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督主大人沦为女奴后_第2章可即便如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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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可即便如此 (第1/1页)

    第2章 可即便如此

    “奴才自知罪恶深重,但求皇上留奴才最后一丝颜面,恩准奴才全衣受刑,只需让刽子手将奴才剁成一块一块的,过程同样血腥,既可除恶,又可震慑。”

    说完顾沅便重重磕了下去,视线中一片深灰色,顾沅就那么低着头等着宁远回话,良久之后,她听到了冷静带着些克制的声音。“被你处以极刑的前户部尚书李恩泰临终前想得一个痛快,你是否如他愿?”顾沅眼睛闭了闭。

    在脑海里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个人,心里在暗暗骂人,这破事还真不是她干的,那司命星君好生可恶啊!做过的没做过的如今都扣到她身上了。沉默片刻,顾沅起身看向宁远。

    “奴才卑鄙无耻,作恶多端,心狠手辣,实乃小人,只是陛下如今以同样的手段对待小人,岂不是容易让人诟病与奴才之流为伍?”

    宁远当即重拍桌案,似是暴跳如雷,宁远怒极反笑。“顾督公当真是厚颜无耻之人。”随即挥挥手命人继续去衣好行刑,顾沅不忘最后挣扎一番。

    “皇上全奴才一个颜面也是少一桩麻烦。”宁远无动于衷地挥挥手全然不忧虑顾沅口中的麻烦是什么,人都死了还能有什么麻烦。

    顾沅闭上眼睛,两个侍卫上前脱去了她的鞋袜、外衣、内衣…洁白光滑的皮肤一点点暴露在众人视线当中。相传,顾督公极为爱惜自己的肌肤,每日以牛奶沐浴,今日一见。

    果真是名不虚传,最后一层衣服被一点点扯下,这个过程亦是精神上的一种折磨,历史上也有人在去衣过程中羞愤而死。

    众人便只见阉宦的身子有些轻微的颤抖,想想也是,如今已至初秋,天渐凉,冷自是在所难免的。洁白的寝衣落地,料想中一丝不挂的身体终于彻底进入了人们的视野当中。

    这凌迟之刑于受刑者而言,不仅会经历身体上剜心挖骨之痛,而且会遭受极大的羞辱。满座惊讶声四起,宁远皱着眉头满是震惊地直接站了起来。

    原来,所有的衣物皆被一一除去之后,本以为会是一丝不挂的裸体,未成想顾沅的胸部裹了厚厚一层白布。答案呼之欲出,可众人皆是难以置信。

    视线下移,所见者都是想去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寻找答案。阉人那处都是被割干净了的,为的就是绝后患,顾沅那处洁白。

    只是两腿紧紧并拢着,看不清楚,可也令人浮想联翩。莫非这阉人已经丧心病狂,不仅在声音、衣着上可以模仿女子,私下也服用了什么东西越发接近女子?负责去衣的两个侍卫都陷入迷茫之中。

    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做,皆是看向皇帝陛下。***宁远缓缓朝这边走过来,顾沅已经料想到这种场面了,只是身体被看光了难免有些许羞愤,换个角度,自己从小没少被爷爷提着后颈子,那时候不也是这般。

    无非是身上多了一层毛发而已,如此,心下便稍稍有些释怀了。惊讶过后是诡异的寂静,顾沅还是紧闭着眼睛。

    突然觉得视线中分外明亮的有些晃眼的东西划过眼前,意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胸前的紧紧束缚一轻,布料落地。顾沅下巴被一个尖锐细长的东西抵住了。

    “睁眼。”充满威严容不得半丝半缕违抗的声音传来,顾沅下意识睁眼便看见自己面前的宁远。

    右手握着一柄长剑,剑尖直抵顾沅下巴,戳出了血点。顾沅的头被迫昂着看向宁远,直觉她那双浑圆硕大的白兔早已经暴露在众人的视野当中,胸前丝丝凉气却无从验证,只要她稍一低头,那剑便可插入骨血。

    “顾沅呢?”咬牙切齿一般的声音传来,似是要将眼前的人吞腹入骨才可泄心头之恨。眼前的酮体搁平日里足以让人血脉喷张,宁远见过不少女子的身体,从来没有像眼前的这副身体一般洁白无瑕,胸前双乳似是呼之欲出的白兔,令人衍生出无限向往,这副身子在场没有那个人不动心。

    只是宁远全然没有这方面的兴致与想法。“我便是。”不卑不亢没有一丝一毫慌张的声音传来,只是这语气还是透露了些许费力。

    “再问一遍,顾沅呢?”声音微微拔高了一些,说话着压抑着巨大的怒气,手上微微一用力,剑尖又深入了些许,梅花般的鲜血绽放在白皙的血rou与泛着银光的剑中间,显而易见的威胁。

    “我便是。”同样的答案,下一秒,宁远手中的剑离开了顾沅的下颌,剑身映射阳光翻出刺目的白光,顾沅下意识闭眼,顿觉右臂上一阵剧痛,当即脸色风云巨变,左手下意识捂住那痛的源头,只摸到了源源不断涌出的温热粘稠的液体。

    宁远挥动宝剑割下了顾沅右臂上的一片rou。“顾沅呢?”带着些嘶吼的声音入在场每个人耳,胆小者不受控制地打颤。顾沅的声音俨然有些急促,呼吸全乱了,一吸一吐都是胳膊上的疼痛,所幸意志清醒,不忘回一句。

    “我…便…是—”宁远深吸一口气,气极,费尽心思擒了这阉贼,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暗中替换了,或者说是从一开始他拿下的便不是真正的顾督公。

    “哈哈哈哈哈。”宁远仰天长啸,似是有些疯魔。顾沅,好个顾沅啊…朕终究是低估你了。宝剑被重重掷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宁远大喝一声。

    “押下去,朕亲自审问。”…—不过一个时辰,顾沅便又回了这间牢房,不过这次可远远没有上一次的那般轻松自在了。人被牢牢束缚在刑架之上,衣不蔽体的身子被潦草穿上一件白衣。

    只是在一旁乌黑锃亮鞭子的挥舞下已经破烂不堪,衣服破损处有血液渗出。不远处时常传来傅方辰的逼问声“顾沅人在何处?”可惜得到的自始至终都是同一个回答。

    停歇片刻的鞭子再次挥舞起来,划破风声继而落到血rou之躯上,伴随着一声声闷哼。顾沅只觉得痛极了,全身上下都是呼撩呼撩的痛,像是被火烧一般。

    宁远冷眼看了好长时间,终是不耐烦了,甩下一句“别弄死了继续审”之后便扬长而去。傅方辰挥了挥手,鞭声暂停。“姑娘是何人?”“傅…方辰,青柠…还是从我府里…出来的,你说我是何人?”

    这话说的断断续续的,顾沅身上实在是痛极了,小口小口地喘息着,可即便如此,也没忽略傅大人身子明显的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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