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督主大人沦为女奴后_第10章想要逃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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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想要逃离 (第1/1页)

    第10章 想要逃离

    顾沅照做,让自己柔软温暖的唇瓣包裹住湿滑的玉势,突然,门被打开了,秦司长匆匆忙忙走进来对着陈嬷嬷耳语一句,后者分明有些吃惊,但也很快收敛了起来,顾沅又继续添着那根玉势。

    直到感觉自己的嘴累得有些僵硬的时候,陈嬷嬷才喊停。翌日傍晚,又被cao练了差不多一整个白天,顾沅觉得累得很,清风十分体贴地端过来一碗清水,顾沅只觉甚是体贴人意,一下子一饮而尽。

    岂料,不过瞬间的功夫便倒了下去,一点意识也没有了。随后顾沅便被裹到了一个厚厚的披风里面,从头到脚都是包裹住的,被人抱上了马车一路颠簸着进了宫。李公公旁边的小喜子早早地就在干清宫门口等候着了,一见人影,连忙招呼着她们进了偏殿。

    清风清水二人全程跟着给顾沅里里外外沐浴了一番,又灌了一次肠,顾沅自始至终都是昏睡着的。小喜子一直在门外催促着,太后娘娘传皇上过去,都不知道能够拖多久,要是正正撞上了,他也就完了啊。

    终于,侧殿里的人沐浴完了,两个太监把人抬到了龙床之上,待到人都退下,清风把棉被掀到一侧,见那人还是昏睡着放起了心,按照吩咐,把顾沅的手脚一一用红绸束到了床架上,又摸出了袖子里的一罐东西,用指甲毫不吝啬地挖了一大坨,用手指打着圈涂到了顾沅的花xue处。

    那具被调教了数日的身体如今只是一碰便是有反应,只见顾沅白似雪的身体变得粉红,甚是诱人。清水熟练地点上自己带来的香,两人做好这一切就关上房门退了出去。”…—那会儿快到晚膳时,太后娘娘便传皇上过去一起用晚膳,宁远自然是不敢不从,就直接过去了,母子二人一边交谈,一边用膳,甚是其乐融融。

    席间,太后身边的姑姑呈上了新酿的菊花酒,笑着说,带着淡淡的花香,可好喝了,连着给宁远倒了好几杯。酒水入肠,宁远称赞。

    “香气四溢但不会越过酒香,果真是妙极。”“皇儿喜欢便好。”太后娘娘使了个颜色,姑姑便继续倒,七八杯下去,宁远只觉得一股热从小腹传来,头也是有些晕的。见是差不多了,太后娘娘嗔怪自己旁边的人。

    “你看看你,让皇上喝那么多都醉了!”“是是是,都怪奴才,一时太高兴了啊。”

    “来人,还不快扶皇帝回去。”李公公忙扶着宁远回去,宁远走路酿酿跄跄地,先前小腹上的那股子邪火已经弥漫到了全身,视线所及之处都像是有了重影,不停歇的摇着头来帮自己保持清醒,李公公一边让皇帝靠着,一边在心里哀嚎:这还得是亲娘啊。

    就是下得了狠手啊。慈宁宫到干清宫所幸距离并不远,走两步便到了,只是对于宁远来说,这几步却是格外漫长,即便意识不清醒。

    但也感受到了自己胯下的巨龙一点点地苏醒,如今已是一柱擎天,他忍耐地痛苦极了,整个人有种血脉喷张到筋脉断裂的感觉,只是眼下她来不及想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脚步越来越没有章法,还被石子绊了。

    就差直接跌倒石路上了,李公公内心哭天喊地地,这太后娘娘究竟是用了多少药啊?终于,干清宫到了,李公公扶着皇上进去,门清地给他脱了外袍,就把他往床上带。

    ***话说宁远还没回来的时候,顾沅就清醒了。只是这清醒瞬间就被情迷意乱给取代了,茱萸香早就发挥了作用,还在昏睡的时候顾沅就已经做起了春梦,花xue出的水儿一阵阵往外躺着,直接打湿了清风给她铺的那层白布。

    顾沅梦中似是有个人,一直在恶意的用手挑逗着她,比如手指一圈一圈地在花xue的入口转圈,弄得她痒痒地,难受极了,顾沅急得开始哭起来。

    求着他快点插进去,可那男子却怎么着都不肯,顾沅是又羞愤又着急,身子也是难耐地扭动了起来,情欲的狼潮一股高过一股,花xue里像是有千万条小虫子在啃噬她一样,痒痒地,又酥又麻,那虫子又释放热一般,灼烧着她那脆弱的花xue。

    顾沅的小声啜泣已经变成了啼哭,身体不时抖动着,像一个得不到糖一样的孩子在那里撒娇,撒娇不成又开始打滚。

    “呜呜…”“皇上,您慢点啊—”只是,李公公抓耳挠腮一般地恳求宁远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床上的顾沅自然也是听不见了。

    “皇上,这边,美人在这边呢—”宁远跌跌撞撞地到了床前,李公公给他脱了鞋袜,扶着他上了床,又顺势把束着顾沅手腕的红绸给解开了。岂料刚刚解开。

    那美人像是被放开的一匹野马,直接向皇上扑了上去,宁远当即就倒在美人怀里,顾沅意乱情迷之中想的却是那作恶的男子终于被她抓到了。

    只是铁一般坚厚的胸膛直接砸向了顾沅一双巨乳,李公公听着那“啊”一声都觉得疼。顾沅脑袋都疼得发昏,下意识推搡宁远未果,换来的只是更带侵略性的入侵。

    宁远饿狼一般吻上顾沅粉嫩的唇瓣,咬了几口,只觉得甜甜腻腻的,更加来了兴致,撬开牙关直接挤了进去,用舌头一点点地扫过整个唇腔。顾沅艰难地躲闪与回应着,粉嫩小舌也被卷了过去,两舌似是要相交一般。

    只是呼吸越来越短促,脸涨得越来越红,终于宁远吃够了那满是甜味的唇瓣,开始一路向下啃咬,吻过脖颈,吻过锁骨,留下密密麻麻的牙印,却又驻足在那一双硕大的白兔上。

    那一双白兔又软又大,宁远实在是忍不住咬两口,吸住那乳rou似是吮吸世间最香甜的美酒一般,留下一个个紫色的吻痕,下身的涨疼越来越明显,比寻常男子大出一倍甚至是两倍的龙根顶部已经隐隐渗出了些许白液。

    宁远依依不舍地离开那双巨乳,调整了一下姿势,把那一双纤细修长的白腿架在自己身体的两侧,一顶胯,对着那不断往外冒着水儿的幽深xiaoxue插了进去。一杆入洞,直捣巢xue。

    “啊—”顾沅尖叫着,自己那处被什么又粗又大的东西给堵住了,身体往上逃着,双手也是百般抗拒着,想要逃离,不料自己大腿上的一双大手却是不断钳制着她。

    同时没有分毫清醒的人却觉得自己的roubang被夹得好爽,热乎乎的rou壁铺天盖地一般卷来,似是要将他夹断一般。

    可是这还不够爽,前行的道路上既有着丛生的嫩rou,又有了一层天然的阻碍。宁远留了一回神,使劲往前冲了一冲,便冲破了那层阻碍,拨开日出见月明一般,像一个胜利者攻下一片城池一般满足而又愉悦,一股猩红的液体直接被宁远堵在了里面。

    “啊—”而那边顾沅却是伴着更加痛苦的尖叫,下身伴着撕裂一般的疼痛,整个人都像是从大腿交合之处被撕成了两半,身上的每一处汗毛似是都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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