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非礼勿动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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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4页)

    “夫人,刚才是我疏忽…”他试著伸手去扶她,但却被她不著痕迹地躲开了。

    “好说,大人!”她又是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表情,这表示她心中著实气得不轻。“久别遇故人,自是喜不自胜,这是人之常情!”她根本不看他,眼神落在他身后的柳玉楼身上。

    “好标致的姑娘啊!”铁柔微笑地赞美:“不帮我介绍一下吗?”

    从刚才铁柔一进门后就被她的美貌震慑住的柳玉楼,这才如大梦初醒般地上前行礼。

    “玉楼叩见夫人,若有得罪处,请夫人原谅!”她露出甜甜的笑容。

    要对一张笑脸生气是很困难的,如果这柳玉楼也像京城里那云眉姑娘一般张牙舞爪,她或许还会讨厌她,但如此笑脸迎人,铁柔发现自己的怒气正渐渐地消失。

    “玉楼是四年前我从一个老鸨手中救出来的女孩,无父无母,身世堪怜,我因此要她在此住下,那时翊飞和我正忙著打仗,翎儿也寄住在京城中,所以对玉楼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展翊寒解释道,有点澄清的意味。

    “是啊,大嫂!”毕竟是同胞手足,翊飞也帮著解释“大哥是个大好人,虽然常跑妓院,可是从不摧残幼女,这我保证!”

    “展翊飞!”这声怒斥来自展翊寒,他简直是愈帮愈忙嘛,他哪有常去妓院?

    “玉楼,你今年几岁?”铁柔好奇地问道。

    “十七,夫人。”

    “喔,翎儿,这么说来,玉楼不就与你同年?我虚长你们一岁,玉楼,以后你也不要称呼我夫人了,就叫一声柔jiejie吧!”她语气温和,落落大方地说。

    “可以吗?”玉楼又惊又喜,但不敢僭越。

    “当然可以!”展翊寒说道,很高兴铁柔这么快就接受了玉楼。

    “那太好了!”最高兴的莫过于展翎了,从小到大,她一直没有同年龄的朋友作伴,如今多了一个大嫂,又多了一个玉楼,以后她在家里就不是处于弱势的一方了。

    “你们聊吧,我有点儿倦了,想先进去梳洗、歇息,咱们晚膳见了。”铁柔面露疲色地说,起身召唤银儿扶她回房。

    看她那纤瘦的身子消失在眼前,展翊寒不禁一阵心疼,真是难为她了,那么长的一段旅程。

    “大哥,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展翊飞用力地朝他肩膀一拍:“还不快跟过去。”

    “是啊!”展翎附和著,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塞给他:“丝巾先借你,以备不时之需。”

    展翊寒这才大梦初醒,交代翊飞一声:“那一切先麻烦你了。”就要跟著离开。

    “寒哥!”玉楼拉住他:“你要去哪里?不是说好要去看我骑马的吗?”她有些不依地说,刚才的笑容都消失不见了。

    “玉楼乖,”他拍拍她的脸颊,迫不及待地想赶到铁柔身旁:“寒哥现在有事要忙,改天吧!”

    他大踏步地离开了。

    “他们很恩爱吗?”她目送他离开,嘴里喃喃地问道,眼底有一抹难解的神色。

    “非常!”展翎羡煞地回答她。“好了,走吧,我陪你骑马去。”她拉著玉楼就要往外跑,没注意到她那哀怨的眼神。

    但是,展翊飞注意到了。

    ****

    已经好久没能这样从容地洗个舒服的长澡了,躺在浴池里,周围浮著清香的玫瑰花瓣,洗尽一身疲惫的铁柔,显然有些昏昏欲睡了。

    “夫人,你这样会著凉的!”细心的银儿早巳拿了件大毛毯等在旁边了。

    “好舒服喔!再一会儿就好。”铁柔眷恋著水的温柔,不肯起来。

    这就是展翊寒进来所看到的景象,他已经洗过身了,在房里等了好一会儿等不到人,于是就到此来寻人,原来,他的宝贝妻子还赖著不肯起来。

    他示意惊讶的银儿噤声,接过她手上的毛毯,要她先离开。

    银儿红著脸跑开了。

    “银儿,毛毯给我吧,我要起来了。”她朝那烟雾迷漫中的一个身影伸出手来,冷不妨,却被一把抓起。

    她惊呼一声,转瞬间,那条大毛毯已迅速围住她,把她围向一个熟悉而又温暖的胸膛!

    “相公!”她的声音中有著一丝对他行为的不以为然。

    “你好香,夫人!”他深深地吸一口她沐浴后清新的体香,挑逗地说。

    “这样是没有用的!”她的意思是不要以为所有的事已经一笔勾销。

    “柔柔!”他叹了一口气,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不是常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今天不过才犯了这么一个错…”

    “对不起,打断你,是两个!”看他这副样子,她其实心里已不太气了。“一个是忘了告诉我玉楼的存在,一个则是丢下我,和别的女人走掉!”

    “她才不是别的女人!”他在认罪前先提出抗议:“她是玉楼,一个小meimei!”

    “她十七岁了,是个女人!”她很坚持。

    “怎么,现在换你吃醋了啊?”他眯著眼取笑她。

    “你…”被他这么一笑,她陡地气起来,用力一推,把他推离她,抓紧身上的毛毯,一转身,就要往房里去。

    “好,好,好,我道歉!”他一个箭步赶上她:“你别跑,这样会著凉的!”

    听出他语气中那一丝的关怀与紧张,铁柔抿著嘴笑了,这次,换她主动地偎向他了。

    “翊寒!”她极少这样叫他。“光道歉是不够的!”她吐气如兰地在他耳畔轻语道。

    “不然你要我怎么做?”他全身发热,还要强自忍耐。

    “一次『那个』折合一个道歉,你说如何?”她露出鲜见的娇媚风情。

    “成交!”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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