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短篇合集_香菜古典短篇合集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香菜古典短篇合集 (第2/4页)

   所以要丈夫何用?我常到人家卖货。有那青年寡妇,我常把他救急。他可不快活哩﹗”夫人笑道:“难道你带着走的?”丘妈道:“夫人,此物宫女带几件出来。

    我因常有相厚的寡居,偶然留歇,那夜不曾拿在身边,扫了他的兴。所以日后紧紧带了走的。”夫人道:“无人在此,你藉我一看,怎生模样一件东西,能会作怪。”

    丘妈道:“夫人,此物古怪。有两不可看。白日里,罪过不可看。灯火前,又不可看。”夫人笑道:“如此说,终不能人人之眼了?”丘妈笑道:“惯会人人之眼。”夫人道:“我讲的是眼目之眼。”

    丘妈道:“我也晓得,故意逗着此耍的。今晚打搅着夫人,心下实是不安。可惜在下是个贱质,不敢与夫人并体齐驱。若得夫人不弃,各各一试,也可报答夫人这点盛情了。”

    夫人道:“此不过取一时之兴有甚贵贱。你既有美意,便试一试果是如何。不然还道你说的是谎。”

    丘妈见他动心,允了,忙斟酒,劝他多吃了几杯。夫人说得高兴,不觉的醉了,坐立不定道:“我先睡也。你就在我被中睡着罢。”丘妈应了一声,暗地里喜得无穷。

    他见夫人睡稳,方去解衣,脱得赤条条。潜潜悄悄,扯起香香被儿,将那物夹得紧紧的,朝着夫人,动也不动。那夫人被他说这一番,心下痒极的,身虽睡着,心火不安,只见丘妈不动,夫人想道:“莫非骗我。”遂说:“丘妈,睡着也未?”

    丘妈道:“我怎敢睡。我不曾遇大夫人,不敢大胆。若还如此,要当如男人一般行事。末免预先摸摸索索,方见有兴。”

    夫人道:“你照着常例儿做着便是。何必这般道学。”夫人将手把丘妈一摸,不见一些动静,道:“他藏在何处?”丘妈道:“此物藏在我的里边,小小一物,极有人性的。

    若是兴高,就会在里边挺出。故与男子无二。”夫人笑道:“委实奇怪。”丘妈即把夫人之物,将中指进内,轻轻而挖,拨着花心,动了几下,那yin水淋淋流出,他趴上身凑着卵眼,一耸进去,着实抽将起来,那夫人那知真假,搂住着。

    柳腰轻摆,凤眼也斜道:“可惜你是妇人,若是男人,我便叫得你亲热。”丘妈道:“何妨把做男人,方有高兴。”

    夫人道:“得你变做男人,我便留在房中,再不放你出去了。”丘妈道:“老爷回来知道,性命难逃。”夫人说:“待得他回,还有三载。

    若得二年,夜夜如此,死也甘心。”丘妈见他如此心热,道:“夫人,你把此物摸一摸着,还像生的么?”夫人将手去根边一摸,并无插入之痕迹,吃了一惊,道:“这等说来,你果是男子了,你是何等样人?委实怎生乔妆至此?”

    丘妈道:“夫人恕罪,方敢直言。”夫人道:“事已至此,有何罪汝,但须实对我说出。待我放心。”老丘道:“我乃广东珠子客人,寓于华严寺里。

    昨日殿上闲行,遇着夫人,十分思慕。欲见无由,即往佛殿求签问卜。若前有宿缘,愿赐一灵签生计相会。竟求得第三签,那诗句灵应得紧。我便许下长幡祭献。”夫人道:“笺诗你可记得?”

    老丘道:前世结成缘,今朝有缘牵。口如瓶守定,莫吐在人前。夫人道:“应得灵签,还教你守口如瓶,切莫在人前吐露。且住,再问你是谁人教你如此妆束而来?”

    老丘道:“此事怎好与人知,自在房中思想得这个念头。买衣于暗处妆成,故将珠子撤地,算来天色晚将下来,只说还寻不足。珠止得三十颗耳。”夫人道:“好巧计也。

    倘你辞去,我不相留你,如之何。”老丘道:“也曾料定夫人,或说路不及,走不及,十分再不留我。在你房门桩上故意一绊,便假做疼痛起来。

    只说闪了脚骨,困倒在地,你毕竟留于使女床中,也把我宿一宵去。留宿之时,我又见情生景,定将前话说上,你心高兴。计在万全。不怕你不上手。”

    夫人道:“千金躯,一旦失守了,有心你的活身,如今可惜又是他乡。”丘客道:“这是千里姻缘一线牵,灵神签内,了然明白。这个何妨?”

    夫人道:“不是嫌你外方。若在本土,可图久远。”丘客道:“若是夫人错爱,我决不归矣。况父母虽则年高,尚有兄嫂可仗。且自身家居异地,幸未有妻子可思。愿得天长地久,吾愿足矣。”

    夫人道:“尔果真心,明早起妆束如初出去,以屏众人耳目。今夜黄昏,可至花园后门进来,昼则藏汝于库房,夜则同眠于我处。只虑做官的倘日后升了别任,要带家小赴任。如之奈何?”

    丘客道:“夫人,我又有别计。那时打听,果开外任,我便装成一个抄书之人,将身投靠,相公必收录我。那时得在衙中,自有题目好做。”

    夫人笑道:“丘郎真有机智。我好造化也。且住,你这些珠子,毕竟值钱几多?你人不归家,须将本利归去,以免父母悬念。”

    丘客道:“夫人说得是。明日归寺,我将珠银本利寄回了,央亲戚带回。我书中托故慢慢归家,两放心矣,只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倘然日后相公在家,一时撞破,夫人倒不妨。”夫人说:“为何我倒不妨?”

    丘客说:“他居官的人,伯的是闺门不谨。若有风声,把个进士丢了,只是我诱jianian命妇,决不相饶。”

    夫人道:“既是这般长虑,不来也罢了。”丘客道:“夫人,虽云露水夫妻,亦是前生所种。古人有言: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夫人道:“数皆天定,那里忧得许多。”

    只听爱莲推着房门进来,寻丘妈同睡,四周不见,只见夫人床前,一双男鞋在地,吃了一惊,不敢做声,暗暗一头想,一头困了,且说他二人见爱莲推门复出,便复弄干起来,夫人说:“丘郎塞得我饱胀,忒煞有趣着实!”

    丘客道:“夫人箍得我紧迫,赶狗入穷巷了。”夫人说:“是了﹗你那狗儿怎般乱撞,撞得我心也乱了方寸!”

    丘客道:“夫人放心受用,我要尽全力了!”说毕,扶起两条幼白嫩腿,先将那三寸金莲亲亲,再架在肩头,下面的玉杵好一阵子急切擂动,只捣得夫人汁液横溢,娇声低呼不绝。夫人说:“丘郎死了。我被你插得双腿也麻木了!”

    丘客道:“夫人,丘郎未死得,一口吐唾未出,怎死得过去!”夫人说:“丘郎便吐唾进去,妾身承接就是了!”

    丘客道:“夫人,不宜也,倘若珠胎暗结,如何向你夫君交代!”夫人说:“说的也是,然而如何是好?”丘客道:“夫人的小脚玲珑可爱,不如你夹住,我捧住。”

    夫人说:“亏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