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嫁狐狸夫君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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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4页)

,她吓得大哭:“不要!不要!”

    她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只感觉腹部不断的疼。她的宝宝,不要离开她啊…她还在挣扎,突然,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攥住她慌张的小手,并与她十指相扣。她还是心慌,下意识要将那只手甩掉,奈何她怎么甩,那只有力又霸道的手掌就是紧攥着她,毫不放松。

    “宝宝…”她哭,唯一的感觉只有热泪滑下眼角,滴到自己耳边“不要离开我…”

    有人托起她上身,接着什么冰凉的东西触上了她的柔唇。nongnong的药味让木春熙立刻就反应过来,那是药碗。

    “我不喝!”她手臂乱挥,就感觉碰到什么,药汤全溅到了她手腕上“我不喝药!我不喝!”

    环着她身子的人似乎动了怒,木春熙清楚感受到那人身体的紧绷,但她不愿妥协,认定这药会彻底让她的孩子离开她。

    左臂被人捏得很痛,突然下巴被人抬起,她张口要骂人,嘴巴反被一双guntang的唇死死堵住!那人如此蛮横,不顾她挣扎地用舌头硬生生撬开她的贝齿,将他满口的药汤灌到她口中,并确定她吞咽下去。

    木春熙惊住了。当他退离时,她反倒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狠狠贴上去,用她最熟悉的方式亲吻他逗弄他试探他;而那个人没有令她失望,用更紧的力道将她圈在怀里,回以她更热情的深吻…

    “镜如,是你吗?”她气喘吁吁瘫软在他怀里“是不是你?”

    她问了两遍,对方没有回应,她怒了,粉拳毫不留情地捶打他“混蛋!为什么不回答我!”

    他仍没答她,而是紧紧地以手勒着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能将她手腕勒出一圈青紫来。轻柔绵密的吻依次落在她娇嫩的脸颊、鼻尖和柔唇上——木春熙终于明白,不是他不回答自己,而是她听不见了!

    她拚命瞪大眼睛要看清身边的一切,可是,依旧是一片无法望穿的黑暗…难道,她不但耳聋,眼睛也瞎掉了吗?

    她推开他挣扎着要下床“这不可能!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我的眼睛?我的耳朵…”她挣扎得越厉害,白镜如搂抱她的力道越大,直到她发现自己再也没力气挣扎后,她才抱着他宽阔的肩膀痛哭“夫君,我什么都听不到,我看不到了…”

    她感到他胸腔微微的震动,知道他在说话,可是说什么,她听不到,唯一感觉到的是他温热的掌心,一遍逼摩挲她的发。

    木春熙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只知道每日白镜如都会喂她喝药,用轻柔的力道按摩她的头。他尝试在她掌心写字,一笔一画写得认真又严肃,有的字笔画太多太复杂,他就写五遍、写十遍,直到她能彻底明白是哪个字,明白他的意思。

    有时候木春熙烦了、恼了,不想理会他,他也不生气,只是安静地搂着她在床上坐着,偶尔亲吻她的头顶,却绝不允许她离开他的怀抱。温柔宠溺的举动,让木春熙开始自责起自己的任性。

    因为有些问题解答起来太麻烦,没办法全部用手掌写字的方法沟通,所以木春熙仅仅问了几个她最关心的问题—不过,她不敢问宝宝的事,只因她无法面对失去宝宝的现实,甚至儍傻地觉得白镜如应该不知道她有了身孕,她要是问出来,岂不让他也跟着伤心?

    她只问他:“我还能看见你吗?”他在她掌心写:能。

    她又问他:“闻人玉在哪?”他回:外院。

    她想了想,说:“不要为难他。”

    这次,白镜如停顿了好长时间,才写:好。

    木春熙握住他在她掌心写字的手,睁大无神的眼睛,一字一顿异常认真地说:“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他没回她,贝是吻了她。

    面颊相亲的时候,木春熙觉得自己的睫毛上沾了水珠,眨了两下,水珠就蒸发掉了。她心下觉得可惜,也许这辈子…她都没法亲眼看她夫君流泪的样子了。

    其实白镜如很忙,木春熙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总是伴着疲惫的味道,但他还是保持日大部分时间都陪着她。现在她已经可以下地走动,身子除了依旧看不见、听不到外,也没有任何不适了。然而白镜如还是一步不离地陪她,就连洗浴也要他亲力亲为。虽是夫妻,木春熙还是觉得羞涩,毕竟自己看不到他的表情,总觉得不公平。

    到了睡觉时间,白镜如很难得仍陪在她身边,没有出去。她睡不着,小声问:“你今天不忙事情吗?”

    耳边感受到他灼热的鼻息,木春熙几乎能在心里模拟出他那声发自胸腔的:“嗯。”她笑着钻进他怀里,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夫君,我想…和你亲近。”

    他的手臂骤然缩紧,她笑得更甜了,同时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

    木春熙伸出小手,调皮地钻进他的中衣里,抚摸他结实的胸膛,熟悉的触感让她觉得好安心。她终于知道即便是看不见,她依然能摸清他身上的每一处线条——不过是新婚,原来她已经熟悉他到这种地步了吗?

    也许是黑暗给了她胆量,木春熙第一次主动褪下他的中衣,亲吻他赤luo的胸膛,甚至大胆地含住他的凸起,细细挑逗。见他仍没有接手主动的意思,她也不恼,慢慢从胸膛吻上去,最后叼住他的耳垂,非常满意地感受到他身体的颤动。

    白镜如勾着她细柳般的纤腰,终于将她压回身下。只不过他动作没有她那么急躁,轻轻褪下她的小衣和亵裤,灼热的掌心不断熨烫着她细腻的肌肤,惹得木春熙喘息不已。

    “不要这么慢…”先是在脑袋里幻想现在的场景,就够木春熙春潮泛滥了,偏偏他一改往日风格,定要将她挑逗到极致才给她。她不断地扭动腰肢迎合他的**,空虚的威觉让她忍不住抽泣:“夫君,给我好不好…”她看不到听不到,只能被动接受他的调情。她感受到他喷在她耳边的灼热气息,她隐隐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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