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臣服(黑道)_第15章屏息垂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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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屏息垂头 (第1/1页)

    第15章 屏息垂头

    “是!”军医立即翻开医药箱,取出体温枪在她额头量体温。38度7,看见这个数字,男人剑眉郁郁不展,他怎么也没想过zuoai还能给她做到昏迷,还发高烧,其实也不尽然。

    她本身就遭一道风雨,受小瑜眼睁睁死在面前的刺激,再经第一次做就被他凶猛破处,长时间的蹂躏zuoai得不到休息,才在他疯狂抽插射入的关头晕在了高潮上。军医取出一管口服试剂,敲开玻璃盖子递给霍莽。

    他接过药瓶在手心握紧,药液暖些才往她小口里灌。可这药苦如黄连,她虽然双目阖起神志不清。

    但是味觉抗拒这苦味,喝不进去,咳出来不少。吐!都病成这样还吐药!看她不喝药,霍莽急躁地扒拉几下头发,仰面往自己口腔里灌入药液,再低头覆过她鲜嫩唇瓣,一口一口将褐色药液硬生生渡到她嘴里。

    苦涩弥漫在两人唇齿间,药液自他口间尽数流入她咽喉,又防止她吐,以唇堵口,渡了两口气帮她吞咽。“找两个人把那些东西搬上直升机,拿走。”霍莽喂完药,手指墙角堆得两个未拆封的大箱子。

    可惜,十七岁的娇柔姑娘还没来得及看一眼他给的新婚礼物,就晕乎乎的倒在他身下。霍莽俊面沉戾,连被子带人一起打横抱出竹屋,走向荒地那边停驻的直升机。

    蓝晚高烧晕沉,嗅到周围风雨过后的草木清新后微微睁眼看他坚毅下颌,轻声缓缓问:“我们我们去哪?”

    “金三角。”抱她前行的男人沉声应道“去我们的新家。”***克钦邦独立军军用直升机自中缅边境的深山老林起飞,目的地是金三角核心城市大其力…毒品,武装冲突割据,地下黑市横行的罪恶之都。这座城市位于泰缅边境,与老挝接壤。

    常年笼罩于各种交易和冲突的阴暗之下,表面金佛庇佑,暗处毒疮横生,寸步难行。可路边突突车引擎发动的嘈杂声和人的贩卖声总比大山沟里人烟稀少的寨子强上太多,在属于城市的嘈杂声中,单人病床上的纤柔姑娘渐渐苏醒,额面通红,努力撑起上身,睁眸环顾四周。

    白墙墙皮斑驳发黄老旧,中间仅悬盏刺眼白炽灯,空气还有飘散的消毒水味。窗外夜幕昏沉。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头脑晕沉,全身乏力,细嫩手背还扎着吊针,眼梢余光扫向旁边挂在铁架上的吊瓶,和一张空病床,猜到这里应该是医院或诊所这类的地方,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

    如此真实,她失落的垂下眼帘,发高烧烧到神志不清时,还一度以为,睁开眼睛就能看到爸爸mama。

    但醒来后,陌生简陋的环境和双腿间异样的痛楚,一再提醒着她此时此刻自己是什么处境,晕倒前那些激烈凶猛的亲吻碰撞也统统重入脑海。

    姑娘昳丽精致的小脸不自觉遍布烟红,明眸水瞳闪过惊慌,心尖愈发忐忑不安,一只手轻轻抚着自己平滑小腹。

    她才上高二,品学兼优,明明是学校里所有同学眼中的高岭之花,明年就要考入父母任教的名牌大学,开启自己璀璨光华的人生。

    如今却被人贩子卖给一个粗野年轻的缅甸男人,远在异乡见不到爸爸mama,坐在一个小病房里的铁质病床上,担心自己会不会怀孕。

    蓝晚垂眸注意到自己穿着的及膝连衣洋裙,款式和料子一看就不是便宜货色,她抿抿唇,抚平微微褶皱的裙摆,起身抬手拿起吊水瓶走向门口,还没等迈出去,只听到走廊那头是两个男人在吵架。

    说是吵架,还不如说是一声高过一声的怒吼,听得病房门边的姑娘心惊rou跳,向后退了半步***“诺帕司令在等你回去,阿莽,你小子还真准备在拳台和阿富汗雇佣兵打到死么?”

    “察颂!少他妈拿司令出来压老子。”“好好好,你能耐,你有种!以后你在拳台被人暗杀,别叫我去收尸!”

    “闭嘴!滚蛋!”咣…走廊尽处是玻璃被踹碎的一声巨响,惊动了病房门口止步不前的姑娘,手里吊水瓶轻微晃动撞上门板,手背吊针也稍稍移位。蓝晚疼的眉头轻蹙,忽然,手里吊水瓶一空,抬眼正对黑T恤下紧绷健实的胸膛。

    “病好了?”头顶传来年轻男人带有余怒的问话,虽然这怒气不是对她,但气势迫人,她还是缩了缩脖颈,颔首“嗯”了一声,又细声道:“我想去卫生间。”霍莽大手握着吊水瓶,阴沉着脸二话没说,转身另只手臂揽住她肩膀去小诊所的厕所。

    金三角没有医院,黑诊所不少,来得人大半是为了治性病和堕胎,他带她来,算是这诊所大半个月以来第一个治发烧感冒。

    女卫生间不大,只有两个隔间,刚从卫生间出来的小护士接手了他掌心的吊水瓶,陪她进去。出来后,霍莽一路躁郁沉默送她回病房,用缅甸语告诉护士看护好她。

    而昏暗的走廊尽头,刚才和他吵架的男人军靴铿锵踩地,还在原地踱步等他过去。蓝晚重新躺回病床,护士卸掉她手背的吊针,刚要离开就被她拽住手臂。

    她知道护士听不懂中文,急迫的用手贴在耳畔,摆出听手机的手势,恳切的双手合十,希望护士能借给自己手机。这是这么多天以来。

    除了洗衣服时和寨子里十四岁的小瑜说两句话,这位护士是她第一次可以单独相处的外人。护士看得出眼前的白净姑娘不是当地人,想起刚才煞气过重的年轻男人,也不想惹是非,抬步要走。蓝晚见护士不理会自己,急得剪水眸色泛起荧光,指向霍莽刚才离开的方向,再比起数钱的手势。

    最后指了指自己,双手合十求护士能明白,她是他花钱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不是这里的人,希望护士能借手机给她打个电话回家,她怕护士看不懂,反复做了很多遍这几个动作。

    终于护士了然点头,手已经揣进兜里却露出犹疑的目光,但,太多了。金三角的东南亚小伙子买一个老婆回家的事已经屡见不鲜。求求你,她已经毫无办法,双手合十向护士弯腰恳求着。

    病房门口,传来一声男人的轻嗤,粗声轻笑:“宝贝儿,病好了,有力气跳舞还不如跟我想想生孩子的事儿。”***高大男人俊容硬朗,健硕雄壮的身躯倚着门框,墨眸轻眯,暴戾粗犷的煞气迫人于无形。

    他话语一出,蓝晚冷汗涔涔定在原地,屏息垂头,心脏乱掉频率的慌跳,两只纤手紧张的攥着裙摆。一边的护士虽听不懂中文,但也听得出这男人的戏谑语气中掺杂的狠戾,急匆匆离开病房,不敢再掺和他们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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