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用抹布擦着 (第2/2页)

 “喂…季仙梦，你过分了啊！故意捏造…”听着我反驳小姨的话，mama没好气地摆摆手，直接打断我们的对话：“行了行了，快出去快出去。”小姨瞪了我一眼，随后恹恹地出去了。

    我吐了吐舌头，接着见到刚好回眸看见我表情的小姨有些炸毛，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像是在说待会你给老娘等着后，我连忙上去把厨房门关上，而mama听到小姨离开的声音，有些意外地看着还留在厨房的我。

    她那双好看韵味十足的丹凤眼看向我：“小渊，还不出去？真想帮mama洗碗？”我点点头，随后凑到mama身边，闻着她身上那股幽兰香味，趴在厨房的台上：“妈，我帮你洗碗吧，你去歇歇。”

    “不用啦，是被mama打怕了？所以过来赔偿？”“那倒不是，就是想为mama做些事情…毕竟，我不懂事，老是惹你生气和担心。”我说着，耳边似乎又是响起了那些人的哭嚎。

    并且眼前闪过一系列的画面，深呼了一口气，我继续保持着微笑看着mama，不过这一看，就见到mama直勾勾地盯着我，被这么看着，我又有些慌了。

    每次我一犯错，mama总是会突然安静，然后就直勾勾地看着我，目的都是为了让我将自己的错全部说出来，这样的mama压迫感说强不强，就是有点骇人，我打心里害怕。

    可我想不明白，我入梦后，还有哪件事情惹mama生气了？不过或许是我先入为主的原因，mama一开始露出这样的状态，我就是觉得自己一定犯错了。

    但现在真实的情况是mama在看到我的慌张后，温柔一笑，拉过围裙套上，见到我主动凑上来帮她系绳带，她笑意愈浓：“好啦好啦，这么慌张干什么啊？慌张的不应该是mama吗？小渊，你没睡傻吧？一觉醒来，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的？”

    听mama无意间说出了真相，我有些慌张，不过还是不动声色地道：“额…我不还是mama的孩子吗？哪里变了？”

    “好像小渊突然懂事了…”mama说出这话的时候，见到我系好，便拍了拍我的小手：“行了行了，小渊的心意mama领了，快点出去吧。”

    “妈，我真要帮你洗碗。”“行行，小渊等mama洗完来擦碗吧。”“好的好的。”借着mama洗碗这个间隙，我偷偷抬头观察着她的样貌。

    相较于快四十岁眼角有了皱纹的mama，现在才二十多岁的mama脸上非常干净，白皙嫩弹…无比诱人，看着有点想令人咬上一口，虽然现在mama的样貌没有那么成熟和沧桑，但现在的她多了点年轻的俏丽。

    那种在成长为轻熟妇的关键时期，更为吸引人，想起小时候每次新年的流程，我问道：“mama，待会下午还是去祠庙吗？”

    “对，下午我们四个先一起去那边走走祈个福，晚上就回老家，陪你外公外婆他们一起吃个年夜饭。”思索了一下，我继续问道：“那还要上山吗？上山的话，小姨和jiejie都懒得上去…”

    “上啊…肯定要上去…”mama说着，眼中露出一丝彷徨，但很快就被坚定取代，我看着她的神情，知道前后原因的我嗯了一声，像是随口一提地开口：“mama，其实我们有你就好…”“啊？”mama惊呼了一声，有些不解地看着我。现在还不确定梦境的主人是不是mama，我不敢多说什么，便只能说了点别的家常混了过去，看着mama将最后的一个碗递过来，我顺手接过，用抹布擦着，问出了方才一直忘问出来的问题：“mama，我今年几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