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配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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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睡了,煊邬。”

    她挣开他,像个精灵般钻出他的臂弯,溜上床,呵呵笑着。“你还没回答我,”她一边说,一边脱掉衬衫,丢向他。“你是不是一直盘算著这天…从我小的时候,就盘算著要把我看尽,所以有那面大镜子?”她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垫背枕让她的胸部全然突出。

    罗愉深沉一笑,眸光闪了闪,猛地扑上床。她呀地叫了声,被他牢牢地困住。

    “你呢?煊邬…外衣底下,什么都不穿,”他的脸俯近她,低声对她咕哝著。“你何时开始盘算我的?”

    月光从窗棂退到露台花圃,那紫得发亮的立鹤花,正微微偏光而泛红。

    “唉呀!那是…”她语塞,脸胀红,柔荑啪地捣住他那双要把她看穿似的灼热眼眸。“不准看!”她娇声命令。

    “我不需要镜子,依旧可以看尽你…”沉沉的笑声随著他跳动的喉结传出,他一掌抓下她的双手,琢吻她的唇。“煊邬,你长大了…你知道自己多美吗?”她不知道她躺在他身下时,他的定力是如何被她破坏殆尽。

    祭煊邬眼神闪烁地瞅著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话含有太多情欲的挑逗,使她身体的某部分仿佛燃烧起来,双腿不住地颤抖。

    他继续说:“你看到自己高潮时,胸口浮现的红痕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轻喘喃语:“我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是我…”罗愉回答她,语调极慢。

    祭煊邬幽幽望着他,等待著他的嗓音。他的气息有著龙鳞湖的味道,带点冷冽的淡淡清香,他和罗悦还有始禧哥哥,都是在龙鳞湖里出生,但仅只他有这股气味。所以她在龙鳞湖裸泳,喜欢全身沾染他的气味。

    “你跟我在一起时,胸口出现的龙形红痕,是祭家的遗传特徵。”他说著。

    她睁大眼睛。她从来不知道这事!

    罗愉抚著她惊讶的脸。“你以前还小,没人会告诉你这种事…”告诉她,当她跟命定伴侣zuoai,高潮时,那个家族印记就会出现。

    祭煊邬盯著他,小手不由自主抚上自己的胸口…就是这里吗…那个只为他显现的爱的痕迹。

    她痴痴地笑了。她就知道,是他把她弄成这样的。她伸手密实地抱住罗愉,说:“我以前还小…现在呢…”

    罗愉吻住她。

    她听到他说…

    现在是我的妻子。

    这一晚,她深深入梦。梦里,他的气息围绕著她,耳边有水流声…是露台那个水池,她小时候,常常在那儿玩得一身湿,被罗愉抓进浴室洗澡。她会在那面大镜子前,比画自己的身高。

    罗愉、罗愉…我长到这里时,就能当你的妻子喔!

    “你是他的妻子!”邹风和猛然放下茶杯大喊,热茶差点从鼻腔喷出来,让他呛得直掉泪。“咳…妻…咳…子,咳…”上气不接下气的乾咳声,在苏林屋宇的中庭花园,持续了好几分钟。

    屋瓦上的鸟儿振翅飞离,柔和的朝阳停留在葡萄藤上,裂心形的叶子层层叠叠贴了半面白墙,淡青色的葡萄串垂在阶梯边。蓝天像一张画布挂在天井,云朵飘染而过。木桌中间撑起一把典雅的遮阳伞,伞翼混了丝,折光闪耀。祭煊邬整个人窝在白色的长椅里,撒娇地依偎著罗愉。

    “他、他…是你丈夫?!”邹风和擦擦脸,气息不顺地道:“你…是他妻子?!”

    祭煊邬白了他一眼。“他什么他,你什么你!你别口吃,还想绕口令好吗?”

    罗愉抚抚她的颊,像是要她讲话别这么泼辣。她仰著小脸,甜柔地对他一笑,躺进他怀里。

    邹风和头皮发麻,赶紧又倒一杯花草茶灌下,润润喉。他看得出来,对座两个人的关系很亲密,可是…妻子与丈夫…

    “罗愉!你在这儿啊!”一名高大黝黑的男人沿著白色的石梯走下来“喔!煊邬小姐也在。”他走到桌边才看见躺在罗愉腿上的祭煊邬。

    祭煊邬坐起身。“垚农哥哥要来看宇妥吗?”

    男人点点头,放下背上的大竹篓。“我接到通知,说她生了…”

    “昨天就生了。”祭煊邬抢白,道:“你怎么现在才来?亏你还是人家的丈夫,动作慢半拍,还能当父…”

    “煊邬…”罗愉打断祭煊邬的声音。站起身,一掌搭在男人肩头。

    “我太久没上来高原,路都不知道怎么走。”男人…陶垚农,是宇妥的丈夫。他在高原下管农牧场、港口渔擭租食品厂,负责祭家海岛日常饮食所需的调度,平日的兴趣是带著手下种菜、捕鱼、牧羊、挤牛奶、捡鸡蛋…忙得很,根本没时间上高原看妻子。

    “这阵子,你可得好好陪陪宇妥姐,她很辛苦才生下孩子…”

    “对啊,I祭煊邬接续罗愉的话,说:“她涸扑难地在龙鳞湖畔生产,还是罗愉接生的!”

    陶垚农点著头,握住罗愉的手,直道谢。“幸好是你,要是我,肯定做不来,我粗手粗脚,接生牛、羊、马还行,换做自己的孩子…”他顿住语气,抓抓头发,又说:“我的意思,你知道吧?!”

    罗愉撇唇一笑。“我明白。”他想起宇妥昨日歇斯底里所说的话,真为这男人担心。

    “你找死了!什么接生牛、羊、马还行…”祭煊邬眯细眼眸,执起茶杯,啜饮著。

    “嗯嗯,男人不该讲这种话,”邹风和附和道:“陶先生,你等著被你老婆剥皮吧!”

    陶垚农眉毛一跳。“耶…邹小弟…”他看看邹风和,又瞄瞄祭袄儿。“原来你是煊邬小姐的客人呀!”几天前,邹风和…这个岛上访客到他的农牧场参观,又吃又喝又玩,还跟负责动物阉割工作的女孩调情…原来这怪小子是煊邬小姐带回来的客人呀!

    “嘿,陶先生,我不是说了,别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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