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马帮主_第六章千秋醉里醉千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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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千秋醉里醉千秋 (第2/3页)

近,咱们两家好来好去,哪需要打?我谁也不看,就只想瞧这位姓玉的小子显手段,你就乖些,别坏了我兴致啊!”“可是严叔叔——”

    才要再说,只见严老大一个弹指,一名光裸着上半身的黑巨汉已从众盗匪中走出。严老大的身材已是异常高硕,这位黑汉子更形可怕,头顶都快碰到上头的石梁柱了!全身肌rou虬结不说,他光是十指陡握,周身骨骼立即发出“啵啵啵”的声响,震人耳鼓。

    瞧这黑汉子两只钵大的拳头,怕是一拳便能捶爆牦牛头。

    哪能这样!

    石云秋的心咚咚剧跳,踏上前又想同严老大说话,披风里的一臂却再次被男人握住,还往回倒扯,不教她出头。

    斜觑他,她低声微促地道:“你会被打死的!”即便不死也得重伤啊!

    她内心气急,模糊想着,不晓得蛰伏在他体内的异能,不发功时,多少能不能如“金钟罩”、“铁布衫”那般,让rou身挨得了打?

    “有可能。”玉铎元淡道。

    “那还打?你不怕吗?”

    想找个上好男人来玩乐,她…她花了好大气力才找着如他这般香美的“玩物”怎么舍得…怎么舍得…她、她可真舍不得啊!光是忆及之前他背上那道深伤,便要她浑身如蚁咬般难受,怎么舍得嘛!

    “怕。”答得好坦白,但嘴角竟有笑,轻淡地对她勾唇,仿彿她的焦虑逗乐了他。

    “玉铎元——”怕还笑!

    这姑娘一旦连名带姓喊他,通常代表她当下很火大,要不就是十足郑重、不容玩笑。

    玉铎元下意识握了握她微凉的手,面容平静,仍略带玩笑的口吻道:“所以,我会尽量想法子让自己别被打死。”

    他的黝瞳化作两潭深渊,许多奇异的东西藏在里头,诱得她一时间懵了,待意会过来,他人已跨进众人特意腾出来的所在。

    “星宿海”的匪子们将对峙的二人围在大***里,众伙人又叫又闹,堂上等着看好戏的严老大乐得又连灌好几口酒。

    没一会儿,圈内的二人已打在一起,周遭的叫嚣助威再涨一波。

    严老大招石云秋到堂上坐观,她真一步步踏上堂去,大大方方地坐在人家为她准备的椅子上,尽管神态从容,眉头皱也没皱,胃却都紧张得揪痛了,特别是瞥见玉铎元的肚腹险些被挥中,闪得好不愧狈时,她胃更痛,掌心都渗出汗来了。

    身形不若对方高壮,力劲不如对方雄盛,速度便是决定生死的关键。

    石云秋想,这道理,那个说怕死却还慢条斯理露笑的男人定也懂得。必须智取,不能力敌。唯快不破,见缝插针。

    蓦然,圈中二人在一阵缠斗后,黑汉巨吼一声,粗臂寻空从后头勒住玉铎元的颈项,勒得他两腿都离了地,俊脸通红。

    闪避不及而被牢牢逮住,玉铎元心下陡惊,忙宁定而下,边奋力抢气入肺,边设法摆脱纠缠,还得保住脖颈别被硬生生勒断。

    “好啊!哈哈哈哈…好看!好!”严老大拊掌大赞,没打算喊停。

    石云秋眸光略沉,手指已暗地扣住藏于护腕中的机括。那机括若放,装置在灰皮护腕里的袖箭便会射出,直那黑汉脑门。

    动干戈是最坏的打算,在对头的地盘上杀人,双方算是撕破脸,什么都没得谈了。

    倘若非走到这一步不可…她迅速思索过了,先射穿黑汉脑袋,再挟持身旁的严老大,拿贼头当挡箭牌冲出“星宿海”然后走域外的事得先搁下,为免除后患,必须先聚力将这贼窝捣掉不可!

    呼息困难,玉铎元通红的脸色已胀出紫晕。

    就在石云秋袖箭即要射发的前一瞬,他双臂反挥,十指揪住巨汉垂及两肩、纠结油腻的头发,发狠往前扯带,把那一坨托塔天王般的巨身猛地过肩摔下。

    他听见“砰”地好大一响,脖颈的压迫陡松,忍住晕眩,好不容易挣脱束缚的身躯连忙往旁滚开,先拉开两人的距离,防对方起身再攻击。

    巨汉摔在地时撞痛后脑勺了,在众匪的叫嚣下,动作微滞地站起来。

    “击其中流!”石云秋的清亮嗓音骤响。

    不能等对方站稳,先坏他底盘再说!

    玉铎元正有此意,不作歇息,人已滚近,双腿前后夹住巨汉脚踝,狠勾,把对方再次勾倒,又是“砰”声大作。

    这会子是面朝石地撞下,撞得巨汉满面是血。

    恼羞成怒了,他捶地暴吼,还没来得及站起,又被玉铎元的扫堂腿弄倒,一下子倒前、一下子倒后,玉铎元知他下盘极差,专攻他弱处,倒到最后,整个大堂就只听见“砰砰砰”的声音,此时笑的人不笑,叫的人也懒得再叫,倒是有个人大乐了——

    “好啊!好看!好——”石云秋颔首笑。

    “算了、算了!别玩了!真没味,不看啦!”严老大气闷,但望向立在堂下、满身汗污的玉铎元时,目光中的轻蔑已少掉大半。

    于是,铜铃眼与俊气横生的长目对峙片刻,前者目光一闪,忽而震声笑出。

    “好!你这小子,那咱们就算两清。往后的事就按你说的去办,大伙儿全好来好去,保你玉家人货平安!”

    “多谢严爷。”玉铎元一言语,才发现喉头发疼,声嗓沙哑,血丝还从嘴角溢出,内颊的皮都破了。

    “哈哈哈…你学武肯定好,从商有啥儿屁乐趣?要揍人得先学会挨揍,挨得了痛才算汉子!你不错,挺不错的!改日我教你几招!”严老大道。

    “那就改日再说,严叔叔,咱们尚有要事在身,得告辞了。”再待下去恐节外生枝,石云秋走到堂下,忍着想替眼前男人拭血、察看伤处的冲动,转向严老大抱了抱拳。

    “等等!”严老大喊住他们俩。“‘走婚’在咱们这儿也算大事,怎么说,咱和‘霸寨马帮’多少有点儿…呃…情分,至少该送点贺礼啊!”“严叔叔不必破费的,我——”

    “不破费、不破费!”严老大嘿嘿笑地挥手,粗指忽地指向旁边刚抢回不久的好货,大方道:“瞧瞧去,替自个儿拣几件玩意儿!”

    倘若拒绝,便是不给对方脸面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过严叔叔了。”捺下莫可奈何,石云秋温温扬唇,笔直走至那堆宝贝前。

    随便挑一件吧…可有可无地,她手本来探近一把镶着宝石的小弯刀,忽然轻“咦”了声,动作略顿,伸至半途的手改了方向,取起被人挑出、随意搁在旁边的一把老月琴。

    她拿近瞧仔细,发现琴弦上还夹着拨片,温笑不禁加深。

    “我要它。”

    “嗄!”就那破玩意儿?严老大粗眉挑高,一干盗匪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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