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懆烂所有人_第57章侉间东西不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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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侉间东西不俗 (第1/1页)

    第57章 侉间东西不俗

    “我才是你老婆。”白溪只说了这一句就住了嘴,咬着唇睫毛湿濡的模样看得人心都化了。“对,你是我老婆,”段嵘在他脸上亲了又亲,语气带着轻快的笑意:“别人要拿我手指摸我都不给的。”

    被提起这种事白溪有些脸热,故意绞紧了xuerou。段嵘猝不及防,粗喘一声堪堪忍住射精的冲动:“sao老婆,干死你。”

    下身报复性地疯狂插干刚高潮过的xiaoxue,整个性器像埋进了一团越插越紧的泥泞,白溪今天特别动情,宫口被撞了几下就乖乖张开等着jiba的贯穿,段嵘一气顶进zigong,那个rou套子就自发裹紧在guitou上,吸绞得痛快不已。

    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插得zigong被挑得在小腹上显出明显的凸起,抽出来时又恨不得把这个saozigong带翻出来一样,在这样粗暴的jianianyin中白溪没几分钟就又被插得高潮,zigong收得几乎要把精水全都吸出来。

    段嵘又是几下狠插,直把zigong插得痉挛抽搐,带着整个xue腔剧烈抖动。段嵘不知何时把白溪压在身下,手握着他细白的脚腕举过头顶,整口小尻朝上被粗大的jiba贯穿着,yinchun发肿地裹着没有插进去的部分,yin红的色泽昭示着这口xue经历了不知多少次疼爱。

    “老公、射给我,想给你怀宝宝…”白溪带着哭腔叫喊,脸上神情迷乱,全身都蔓起了动人的粉。“那就看你今晚能接几次。”段嵘笑了一下,又将他拖入了新一轮快感漩涡中。

    二人一直做到天色渐白,白溪已经被cao得不成样子,全身遍布欢爱痕迹,两口xue被jianian得外翻,合不拢的rou腔汩汩流出浓稠白精,甚至他的发、脸、胸口都是星星点点的白浊。

    段嵘拨过他眼神涣散的脸,轻轻在上面吻了一下。段嵘后来另起炉灶,乘着国家政策这股东风一路将自己的商业帝国发展成一个庞然大物,权利的金字塔一直有他的一席之地。

    ***周谦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段嵘起的心思,也许是无意间窥见了他与白溪的情事,也许是二人初始阶段一起奋斗的艰难,也许是无数个和他互相配合的酒局。

    但也可能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笑眼,包围在肥皂茉莉的香气里,顺着他的嗅觉器官蒸腾而上,把他的灵魂都沁满了,从此情不由己,色授魂与。

    段嵘未必在他来不及收回的眼神中看不见其中情意,但他只当看不见,他知道自己和段嵘之间的距离不可逾越,自己可以是他最好的伙伴,却连情人的身份都不允许。

    因此他对白溪的嫉恨与日俱增,一个空有美貌大脑空空的废物,凭什么能名正言顺地站在段嵘身边,做他正儿八经的妻子?段嵘难得喝醉,他几乎想干脆将段嵘扶回自己家,成就一场混沌情事。

    但他最终没这么做,一次欢愉的代价是段嵘的疏远,这不值当,他躺在床上,用玩具肆意玩弄自己的身体,想象是段嵘在抚慰侵犯他,潮热后是无尽的空虚自厌。

    他没有收拾身下变得冰冷的水液,就这么疲惫入睡,这…是哪里?混沌的脑袋好像思考得很慢,身后的人一次次扇打他柔软脆弱的下体,他嘴里发出不受控制的哭吟:“不要、不要,别弄了…”

    强烈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和他平时自慰时又有分别,周谦吃力地转过头,看到了他那张魂牵梦萦的脸。电光火石间。

    他记起来这就是他当初在院外听到的那场情事,只不过如今他变成了承受的主角,周谦看着比自己原身小一号的手,明白他梦里的身体是白溪的,身后男人压下来的身躯沉而火热,喘息就在耳边,真实得周谦浑身战栗,既然这是梦境。

    那做什么都可以吧?他好想转过身看看段嵘的脸,可梦境里身体好像不由自主,只能按照原本的轨迹发展,他嘴里发出不属于自己的哭求,心里却幸福得快要晕倒。

    他渴望段嵘对他施加的一切,快感、疼痛,快乐还是痛苦,他都全盘接受,等段嵘将性器插入他的体腔,声带无法发声,他就在心里密密麻麻地叫着段嵘的名字。

    他被进入的地方似乎不是肠道,他知道白溪是有逼的,但是没关系,如果段嵘愿意,他身上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给他插,把他玩坏玩烂都没关系。

    等段嵘在他体内射出来,周谦发现自己可以动了,他急不可耐地向段嵘索吻,唇舌接触的那一刻浑身沸腾的情欲都平息下来,只留温情。

    “这么黏人?”段嵘的语气是面对现实的他从未有过的呷呢。他把这亲密当成是对自己的,沉浸在这虚幻的梦境里。

    “你们在做什么?!”忽然一声尖锐的叫声打破暧昧的气氛,周谦看着白溪气冲冲从门外进来,而自己外表也慢慢变成原来的样子。段嵘有些惊讶地看着二人,像是不明白为什么白溪会变成周谦,抱着周谦的手也松开了。

    刚高潮完的身体虚弱无力地歪坐在地上,巨大的恐慌感笼罩着周谦,他刚感受到来自段嵘的一点亲近,便是在梦里白溪都要抢走么?他已顾不得颜面,膝行着爬到段嵘身前,将那刚刚从花xue里抽出来。

    还带着乱七八糟体液的yinjing含进嘴里,卖力地添舐上面的青筋,吞吐间白齿和红舌若隐若现,yin液精水粘在水红唇瓣上显得格外yin秽。

    柱身被无孔不入地添舐,灵活的舌尖钻入翕合的马眼,卷走里面残余的jingye,贪婪地将它们吞入腹中。青筋被用力添过,下面的血液都被挤得暂时滞涩,又松开奔涌,周谦生得很是儒雅斯文,平时也很是自持的样子。

    这样急切吞吃男人性器的反差实在色得要命,身体和视觉的双重刺激让刚刚射过精的性器再次充血硬挺起来,段嵘按在他头上推拒的手也失了力,像是鼓励般搭在上面。

    周谦更急切地添吸起来,他显然不太熟练,还不能收得很好的牙齿刮过茎身,带来一阵刺痛。

    但段嵘只微微皱眉他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无师自通地用嘴唇包住牙齿,自虐般地将yinjing一直吞到喉咙,生理性干呕挤压着guitou上的冠状沟。

    深喉的快感比caoxue更尖锐,段嵘已然沉溺其中,扶在周谦后脑的手将他压向自己胯部,腰胯大力摇动,将自己的性器更深地插入喉头,周谦被像是使用一个飞机杯般使用口腔,脸因为窒息涨得通红,眼角也潮红一片,含不住的唾液被抽插的yinjing带出来。

    黏黏嗒嗒地落在周谦的下颌胸口。明明是在给别人口,周谦却兴奋地自己硬起来了,他胯间东西不俗,将西裤顶起一大包,但它的主人明显没有使用它的打算,反倒是不甚敏感的后xue在日日夜夜的相思自慰下已经熟媚地吐出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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