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乱谈母子情_洗冤简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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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冤简录 (第1/9页)

    洗冤简录

    清初扬州新任知府张越新,祖籍在扬州,原本姓周,家中富裕,父母俱在,可谓父慈母祥,过着衣食无忧尽享天伦之乐的富庶生活。好日子不长,十岁那年村子遭到土匪抢劫,那日张越新贪玩未归,因此侥幸逃生。失去父母依靠,张越新过着乞讨生涯,其间受尽屈辱。

    一日乞讨碰到恶少一名,那人放狗追其撕咬,两腿怎跑得过四腿的,于是可怜的周越新被咬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此时路过一人,那人心地善良,将其救回。

    清洗伤口之时发现他胸前玉佩刻着越新二字,眼熟之下此人恍然想起这是十年前jiejie产子时自己送的贺礼。

    此行来扬州买丝绸,原本想去姐夫家玩耍,没想到眼前一片废墟,在向人打听后知道姐夫家无一幸免,心中自是伤疼。

    孩子醒时,那人问道:“汝父名何,尔母姓甚。”

    周越新虽才十岁,但聪智过人,于是娓娓道来,将自己的生世家境一一告知。

    闻后中年人搂住周越新抱头痛哭。

    “可怜的孩子,我是你亲舅舅。”

    闻是娘舅,聪慧的越新跪倒在地“娘舅,找到你就好了,要不侄儿就活不下去了。”

    张中德扶起越新道:“孩子,随我回家,娘舅定抚养你成人。”

    于是张越新就随着娘舅来到京城。

    到其家中后见过表妹小月、舅妈淑真。

    张越新模样多半似母,自然是漂亮秀气,舅妈也实在喜爱。

    张中德久在外地,所以夫妻两人倒床就直奔主题。松开妻子云裳红兜,剥得一丝不挂时,张中德就牛喘着鼻息将妻子按在床上,分开双腿挺起下身将憋久的阳物送了进去。

    张氏搂紧丈夫,双腿夹住丈夫的腰“慢些,这样会入死人的。”

    见妻子柳眉倒束,中德嘿嘿一笑:“娘子,不深些你怎会满意。”

    “死鬼,我这还干着哩。”

    话刚出口,那体内jiba一动,充实之感下花房内的甘泉顿时涌出。想起前言淑真脸色顿时一红。

    见妻情动,加上娇羞模样,中德也不讥笑其为何口不对心、玉液横流,而是去抬起玉腿,大起大落地抽动红rou缝间的roubang。动了起来,张氏也不掩饰,张开喉咙大声狼叫助兴。

    “郎君,快点,奴家就要死了。”

    话完张氏伸手拽住丈夫的脖子,玉股一阵哆嗦,阴精洒了guitou一身。此时张中德也忍不住了,将yinjing送了尽根,一声大吼也射了出来。泄后张中德无力地倒在一边,女人与男子不同,泄后依旧能保持些体力,所以淑真匍匐在中德胸膛上,玉手摸着突突乱跳的心窝,慢慢的往下抚摩,几下后那心儿渐渐平静下来。

    在妻子柔情抚摸下张中德恢复了少许体力,一手环住夫人细腻的腰身,道:“哎…为夫越来越不行了。”

    “乱讲,刚才我都差点被你弄死了。”

    明知是妻子安慰之语,但听后也倍感欣慰,抚着细滑的背部曲线道:“以前可以两次三次,如今一次也快不行了。”

    “尽胡说,不说这些。”

    “夫妻间不说这,还有什么好说?”

    说完中德的手坏坏地在妻子的玉乳上揉搓起来。

    大拇指按到乳尖时“嗯…”张氏在电击的感觉下浑身哆嗦起来,照此下去

    自己非流不可,想及此,玉手将狼爪移开“别闹啦,奴家有正经事和你说。”

    见妻一本正经,中德也就放手听着。

    “自入张家九年来,未与张家留条后,实感惭愧,故想与夫君讨个二房。”

    闻言后张中德面色一变道:“胡闹!我们已有一女还要儿子做什,再说这生孩子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以后这事休提,免得坏了咱们多年的恩情。”听丈夫训斥张氏心下窃喜,但为张家后代依旧言道:“俗话说百善孝为先,无后是最大的不孝。”

    中德闻后不耐,放开怀中妻子转身背对而眠。

    “这…”见丈夫心意已决,倍感无奈下张氏想起一人,顿时推了把丈夫道:

    “若不娶二房,我还有一主意。”

    张中德依旧背对着妻子“只要不娶二房,我就依你。”

    “今日你领来的孩子,生得俊朗人也聪慧。不如将其改姓张就此认做亲儿,将来月儿大了就许配与他。”

    经妻子一提张中德心中顿时一动,回京的路上与越新相处的时候,发现这孩子年虽十岁但聪慧过人,读书写字样样都行。

    “这…还得问越新愿意否。”

    虽然回得有点犹豫,但张氏知道丈夫有意,也就不再多言,双手环过丈夫的胸膛,将双乳贴在后背,脸儿挨着男人的脖子,就此相拥而眠。

    次日张氏就找来越新问话,提起愿意入赘否。

    张越新年少心明,在人屋檐下哪有不低头,自然是愿意,并且乖巧的他当即就跪地称张氏为母亲大人,于是周越新就改为张越新了,张小月亦成了他的未过门的娘子。

    时光匆匆,转眼间越新已是十六岁的翩翩少年。

    十五岁考秀才,十六岁时张家就与其把婚事完了。

    于是洞房花烛夜,旧人变新人,新人是旧人。

    两下里青梅竹马长大,如今终于结为夫妻。

    红彤彤的灯笼罩着的是红彤彤的新房,红彤彤的新房内摆设的是红彤彤的大床,红彤彤的大床上是红彤彤的新娘与新郎。

    灯下美人羞,男儿骨断酥。

    已有七分酒意的张越新终于明白了,为何入洞房新郎一定要喝酒,意在酒壮色胆。

    借着酒意张越新捧着妻子羞答答的脸儿对视着。

    虽然以前在一起长大,小月自己也曾经大胆地说过自己是他的老婆,但如今洞房之夜,小脸儿也还是红得厉害,低着皓首躲着丈夫灼热的眼神。含羞带怯,玉面含春,惹得张越新忍不捧起小脸蛋儿咬了一口。

    小月小手轻揩着越新留下的唾液“嗯…表哥你坏。”

    酒的作用发挥了,越是娇怯越新也就越心痒,伸手将小月柔软的身子带入怀中,将那红润的小脸靠在腮帮上磨蹭起来。

    感受到男人的刚阳之气,小月更羞,双手推着心仪的男人“不要嘛!”

    见表妹推搪,越新诡秘一笑“不要!表妹记得马下坡那时的事么?”

    提起那事小月面红得更加厉害,比关公般的越新的醉面还红。

    为啥?原来以前他们经常在马下坡玩耍,后来认识了不少朋友,其中有个漂亮meimei特别喜欢她的越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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