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医妃_第二章请以借种医妃相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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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请以借种医妃相许 (第2/4页)

羞怯,她到底是…“啊!你!”

    不会吧…她对他做了什么?

    “你不吭声,我当你默认了。”天可怜见,她得要突破内心障碍才有办法替他服务到这种地步。

    成歆几次张口,最终只能无奈抿下悲哀。

    如今他总算明白,之前曾受过的苦不过是老天轻轻放下,如今这一击才是重手,硬是打掉了他的尊严,尝到满嘴的耻辱。

    如果她不是女人,如果她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姑娘,别用被子一直摩擦我。”

    这话是硬生生从牙缝中挤出的。

    “既然已经挪过去了,盖上被子对咱们彼此都好。”他不想被看,她也不想看,盖上被子两全其美。

    “可问题是你的手在上药,扯动被子一直摩擦我…”他气闷着,忍遏不了那逐渐被撩拨起的反应。

    老天到底还要怎生羞辱他?为何总是在这当头掀起滔天巨狼?!

    连若华瞥了眼,默默地挪开手,尽可能地别扯到被子,引起他不必要的反应。她大致上是可以体会他的心情,但是医者难为,她已经够克难了,还要她如何呢?

    “啊…”成歆痛吟了声。

    连若华立刻收手,又不解地偏着头。“你的伤口已经结痂了,上药应该不会痛才是。”

    “不是伤口…”

    “那是哪?”难道他身上有她没查清楚的伤?

    “不…呃,能不能麻烦你把申大夫找来?”这种关于男人的问题,他认为还是该交给男人比较妥当。

    “这里距离城里的医馆有点远,来回步行大概要走上两个时辰,再者我也不确定申仲隐有没有办法立刻过来一趟。”连若华简扼地解释完毕后,沉声道:“虽然我不能算是大夫,但至少一般的医理、简单的配药我都还懂,有事你尽管开口便是。”

    成歆面有难色,羞于启齿。

    这种事要他怎么说出口,就算硬着头皮说了,她也不见得有办法解决,倒不如稍忍一会,等着她把申大夫找来。

    正要将这打算道出口,她已经一把掀开被子,他微抬眼,就见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腿间,教他不禁羞恼道:“你一个姑娘家这般大剌剌地看着男人的身体,你羞也不羞?!”

    “我大概知道你哪儿不舒服了,你稍微忍忍,马上就好。”连若华说着,隔着被子往他身下一握。

    成歆当场抽了口气,感觉酥麻中藏了股刀割般的痛,正要大声喝止时又听她道:“来,慢慢地呼吸,我马上把管子抽出来。”

    “抽出来?”什么东西?!

    疑惑之际,只觉得下|身的出口有股异样的椎心之痛从身体深处钻出,彷佛有什么东西正要随着痛楚抽离,他几乎是屏着气,直到某样东西被抽出,刀割般的痛楚才瞬间消失,只余余韵微微荡漾着。

    “应该不痛了吧?”连若华问。

    “你在我身上弄了什么东西?”他咬着牙诘问。

    “我刚救你的时候,因为你腿上有伤,再加上那里有出血,我怕里头有伤更怕你排不出尿,所以费了好大的功夫,试了好几样爬藤类,才找到最适合当尿管的藤类,从尿道口插入导尿。”

    这可是浩大工程,要知道男人的尿道有二十公分左右,有的藤类大小适中可易折,有的韧性够了偏偏又太粗,她找了整整两天才找到合适的,而且想要正确插入更不是件易事,再者又怕感染,真的是让她一个头两个大,面临最强大的挑战。

    不过,不管怎样总算是成功了,只是这管子另一头得装着小壶盛装尿液,就是为了要闪避小壶,她才会老是不经意地摩擦到他,说来她也很无奈。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不知道上哪学这些古怪的旁门左道,邪门得紧。

    “反正总归一句话,就是要让你在入睡中也可以解手。”至于幕后辛苦的程度,她想她可以省略不说。

    “可…”

    “我每天都有帮你换,你不用担心。”没有感染的问题,这一点她可以保证。

    成歆深吸了口气,问出最羞于启齿的部分。“我想知道你是从哪插入。”说到底,就是她在他身上某处插了什么东西就是了。

    “你尿尿的地方。”够言简意赅了吧。

    成歆听完后,沉痛地闭上眼,不愿再与她交谈。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种地方、那种地方…

    “总而言之,应该是你刚刚有了反应,所以缩紧的时候才觉得痛,只要…”

    “够了,闭嘴!”成歆张眼满脸通红地低斥着。

    替他保留最后的尊严成不成,不要羞辱到令他放弃活下去。

    “请再让我说一句,我想你应该不会希望我再装新的上去,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得要自己解手,我会弄个夜壶搁在这里,需要时再跟我说一声,我可以帮你。”她努力地释出最大的善意。

    她知道,有些病人因为涉及己身隐私,有时过度暴露在他人目光中会觉得很不舒服,可问题是遇到了也只能忍了,是吧。

    成歆抽紧下颚,如果她可以撤下架在他手两侧的木头,他会马上抓起被子遮羞。

    看着他的反应,连若华撇了撇唇,不禁想这真是个麻烦的年代,女人保守就算了,没想到连男人也不遑多让,其实她也只是善尽医师职责,把病人的状态清楚告知,省得日后产生纠纷而已。

    就说了,救人很麻烦,他当初干么不早点断气算了。

    又一个三天过去,申仲隐再次来到山谷中的小屋,发觉一个极大的问题。

    “你用藤茎所制的那条管子弄掉了?”

    “因为他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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