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别问为什么 (第2/2页)

好被子“赶快睡了。我关灯了。”了了应了一声，房内陷入黑暗，但她还是睡不着。一来担心mama，二来车上睡了。现在也不困，她在床上躺了很久很久，不知不觉睡了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她躺在床上，听到门外有动静，起床走出去。

    厨房里，穿着睡衣的爸爸在烧水，还从一个透明的罐子里舀了白色的粉倒在水杯里，她知道那不是奶粉。“爸爸，你在泡什么？”她揉揉眼睛。

    “葡萄糖。”迦默晕过去了，他得给她补点体力。“给mama喝的吗？”她以为是药。“嗯。”“我能去看看mama吗？”“去吧，但是不要吵mama。”了了跑进父母房间，房间里窗帘拉得严实，只有床边开着小灯，mama正缩在被子里，好像在睡，她想mama应该病得很严重，她吸了一口气，房间里有什么味道？怪怪的。

    轻手轻脚走进去，坐在床边，轻唤了一声：“mama。”迦默听到声响睁开眼“了了。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啊。”都早上了。mama还说晚，真的病得好严重，mama都糊涂了。了了有点怕“mama，你怎么了？”

    “mama…没事。”迦默拉着被子坐起来，虽然被子下的身体不着片缕，但她又不能一直躺着让了了担心。

    可是，她一坐起来，身体里满满的温热浊液就涌了出来，她瞬间僵住。了了看到mama裸露在外的肩膀上有红痕，惊到了。有蚊子吗？

    不过没等她问出口，爸爸就进来了，他拿着葡萄糖扶着mama的背喂mama喝。mama喝了半杯，不喝了。爸爸就让她躺下。“mama要休息了。你出去吧。”拉斯赶人了。

    “昨天睡得晚，你现在可以继续睡。”了了退出房门，清楚地听到父亲锁门的声音。为什么上锁？他们家除了大门其他人睡觉一向不锁门的，还有，mama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哥哥和爸爸都说mama没病，mama又那么虚弱呢？了了想不通。

    ＊＊＊了了再次走进厨房，两位哥哥已经在吃早饭了。自制简单款三明治，三块面包加煎蛋、生菜、火腿，配上一杯咖啡，看上去还像那么回事。了了坐下，她的座位上也摆了一份。

    “你去拿牛奶喝。”北顾边搅咖啡边看手机，风往厨房的窗户吹进来，正好把咖啡的香味往了了的位置吹。了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喝。

    但她知道他们两不会让她喝的，说什么小孩子不能喝，她只好起立拿了一袋牛奶。南慕问她：“今天去奶奶家吗？”“为什么这么问？”

    难道因为她化人了。要给奶奶爷爷看看长什么样子？了了把戴装牛奶咬开一个口，她之前看哥哥都这样喝，而不是用吸管，感觉有趣，现在她也可以试试了。

    “咳，今天家里不方便。”南慕说的隐晦。“？”了了疑惑地看着他们俩。北顾和南慕正在眼神交流。说不说？说。你说我说？然后北顾开口了。很严肃“了了。你已经长大了。有些事迟早都要知道。”

    她难得听到哥哥这么认真地说话，不由挺直了背，也不吃早餐，聚精会神地听着。结果北顾说…

    “这样，你上网去查三个字：发情期。看百科，其他不要点，千万不要点，看完你就知道mama昨天怎么了。”“哦。”她默默又把牛奶含到嘴里吸，顺便拿起三明治。

    “还有，今天别去敲爸妈房间的门，别问我为什么，看完百科你就知道了。如果你不去奶奶家，午饭我会叫外卖送过来。”了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