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当赌注_第二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二章 (第2/3页)

挺地竖起大拇指。赞,敢做敢当。

    “火燎原!”好耳熟的愤怒咆哮声由远而近杀过来,最近在赌场里出现的频率高到大家都倍感亲切。

    火燎原刚解决完这边的误会,马上又有一个麻烦来了。

    “看来我们三个得让出休息室给阿火和八十万小姐好好聊一聊了。”蓝冬青一点也不意外当事人气冲冲地上楼找火燎原算帐,毕竟火燎原刚刚那种行为绝对不叫澄清。

    “同感。走了,老虎,顾场子去。”尹夜打开门,正好恭迎双手擦腰、双眼喷火、双颊气鼓鼓的陶乐善。“陶小姐,慢慢聊,柜子里有红酒、瓜子和rou干,随意用。”聊天配零食,绝配。

    三人鱼贯而出后,蓝冬青还贴心的替他们带上房门,让两人去厮杀。

    “你刚刚在胡说八道什么?!”陶乐善一靠近,本来准备先赏火燎原一拳再继续逼问他,但她发现火燎原脸上好精采,红红紫紫,一看就知道有人帮她狠狠地海扁过他,实在是没有地方供她再补上几记。“你被打了?”明知故问。

    “原来你还看得出来?”嘶…臭老虎下手真重,每一拳都那么扎实不留情,痛死了!还好他也有打回来,不吃亏。

    火燎原拉开柜子。啧,怎么会是味道稀淡的红酒?就没有烈一点的吗?他想灌烈酒来止痛…呀,有了,伏特加,好东西。

    他拿出一整罐烈酒,顺手拎出一包蜜汁rou干丢给她。

    “可惜没地方让我挥拳,不然我的拳头现在应该是黏在你的脸上,打出一个窟窿,谁教你刚才吠了那些屁话!”说什么他跟她上床?!她还没好好跟他算完高跟鞋的帐,他还敢再破坏她的名声?!

    “我刚刚是在替你和我澄清。”火燎原很自豪他想出的聪明好方法,相信现在全场员工应该都对他和她白如A4影印纸的关系一清二楚。

    火燎原倒些酒在手臂上搓揉,搓完改涂颈子。真痛,他仰高头,灌一口酒,喉头辣起来,脸上伤处的痛倒真的麻痹掉了。

    “澄清?我只听到你污蔑我。”污蔑她和他不干不净,做出限制级的事。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不对劲,我那三个哥儿们可是很反常地指责我是畜生,孟虎还把我当仇敌扁,我以为他们是在替你出高跟鞋的气,结果并不是,他们说场子里有谣言说我们两个人在贵宾室胡搞。”

    “呀,难怪。”她用力击掌,之前的困惑总算摸出了头绪。

    “难怪什么?”火燎原又一口酒。

    “今天你们场子里有几个人跑过来关心我,说以后我要是再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可以大声呼救,他们会不畏强权地跳出来救我。”听得她一愣一愣,不懂大家在热血什么。

    “八成是有人听见你穿高跟鞋时的鬼吼鬼叫,误会了。”原来凶手就是她。提到高跟鞋,他很自然地看向她脚下,却看到光裸的小脚丫子。“鞋子咧?”

    陶乐善拆开蜜汁rou干的包装啃了起来,甜甜厚厚的口感很对她的胃口,她嚼掉半块才回他:

    “脱掉了。”要是没脱掉,她哪可能从耳机里听完他吠什么就马上杀上楼来?再说,那种怪物套在脚上,她连走路都不会了,反正场子里到处都有铺地毯,光着脚踩在上头又柔又绵,触感比恐怖的细跟鞋好上一万倍。

    “我就知道。”他一点都不惊讶,她会乖乖穿着他才会吓到。

    “帮我倒红酒。”她跳到桌上坐定,用脚丫子推推他的膝盖,看见他喝酒,害她也觉得渴了。

    “喏。”满满一杯红酒塞到她油腻腻沾满蜜汁的手上。

    “等一下、等一下。”她添着五根指头,舍不得甜美的蜜汁被酒杯沾掉,太浪费了,添干净手指后才接过酒杯喝。

    还吮指回味乐无穷?看她吃东西比电视广告里的演员更有说服力,胃里的烈酒烧了起来,他口干舌燥,再灌下酒之后非但不能解渴,反而让症状更明显。

    “你在耳机里那样解释,这件事就可以平息了吗?”她分一小块蜜汁rou干给他,当然是最小的那一块。

    “再有什么谣言传来传去,我就亲自去逮出发布的家伙,打断他的牙!”

    “那就好,我可不想被传说和你是一对。”她皱皱鼻,拿红酒当水喝。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他的表情不比她好看。

    “我们有共识。”难得难得,干杯干杯。

    “奇怪了,这种时候你这位新进员工为什么还能待在这里饮酒作乐?”他是老板,自然说得过去,爱怎么喝都没人敢吠半句;但积欠了八十万卖身来抵债的她,应该认真地在楼下场子里打扫环境才对。

    “这红酒好好喝哦。”她转移话题,并又殷勤地替他倒酒,不介意充当一下下陪酒小姐。“rou干哪家买的?好吃,我下次也去买。”rou干剩一块,她撕成两半,大半给她,小半给他,嘿嘿。

    吧杯再干杯,他的杯子干了,她马上就倒满,她的杯子干了,她也比照办理,有时不小心在他杯里倒红酒,在她杯里倒伏特加,谁也没有察觉,喝到胃里都是一样火烫烫。

    火燎原觉得自己喝太多了,伏特加很烈,不合适拿来你干一杯、我干一杯地拚酒,他的舌头都麻掉了,rou干嚼在嘴里已经没有半点甜味,像在咀嚼塑胶块。房间里好热,他好像在冒汗,他扯扯领子,还是不舒服,改扯扣子,脆弱的缝线发出轻不可闻的迸裂声,然后弹开,扣子掉落地板,无声无息地滚进了柜子底下消失。她在说话,他听见了,但没听进去,本来二十个字的句子他听懂了十八个字,接着十五个,十二,十,九,八,七…

    然后,他看到她坐在桌沿晃荡着她的小腿,脚丫子像荡秋千晃过来,只差几公分就会碰到他的手臂,靠到最近,又吊人胃口地往后荡回去。

    他的呼吸开始跟上她的频率,脚丫子退回去,他呼气,脚丫子靠过来,他吸气,很多次几乎有股冲动伸手去捉住那顽皮的小东西,不准它在眼前撩拨得他心猿意马。

    陶乐善觉得自己不能再喝了,不可以因为很少有机会大灌红酒就毫无节制地想一次喝个够本。她的脸颊好烫,身体也像在烤rou架上烤,幸好赌场里的制服很人性化,开衩开到大腿,让她的小腿轻松就能通风。她在说话,她自己听得见,但咬字越来越困难,像嘴里卡着卤蛋,本来要卷舌的,舌头却直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