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妇人心_第76章-第80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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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第80章 (第2/6页)

,想要看她最后一眼,却只看到了她冰冷并且不带任何感情的双眼。

    她看他的眼神,仿佛他就是一颗微不足道的尘埃,如同他的存在不会影响她越夫人的一丝一毫。

    南觉嘲笑自己的幼稚,他怎么可以那么天真地幻想越夫人会为了他而放弃她的幸福?

    越家便是她最大的幸福。

    所以她才会改名,让原来的名字被世人遗忘,然后成为越家唯一的女主人。

    越夫人。

    、(13鲜币)同盟chapter。

    77离开了越家大宅,南觉去了a城的黑市,黑道云集的场所。

    他知道有一处收购珠宝,不问出处,而且高价回收。

    南觉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他会乖乖听话地去卖掉戒指,他不知道他留在a城还有任何别的意义,他貌似必须得离开才不会给越夫人添麻烦。

    毕竟,越夫人她已经表示得那么明确了。

    她希望他离开的话,那他便离开吧。

    南觉来到一家隐蔽的小摊,这家摊点虽然小,看上去破旧,却是a城黑市上最出门的一家珠宝走私店。

    “嘿,兄弟,想要我怎么帮你?”一个约莫二十岁出头的小伙从店里走了出来,看上去一副痞样,从外貌上看就能断定是个黑道上的小混混。

    犹豫了片刻,南觉还是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了那一枚昂贵的宝石钻戒放在小混混的手中。

    小混混将手心里的戒指掂量了一下,来了兴趣。

    他从一边堆积着的工具里取出一个放大镜,仔细打量观察戒指上的钻石和宝石的成色,他啧啧叹道:“真可是个上上品啊,兄弟!24k白金,五十颗碎钻全部都是最a级别的,白中透蓝的顶级钻石,这颗红宝石更是少见,这么精湛的打磨工艺,现在只有比利时布鲁塞尔的一家钻石打磨厂可以做到。”南觉没有搭话,他心里苦涩,他难道应该感谢越夫人的慷慨么?

    “兄弟,买之前,我必须看看这个戒指的来历。

    渠道不纯没关系,但是如果警局已经报案的话,我们买进来再脱手就会很困难了。”小混混熟门熟路地对南觉解释道,基本原则都应该在做生意之前声明。

    “嗯。”南觉不觉得这是个问题,这一点对他而言非常合理。

    再说,越夫人的这枚戒指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小混混拿出一台笔记本,在电脑上飞快地输入了宝石的类型和戒指的设计,眨眼间的功夫,那张年轻的脸上就脸色大变。

    南觉察觉到了小混混脸上表情的僵滞,他试探地问:“有什么问题么?”

    “兄弟,你快点扔了戒指逃命吧。”小混混一脸真诚地告诫道“这枚戒指是越氏夫妇今早上午丢失的,不久前警察局接到了报案,听说戒指上有追踪器,警察应该很快就能找到这里来的!你还是快点逃吧!”南觉如同被一声惊雷劈中,轰隆一声他所有的一切希望全部被雷电击碎。

    越夫人居然设计他!?南觉心里大叫不好,他拿起戒指发现了宝石底座上一枚正在闪着绿光的小蕊片。

    越夫人果然没有给他任何后路,他早就应该想到的。

    她可是越夫人,a城最有权利,最心狠手辣的女人。

    她怎么可能会放心让他带着越家那么多的秘密离开?

    他失语,随即很快恢复理智,南觉感激地看了小混混一眼:“谢谢你!”他从戒指的底座扯下那个闪着绿灯的追踪器设备,将那小小的蕊片在手中捏碎后,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那个小摊铺。

    见南觉走远后,摊铺里的小混混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满是献媚地对电话另一头的人说:“叶大哥,我在戒指上贴了追踪器,也按照你教我的告诉他了…”灰蒙蒙的天空,冷风涩涩,南觉不知走了多久,他以及走得麻木。

    一滴湿润触及额头,南觉抬头望向天空,水滴零星而下,先是如同牛毛细雨,却在片刻之内转化成了大雨倾盆。

    南觉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漫长的一天,他感受着大雨瓢泼打落在他皮肤上带来的冰凉,好在他已经感受不到冷热,感官好像已经麻木了,就如同他几近石化的心脏。

    他是真的感觉不到什么了。

    南觉确信自己是麻木了。

    平日里为了越夫人的幸苦是心甘情愿,那么他现在被最敬仰的人背叛,应该只能称之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了别人。

    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天真又幼稚的以为越夫人有将他当作儿子来看待。

    南觉曾一度幻想,终有一天他能够得到与越飞等同的母爱和关怀。

    今日,他终究是得到了这该死的证明。

    他南觉在越夫人的心目中永远不可能多过越飞。

    而越夫人的偏心就是这样残忍,毫不遮掩。

    “结束了。”南觉低声长叹,仍由冰冷刺骨的雨滴浸湿他的衣衫。

    他不再幻想奢求了,他不会那么愚蠢再去期待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是么?现在就放弃了?”一把黑色的雨伞挡住了南觉头顶的天空,水滴从阳伞的一角如同珍珠一般滑落,坠入地上的池塘,溅起一圈圈的水花。

    南觉回头一看,撑着阳伞的人,竟是昨天他曾偶遇的安娜。

    “你怎么会在这里?”南觉不喜欢暴露自己的脆弱,而此时此刻正好是他最渺小的时候,可他却无法佯装强大,因为心已经太疲惫。

    安娜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车里的潘婶,对南觉解释说:“我们坐车尾随你很久了。”

    “你们跟踪我是想要做什么?”南觉回想起昨天在去报社的路上偶然遇见了安娜,她转交给他的那个信封,又回想起白朔原对自己的侮辱,他自嘲地笑笑“透露白朔原整形的人是你吧?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敢和白家做对。”

    “不,不仅仅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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