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儿_番外篇之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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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篇之二 (第1/3页)

    番外篇之二

    我要报复!

    爬爬爬…努力爬…

    逃逃逃…用力逃…

    为什么他又会想要玩起这十数年前的无聊游戏呢?他家都这么有钱了,只要他想,几百几千只金蜘蛛随雁都会为他寻来,他为什么又想要把它抓去涂金漆呢?

    它不要当那个疯子手下的玩具,那滴着金漆的毛笔好恶心!画在身上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修长的八脚爬虫,费尽心力向外求生。

    “嘿!小蜘蛛,你要上哪去呀?”卑鄙的大脚只用小小脚尖踩住它的一只右腿,就让它动弹不得,扬着惹人厌的贱笑,水湅看来心情愉悦。

    就是他!又是他!这次还带了同伙来!真是够了!

    几年前,它就是被这个疯子水湅抓来乱涂乱画,搞得全身金彩,被人类当成活金追着跑也就罢了,之后还被自家兄弟姐妹、亲戚朋友、上至祖宗八代、下至子侄小辈笑得不敢出来见江东父老,时至今日,它蜕了三次壳,好不容易脱离那一身金光闪闪、瑞气千条的白痴模样,他,水湅,水家庄庄主,居然又来了!

    不,它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他得逞!蜘蛛也是有格的!它要逃!一定要逃!它不要再被一堆没良心的冷血动物笑上十数年!

    奋力地挥舞八只足,它要逃、一定要逃!

    “小蜘蛛,不要这样嘛!怎么说‘我们’也是有交情的,你有必要兴奋得一副想一死以谢天地的样子吗?”微一使劲,他居然踩断了小爬虫的右腿!“哎呀呀…就叫你别挣扎了嘛!看看,这会儿就出事了。”

    他以为,为什么会出事!他踩断的可是它的腿呀!

    算了,古有壁虎断尾求生,它也可以,那只脚就给他吧!

    逃逃逃…快点逃!

    一心只想逃命的小蜘蛛,完全忽略恶质男所说的话中有何异状。

    “水湅…”一旁帮忙捧着金漆的痴儿,满脸的惶恐。“它…好痛…看…”

    小白痴!那是指“它看起来好痛”是吧?连顺序都会排错,她到底是不是人呀?连它都说得比她好。

    咦…它怎么悬空了?它没有吐丝吧?

    “你胆子挺大的嘛,敢瞧不起我的女人?”仅用两指便逮着在心中耻笑人类的爬虫,水湅放大版的劣笑,硬生生骇住蜘蛛的小小胆。

    哇啊啊啊!

    如果蜘蛛真的会惨叫,现下发出的必是惊天地泣鬼神的鬼哭神号。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知道它在想什么?它什么都没做呀!它只是一只好无辜好无辜的蜘蛛,不事生产地呆在水家庄,半点坏事也没做,要说它懒,它可比水家庄的两大米虫…庄主和庄主夫人好太多了!起码它还会偶尔吐吐丝、结结网,捕食一些小虫小蚊小蝴蝶,帮水家庄驱除一些蚊蝇…为什么?为什么它要被这个家伙盯上?为什么?为什么?它不要!呜呜呜呜…救命呀!谁来救救它呀!

    “来,痴儿,我教你玩我以前最常玩的游戏。”恶质水湅将手中的小生物丢入水晶瓷瓶里,不慌不忙的将金漆倒入。

    恐惧的小蜘蛛看着头顶恐怖的“金漆瀑布”已然骇个半死!

    啊啊啊啊啊!不要呀!

    再凄苦的悲鸣都只能往心里搁,无处可逃的它只能被冰冷黏腻的油彩淋了满身,险险没被浓厚沉重的绵密压死!

    游游游…游游游…我要活下去…我要活下去!

    在金漆中泅水的蜘蛛,看来已非凄惨可以形容。

    没人性…没人性呀!

    “水湅…”它看起来好可怜…

    “痴儿你看,蜘蛛泅水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笑?而且还是只断了腿的蜘蛛耶!可爱吧?”他是龙,不是人,哪来的人性?果然是只笨爬虫。

    痴儿顺着水湅的说法,再看一回。似乎…真有一些好笑…看它手忙脚乱地划着金漆,载浮载沉,少了一只腿又不好平衡,好不容易浮出“漆面”刚吸了口气又沉下去,继续挣扎着游上来…真的…好好笑…

    “呵呵…”“好玩吧?”他这个夫子什么都教不好,就使坏最行。

    “嗯嗯!”它…它不行了…好累…这油彩太浓厚,不似水般好游,又无浮力,如同流沙般一直把它拖下去…它真的不行了…

    真的快挂了?好吧,放你出来。

    恶质水湅将瓶身一倾,所有金漆顺势向外滑出,也连带着将几乎被玩挂了的小蜘蛛冲出生天。

    它要报复…一定要报复…

    “哎呀…倒…”痴儿伸手要挡住金漆,却让油彩染了整手。“衣裳…脏了…”

    “乖,痴儿,看你弄得脏兮兮,去找净净替你弄干净。”轻声哄着,水湅支开她的意味明显。

    “喔。”

    “小心,别走太快。”她现下可是怀有五个月的身孕,带球跑的摸样看来头重脚轻。

    “嗯。”给了允诺,痴儿不疑有他,当真四处找人去了。

    “好啦,小蜘蛛,现下只剩我俩,把你的真面目露出来吧。”

    靠!他以为现身么容易?说两句话就行呀?它被吓到胆都没了,还喝了好几口恶心的漆,要变回来哪这么容易?

    “小蜘蛛,你再不现身,等我娘子回来,我就不只是‘金漆灌顶’这么简单了。”从鼻孔里喷出两管冷哼,坏人拎起另一瓶油彩,威胁意味浓厚。

    呃…不过呢…它可是只修行八百年以上的蜘蛛精,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人瞧扁了。它不是看在那瓶金漆的份上,也没有接受他的威胁,绝对没有。

    一阵轻浅的白雾自它身上飘出,不一会儿,一个黑发黑眼、却浑身都是金色油墨的灵巧女子就趴在地上了。

    “嗯,很‘金’彩、很闪‘亮’。”他呵呵直笑。原来是只黑寡妇,不是被吃的爬虫。“你知道我是谁?”

    “知道啦,你是人面兽心、人身龙魂的变态恶质卑劣水怪。”去他的…小看她?怎么说她也有八百年的道行好不好?“补充一点,你还是个卑鄙无耻的恋物癖神经病,专司虐待劳工、动物、爬虫,以及任何可供你玩乐的人事物。”

    “多谢夸奖。”啊,说的真是贴切呀。除了前面那几句,其他的随雁以前多多少少都有骂过了。

    她这样骂他他居然还说多谢夸奖?脑子有病!

    “你早就晓得我是只蜘蛛精?”翻身坐上桌子,她问。

    “不,我一直到前些日子才晓得。”她还真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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