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奴锦衣卫_第十章屈打成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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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屈打成招 (第2/4页)

有,你到大人面前解释,现在大人要开堂问审了,再不让让,休怪我无情。”

    “…开堂问审?”祝涓一愣。

    见祝涓发楞,关逢春喊了声,马夫随即驱动马车向前,压根不管祝涓没有松手,转眼她就被蹭倒在地。

    “祝涓,你没事吧?”王大娘赶忙将她扶起。

    “大娘,一般都会这么快开审吗?”她呐呐地问着。

    “这算是少见了,通常都是证据确凿了才会快审。”王大娘惴惴不安地说着。

    “所以…罪证确凿了?”祝涓抓住王大娘的手不住地颤抖着。

    她满脑子是关逢春的冷漠无情和栽赃罪嫌的口吻…事情分明不是如此,可他却说得像是一回事,分明是要置她们于死地!

    怎会如此?她从小就景仰的人怎会是这个样子?!

    “这…”王大娘语塞,不知该如何安慰。

    祝涓脸色苍白,一手紧抓祝湘的长袄,不能理解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祝湘被唤醒时,只觉得浑身被寒意侵蚀,教她浑身僵硬得连路都走不好,头直发痛着,等走到公堂才知晓原来竟是要开堂问审了。

    怎会如此地快?官府一旦正式开堂问审,那就代表已有实证,可是…

    “姊!”

    祝涓的叫唤声,教她猛地回头,就见她和许多人站在县衙外,其中有些是熟识的邻里,有些则是瞧也没瞧过的人。

    而她的目光只是定定地望着祝涓,祝涓的气色不好,像是一夜未眠加上又惊又惧,脸色灰白带青,教她担心不已。

    “大人开堂问审,公堂里外不得喧哗!”公堂外的衙役沉声怒道。

    祝湘闻言,只能朝祝涓摇了摇头,以眼示意她别开口,省得被另定罪名。

    “还不快走!”衙役喝道。

    祝湘赶忙跟着踏进公堂里,就见孔进才已坐在案后,而关逢春则站在公堂右方,而他身后还有个眼生的男人。

    “大胆民女还不跪下!”孔进才重拍惊堂木,两旁衙役手持长棍敲地震响。

    祝湘随即跪下,无惧的抬眼。“民女祝湘见过大人。”

    “祝湘,你可知罪?”

    “大人,民女何罪之有?”

    “还嘴硬?”孔进才哼笑了声,望向关逢春。“关秀才,将昨儿个发生的事详实地说过一遍。”

    关逢春朝他作揖,随即便道:“大人,关某昨日到祝涓经营的糕饼铺子买了五块桂花凉糕,回到家中就分给了家中丫鬟,岂料食用的丫鬟却在尝过糕饼之后呕血身亡,所以关某昨日才会前来告官,求大人替关某家的丫鬟讨回公道。”

    “祝湘,你有何话可说?”

    “大人,据民女所知,昨日关秀才到铺子时也试吃了同一款糕饼,而且这糕饼后来也卖完了,要是有毒,为何独见关家丫鬟出事?”祝湘不疾不徐地提出疑点。

    “大人,由此可见,这分明是蓄意下毒。”关逢春立即反击。

    祝湘横眼瞪去,不敢置信他竟能睁眼说瞎话,硬是要置她于死地。

    所以,她猜测无误,这事确实是关秀才恶意陷害,可她想不通的是这么做对他有何好处?行事必有动机,而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值得让他玩这么大?

    “大人,关秀才此言差矣,我们根本没必要对他下毒。”

    “大人,关某曾与祝涓订下婚约,但是因为祝世伯去年仙逝,基于守孝,三年内自然是不论嫁娶,关某谨守礼教,岂料祝涓却是一再质问何时迎娶,甚至不惜在大街上与关某拉拉扯扯。”

    “关逢春,你简直是胡说八道,边境守孝只守三个月,三个月后就能谈及婚嫁,你避而不谈婚事,我与祝涓也从不提起,你说这话根本是恶意破坏祝涓的名声。”祝湘可以忍受自己被欺,却不能忍受祝涓的名声沾到半点污点。

    “大人,小人曾在街上瞧见祝涓对关秀才拉拉扯扯,而她则是对关秀才口出恶言,出言相讥,不知关秀才遵照守孝三年的大礼,直说关秀才是恶意躲避婚约,还请大人明察。”一旁年近半百的男人替关逢春出言说着。

    “你是何人?”孔进才捻须问。

    “大人,小人方丙均,是关秀才的母舅,经营了一家方记糕饼铺子,关秀才特地要我前来,就是要我作证那糕饼里有毒。”方丙均说着,从怀里取出油包,高高呈上。“大人,这就是关秀才从祝涓铺子买回的桂花凉糕。”

    孔进才一个眼神,一旁的主簿立刻上前接下,打开油包后再递到他的案上。

    孔进才垂眼看了下。“你让本官看这个做什么?”眼前的桂花凉糕是卷成条状再切块,里头包着豆沙馅,外头再淋上桂花蜜酿。

    “大人,小人差人备了一只鸡,只要把这糕饼丢给鸡吃,就可以知道是不是有毒。”方丙均哈着腰,朝外头招了招手,他铺子的伙计立刻抓了只鸡进来。

    此举引来外头观看的邻里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祝湘无力地垂下眼。这一幕,她连看也不用看,便猜得出他们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她的脑袋一片混乱,怎么也不认为关逢春会为了婚约一事而欲将她俩置于死地,这实在太不合理。

    待鸡一摆定,孔进才随即抓起一块桂花凉糕丢去,鸡立刻上前啄着,但也不过是一会功夫,那只鸡随即倒地,双脚朝天不断地抽搐着。

    “祝湘,你可还有话说?”惊堂木再拍,威武声起恫吓力十足,就连县衙外的人全都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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