    他比上回出现时更无生息。

    脸色泛青,他病得更重了吗?

    “你…”“你可有想起什么吗?”冶冬阳犹抱着一丝希望。

    “斗蟋蟀以及斗…”兽。她下意识不敢讲,似乎担心讲了他会不高兴。

    他空洞的黑眸霎时睁亮“还想起什么?可有想起我?”

    她望了望他,接着肯定的摇头“没有。”

    顿时,他的眼神透着不甘“你…能够再仔细瞧瞧我吗?”

    靶受到他强烈的悲哀失望,她带着探索的视线锁住他清俊却衰弱的病容,忍不住望进他漆黑的眼眸。真悲!她教他眼底那抹无尽的悲怆所撼。

    什么事让他这么悲伤?“你这家伙是生病了吗?怎么看起来像死过一回?”她莫名的心疼。

    他死气沉沉的脸庞轻摇起来。

    她还将他忘得真彻底,他不禁要恨起这丫头的绝情了,她能想起斗蟋蟀,就没能想起他们之间的种种,心底的悲凉又多了几分对她的怨怼。

    “你回去吧。”既然木己成舟,何必再弄混这一池清水,让她陷入为难之中?对他来说,她能活着就是万幸了,万幸了呀,他还能强求什么…

    “你赶我走?”公孙谨的心忽地一揪。

    “是的。”他痛下心的说。

    她瞪着他“我不走!”

    他一愣,猛然瞪向她“你…”“我的问题还没问,怎能就这么回去?”她回瞪,红唇嘟高,彷佛回到了从前,总是骄蛮的与他分庭抗礼,争执着为什么不可以…

    冶冬阳几乎要失笑了,这丫头什么都忘了,就是没忘记如何找他麻烦。

    “你想问什么?南宫夫人。”他刻意提醒她现在的身分。

    这称呼由他嘴里说出,教她浑身起了疙瘩,不舒服!“我问你,为什么你一见到我就吐血?”

    “…我病了。”没料到她会这么问,让他心头一紧。

    “病到我面前,然后吐血给我看?”

    “我…”

    “你与我到底是什么关系?告诉我!”她终于不安的开口。

    她能活着就是万幸…他重复这个想法,其他都不重要。“我们…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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