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从今夜白_第廿三话斯文禽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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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廿三话斯文禽兽 (第3/5页)

蛇盯上猎物时的样子,静伏骤出,只待时机成熟便一口咬住猎物的弱点,注入毒液,看对方慢慢挣扎到死的模样。

    “看,你都湿了…”宗执邪肆一笑,慢慢举高那只沾湿了指尖,骤然折射出一丝光亮的手指“这样都会湿透,你还真是sao…知道为什么给你换条内裤么?”

    心底盈满怒火,但她面上却是毫不在意“我怎么知道你有什么禽兽理由!呵,只能说你恶心,变态!身体的敏感算得了什么,我为什么要为这些而气恼自己?未免太可笑了!”

    “哦?”他微微扬高了音调,神情中明显带了点兴味。

    “就跟你们男人一样,看到个美女波霸不照样不分时间、不分地点见人就硬!”单白骂得恶毒,看他瞬间变了脸色,只觉一阵快意“女人难道就不会欲望了吗?不允许吗?——你们男人未免太小看女人了!”

    不,其实她很怕,怕被强暴,怕被拍裸照,怕自己成为所谓强暴门和艳照门的双重女主角…可是又能怎么样?她再害怕,此刻又能乞求谁能恰从天降地来拯救她?

    没有人。到头来还是只有自己。

    她越怕,却越是倔强。

    沾了蜜液的那只指尖,被他轻轻抵在她唇边——单白差点吐了。但他却眼中带着点痴迷地望着她唇角点上莹白的小脸,指尖细细勾勒她的唇形,单白想狠狠咬他,咬掉那只令人作呕的手指,可是想想那上面更令人恶心的分泌物,不由得心惊胆战地收回自己尖利的小牙,只用力撇开头。

    “在你睡着的时候(靠,那叫睡着?那叫下药好吧!),我便试了试你的味道…”他邪邪一笑“难怪…呵,不过你还真是很美味呢,带着纯真与yin靡交织的禁忌药香,刻印成你想逃也逃离不了的徽记…”

    “小小的花瓣敏感得不像是十六岁少女…汩汩流出的醇香蜜汁,沾满唇舌,仿佛世界上最香浓醇厚的美酒,醉人,也伤人…连你原本那条内裤都盛不下那么丰沛的礼物,我只好勉为其难,亲自动手为你换上新装…”

    听着他状似疯癫的喃喃自语,伴随时不时或恶意或挑逗或轻柔的抚弄,单白只觉毛骨悚然。他的自言自语,他为她亲手换内裤和吊袜带…他,他就像个疯子!

    他停了手,抬起头对着她阳光灿烂地笑开“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你…你要做什么?”单白立刻防备起来。

    许是单白眼底的浓烈抗拒和防备大大刺激到了他,他猛地发难,扯掉她脑后施华洛世奇的水晶绾花,捧起她的后脑贴近自己的脸,强制她直直对上自己的视线。

    “乖——”他的声音轻柔,好似在教堂里吟咏的唱诗班成员,柔软婉转的语调,更胜恋人间甜蜜的呢喃。“不要害怕,好孩子,乖乖的,乖乖的…只是玩个游戏…玩个游戏…”

    仿如呓语般低声重复呢喃,单白越发感到眼前那个男生的多重变化,也领悟到自己的处境危险艰难,趁着他转身,不由得用力挣扎起来。但手腕上的禁锢却是完全不放水的牢固,虽然有空余一两分的贴心设计,也不过是为了防止磨破被禁锢者的皮肤,而不是用于挣脱。

    很快,宗执自墙边那个同医院里设备一模一样的医药柜前转身走来,手里端了一个大托盘,上面有什么东西随着他每一步走动而在盘子里滑来滑去,不时发出“吱——嘎——”的恐怖摩擦声。

    单白再怎么假装镇定,眼看着事情渐渐向着一个未知的、诡异的方向发展,也不禁慌了起来。虽然殷家兄弟禁锢她,将她当做玩物,剪掉她的羽翼,可是最起码在床上他们没有玩弄SM的爱好!即便以前因着怒气,在欢爱时他们的动作可能粗暴了些,可是殷家兄弟有自己的性爱美学,除却他们弄出的吻痕外,并不喜欢女人身上带着难看的印痕,特别是伤痕。就算他们再生气,也会选择侮辱性更强的方式来压迫她,只为了听她一句讨饶。

    识时务者为俊杰,单白没那么傻,到现在这种地步还嘴硬。眼见着宗执越来越近,她忙扯开笑容,对着那满面纯真阳光般笑脸的男生软了声调道:“宗执,咱们…换个玩法可好?”

    说话间,宗执已然走到手术椅旁,拖过与椅子本是成一体的器材摆放台子,将托盘放了上去,自己则拉近一把圆凳,坐定在她腿间的位置。

    单白躺的这把手术椅,在整体构造上像是牙科常用的那种躺椅,有灯,有摆放台,但多出来的两个用来放置分开双腿的垫子,却更像妇产科常用的那种椅子形状。

    对于这一切单白是不知道的。从小到大,虽然受过不同程度的多次虐打,但家里的贫瘠拮据,以及为了零碎积攒下她上学的学费,她从来没跟母亲要求过要上医院治疗伤口,全凭一点云南白药,几板最便宜的青霉素,外加自身免疫力和治愈力来抵挡。

    她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其实…她早已变成一个怪物。

    第廿三话 斯文禽兽3

    宗执最初拿在手里的,是一柄锋利而小巧的特制手术刀。

    房间的落地窗罩着宽大的深色帷帘,惟有在中心汇拢处偷偷泄出一条小缝。阳光就那么从缝隙中溜了进来,直射在他的手术刀锋面,刀口微微一转角度,反射出来的光芒白花花的,能耀痛人的眼。

    单白的双手双脚都在不停挣扎扑腾,极力要脱开那些桎梏。她越发觉得,宗执根本就是个神经病!他拿着手术刀,莫不是要将她活生生地解剖了?!

    “喂,喂喂宗执!”她惊得冷汗直流“你,你别——”

    带着一次性手套的食指轻轻落在她唇上,宗执笑得莫测高深“乖,别说话——这么漂亮的小嘴只适合呻吟,嘘,我不想听任何嘈杂的唠叨…不要多嘴哦,要不然我的手一抖…”

    单白死死瞪着他。

    锋利的刀面从少女制服衬衣领口,沿着笔直漂亮的胸口前襟,他的手下微微用力,那些布料便一分两半,而他空出的另一只手恰到好处地拂了过来,如微风般将那些碎裂的布料扯掉,露出内里柔软的肌肤,以及小小的粉紫色蕾丝胸罩。

    她的胸部因着还在发育,显得很小,一看即知只有A的大小。不过胸形却是漂亮挺直,而内衣也是专门的调整型,是以穿戴时将双乳向内收一收,再扣上背钩,两只小兔立刻被推挤得长大了一圈。

    待得她的上身几近赤裸,宗执的刀停了下来。

    雪白锋利的刀面,在单白惊惧的眼神下,缓慢却坚定地抵在她的皮肤上。

    “哗——”宗执猛地一划,口中喝了一声。

    单白死死压抑着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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